[HC ] 精品-李宇春樂賦!
李宇春樂賦!
2013年11月7日 總1910期
圖文版:http://e.lifestyle.com.cn/stylelife/mxyl/657807.shtml
撰文、編輯/李森 攝影/王同
借助一場“Why Me”,那些或歇斯底里、或冷靜從容的發問,通通找到了答案。
八年,時間將她的舞臺打磨成了一顆鑽石,也讓她一次比一次清醒。
坐在我們面前的李宇春,伸手向空中做了一個“劈”的姿勢,她感歎,“快樂真的沒
有什麼道理”。
難道不是嗎?在那個樹立著巨型阿拉伯數字“8”的舞臺,李宇春和這個與無窮大符
號有著千絲萬縷關聯的數位一起,繼續上演著只屬於她的心性,她大聲問,你,快樂嗎?
你們,快樂嗎?
李宇春,你呢?
你的一腔熱血,換來了什麼?
你如火如荼的成長,又意味著什麼?
你是否要將心中密碼一 一解開,然後笑得無所顧忌?
Why Me的密碼
在那條“一問一答”的脈絡裡,她把心意放在了什麼地方?
摩托機車的轟鳴?不插電環節的互動?抑或,只是一個字?
記者:開門見山,你對今年的“Why Me”滿意嗎?
李宇春:應該這麼說,如果按照我正常的標準,它沒有達到(滿意的程度),但如果
按照設計標準,它就達到了。因為做這場演唱會的時候,我的時間、精力只有那麼多,所
以我設計出來的東西,只能做到這一步,但是我心裡面知道,這個水準不是我應該有的。
記者:所以如果我說,我覺得“Why Me”不如去年的“瘋狂”巡演精彩,你也不會反
對?
李宇春:但你不能拿它跟“瘋狂”比,那是不公平的。
記者:不公平在哪兒?
李宇春:不公平在於,我做“瘋狂”的時候沒有演話劇,也沒有當評委,而且“瘋狂
”所有的班底和設計都是按照一個巡迴演唱會的規模去做的,它有故事,不需要跟歌迷互
動,也沒有翻唱,它要做的就是用一種藝術化的形態去表現李宇春的7年,所以在包裝上
,“瘋狂”屬於演唱會,而“Why Me”其實更趨近於節目。我們在討論今年的“Why Me”
的時候,第一個概念就是千萬不要拿它去跟“瘋狂”比,不然根本沒法兒做了。
記者:這次“Why Me”出現了不少改動,比如不插電版的《籟賦》,完全沒有了專輯
裡的宣洩感,而是像在交流。
李宇春:是的是的是的(一連串點頭),而且交流也是整個不插電環節的主題。我有
意把《籟賦》的節奏改了,改得很輕,沖淡了它的憤怒。
記者:但我最意外的還是對《快樂頌》的改動。
李宇春:因為這一場的核心詞是“快樂”嘛,我也想跟大家分享我心中的快樂。雖然
今年的“Why Me”不那麼環環相扣,但其實也有一個大概的脈絡——從最開始尋找快樂,
然後問大家“你快樂嗎”“快樂它究竟是個什麼東西”。在我看來,快樂可以是表現憤怒
,可以是堅持夢想,可以是隨意灑脫,也可以是扔瓶子,活在當下就是快樂,但又絕不僅
僅等同于高興,它其實是在宣洩自己的情緒。最後我再問大家,“你快樂嗎”“快樂就是
這麼容易的東西”,有一個問答的過程——從“快樂是什麼”,昇華成“快樂就是這麼容
易”,到“原來快樂其實也沒有什麼道理”。
記者:曲世聰頭一次擔綱音樂總監,就把你的點給抓住了?
李宇春:我也一直在守著他(笑)。畢竟這次編曲上的改動很大,我怕曲老師萬一抓
不住(我的點),所以就跑到他棚裡盯著他做。之前他做過好幾版《快樂頌》,都沒走出
哈林版的調調,於是我就給他聽大量的金屬樂隊,“戰車”之類的,也給他看視頻,在幾
分幾秒的地方來回看,我覺得他已經快瘋掉了。最後我說,乾脆你隨便給我一段旋律,不
要管我怎麼唱,你聽;然後我就在棚裡亂吼,亂唱,把歌詞全拆了,生拆,拆成現在的樣
子。經過那一次的嘗試,他好像理解了我要幹嘛。反正這次在音樂的修改上,我非常累,
是歷年最累的一次。
記者:那我想知道,今年“Why Me”結束後,你的心情是什麼樣的?
李宇春:今年很不一樣。因為往年的“Why Me”都只有一場,我演完會很興奮,腎上
腺素還在不停分泌,感覺停不下來;但上海站之後——因為上海是第二場,我已經演過一
次了,知道大概是什麼樣子,所以表演上會放鬆很多,也多了些笑容——我有一種疲憊感
,好像在說,終於可以喘口氣了。
記者:今年你送出去了三份禮物,分別談談背後的故事?
李宇春:先說上海站。我其實有去瞭解一些歌迷的故事,比如送(給她)鑰匙的孩子
,她患了中樞神經瘤,以至於壓迫了視神經,她看不見了,但是她非常樂觀,沒有放任自
己消沉。她媽媽帶著她去“瘋狂”巡演,去《如夢之夢》,包括今年“Why Me”青島站,
她都是坐著聽完所有演出的。我覺得這不是所有人都能做到的,而且我其實並不贊同這樣
的做法,因為擔心增加她身體的負擔,但也許,這就是另外一種樂觀和支援她康復的方式
。她現在有一隻眼睛漸漸可以看到光了,所以我想傳遞一種支援,我相信她會帶著她可以
看到光明的那只眼睛快樂地生活下去。
記者:青島場也是事先選好了要送祝福的人嗎?
李宇春:那次真不是選的,而是準備開演了,我的同事跑進來給我看微博,說有一對
新人穿著婚紗,在場館外拍照,他們今天來是結婚的。這個時候已經7點多了,我正化著
妝呢,我的第一反應是,這麼好的事情,不能不意思一下,所以我就趕緊叫樂手,說來我
們對一下吧,就完全臨時的排練,所以我在臺上都不敢唱全曲,因為前面我都不記得了(
笑)。
記者:我感動的點是《上海姑娘》。
李宇春:其實在準備這份禮物的時候,我有先感動自己。因為《上海姑娘》的歌詞不
是這樣的嘛,它是一首難過的歌,所以當我一字一句地改歌詞的時候,我懷著這樣一種心
情——我送祝福的這個人,她聽了之後,能不能收到我的感動,我的真心實意?所以我一
定要先感動我自己,才敢把這份禮物送出去。
記者:哪方面感動自己?
李宇春:我記得很清楚,我是外地出差在酒店裡改的歌詞。感動呢,除了結婚這一點
,另外一點就是我在歌詞裡寫到的,“感恩八年,相伴成長”。這個成長並不只是你們一
直在見證我成長,我也見證你們的成長,從2005年到今天,整整八年——其實八年對一個
人來講也不短了,可能很多東西都已物是人非,也許當年信誓旦旦的夢想就變樣了——這
份感情是最讓我感動的,我想對他們說的一些話,其實都寫在《上海姑娘》裡了。
記者:所以收尾那句才是“蔥的心意”,這是你的密碼。
李宇春:對,你明白。
【Why Me的特殊Why Me的單純】
●記者
○李宇春
● 你應該理解我拿“Why Me”和“瘋狂”比較的初衷。
○ 是想通過對比看出一些變化?
● 對,更準確地說是因為看過“瘋狂”,想知道這次你又藏了多少心思在“Why Me
”裡。比如舞臺上的那個“8”,我一直想解讀出一點“八年”以外的意義。
○你就是想太多(笑)。今年用的是一個新的舞美團隊,但說實話,我也覺得那個“
8”有點怪,而且它又沒被用上……
● 所以這算你的妥協?
○也不叫妥協吧……畢竟它沒有影響我,就不存在妥協。
● 那被其他的東西影響了嗎?
○怎麼講呢?就是說,類似“8”這樣的東西,它們不是我喜歡的表現形式,我也沒
有做巡迴演唱會時的那種期望值。你甚至可以說,“Why Me”以前怎麼樣,現在還是怎麼
樣,它是大家開心的聯歡,是每一年我跟歌迷間的約定,我有一些話要對他們講,所以在
我心裡,“Why Me”的意義很特殊,也很單純。
● 可能長久以來,記者們——包括我在內——都把“Why Me”的重點抓錯了。我們
更應該從你的角度,從玉米的角度去考察你們的互動夠不夠……
○(接過話)約定有沒有達成,氣氛有沒有醞釀好。
【Why Me版《上海姑娘》】
有個小姑娘,出現在上海
微笑的模樣,誰能不喜歡
我們見證她,今天變新娘
感恩八年,相伴成長
要永遠簡單,快樂的笑啊
別忘了初衷,和那些歲月啊
你有你的家,我有我的家
我們卻住進彼此心上
我心愛的上海小姑娘
遇見了一個他,永遠陪著她
他們看來是那麼的好啊
我心愛的上海小姑娘
她就要出嫁了,我該送什麼花
這一句滿祝福只為她
我(蔥)的心意啊
答案未完,追問待續
這一次,她把那些一直捫心自問的問題拋給了你我,而這些問題,到底有沒有標準答
案?
是誰,讓“提問”變成了可能?
記者:我特別留意了換場時的短片,文案是你寫的嗎?誰拍的?
李宇春:我寫的,風格也是我定的;是這次給我拍紀錄片的團隊在香港拍的,拍了一
個晚上,都是夜景。
記者:你在短片裡提了很多問題,比如“這輩子可以奔跑多少次”,你問過自己嗎?
李宇春:我一定思考過。其實這段文案不是我為了做這個片子才去想的,而是很多時
候,我會拿這些奇奇怪怪的問題問我自己,隨手就記錄下來了。奔跑這個問題,是有一天
收工,司機送我回家,北京下起了雨,雨滴打在車窗上,透過玻璃,我看到有人在雨夜裡
奔跑,我就想,他怎麼知道他還可以跑多少步呢?他不知道。
記者:你呢?
李宇春:我其實也不知道。
記者:我覺得類似奔跑,或者“你為什麼放肆過”“你為什麼不計代價過”,都是可
以展開講的,我想知道你的答案。
李宇春:我吧……並不是時時刻刻都超級樂觀的,有時候我也蠻悲觀。當情緒比較低
落,狀態不太好,或者生病的時候,我都會思考這樣一些問題。我也沒有具象到說這些問
題指的就是這個行業,但我確實有問自己。我一定有不計代價的時刻,但是,我不會給這
些時刻賦予特別嚴重的意義,做完了可能我就不記得了,所以如果非要聽我的答案,我覺
得可能是“未完待續”。
記者:“活在當下,快樂已然”是你濃縮出來的態度?
李宇春:對。
記者:這8個字想了多久?
李宇春:沒有很久,也不是那種水到渠成想通了的頓悟,而是我一直都是這樣想的。
記者:那你是懷著一種什麼樣的情緒去拍這部短片的?
李宇春:非常熱血的。因為這個片子是我的創意,要怎麼拍,哪句詞對哪個鏡頭,我
自己是非常清晰的,所以在整個拍攝過程中,其實我更像一名工作人員,或者說像導演。
以前拍MV的情況是,燈光打好了,各就各位了,你來拍吧;但這次輪到我自己張羅了,是
不一樣的。
記者:拍完有如釋重負的感覺?
李宇春:更多的是開心,因為它最後呈現出來的樣子和我設想的非常接近。
記者:那重燃了你自拍自導MV的熱情了嗎?
李宇春:我想過,但沒有打算要拍。我特別怕我拍砸了,萬一拍砸了怎麼辦?
記者:對自己這麼不放心?
李宇春:還是擔憂吧。在自己和團隊不成熟的時候,是會有這樣的擔憂的。以前我不
是沒有嘗試過,也是我出好方案,但拍出來完全不是一回事,簡直天壤之別,而且最後必
須接受這個事實,因為MV要發,那種打擊會讓我想“我再也不拍了!”可是,我心裡並沒
有磨滅掉這種願望,我覺得我是可以的,我的腳本是OK的,只是拍出來的東西不行,所以
這次我就是再一次嘗試,跟一個新的團隊去溝通。
記者:效果就出來了?
李宇春:對。正好遇到的這個導演是靠譜的,他也是這個路子上的人。在很短的時間
內,他做了很多功課,包括場景、圖片、色調,我一看就知道是這麼回事,如果拍出來也
是這麼回事,那就絕對沒有問題,因為方向絕對是對的。所以這次拍,我真的是一腔熱血
,我特別怕那種隨便一拍,然後交差,告訴我就做成這樣了,你自己看著改的人——這種
東西沒辦法修改,你明白我的意思吧?
【短片文案】
“李宇春!”
“嗯?”
“你快樂嗎?”
“那你知道快樂是什麼嗎?”
你有沒有想過,這一輩子
你可以奔跑多少次?
你可以大笑多少次?
你可以傾聽多少次?
你可以呼吸多少次?
你有沒有想過,這一輩子
你為什麼放肆過?
你為誰真心過?
你為什麼堅守過?
你為什麼不計代價過?
快樂從來都不是終點,沿途的幕幕風景才叫做生命。
活在當下,快樂已然。
【李宇春是如何與導演溝通的?】
“為了這個片子,我把執行團隊請到了一家日本料理店,坐下來我就點了清酒。當時
是在臺灣,《如夢之夢》演完上半場,晚上10點多結束的,其實我很累,但就為了這個片
子,我們必須坐下來談。如果不這樣交流,我很擔心又搞成以前MV的樣子——我經歷過太
多次了。然後我就跟導演談,做了大量的工作,我給他聽曲老師寫的音樂,分析這段鋼琴
是怎麼彈的,具體的畫面是怎麼樣的,他就一直聽我講,講了三個小時,講到料理店打烊
,趕我們走。我問導演,你明白了嗎?他說明白了,然後他又提了很多很多問題,我就又
跟他講,告訴他我在學校的時候是一個什麼樣子的人,我喜歡什麼樣的音樂,我其實應該
奔著那條路走,我又為什麼走上了這條路,就是從頭到尾,我全告訴他了,我就希望他可
以多理解一點點。”
見血見肉,力求顛覆
慢工出細活是什麼意思?
“不喜歡”“還好”和“喜歡”中,她只留“喜歡”,只求“歡喜”。
記者:聊聊《冷暖》唄,上次不還說自己沒有太多寫的欲望嗎?
李宇春:但也在寫,只是沒有往年寫得多,而且我覺得我現在做專輯很難很難,無論
是收到的東西,還是我自己寫的,廢掉的占了八九成。包括我身邊同事都覺得,你今年怎
麼不寫呀,其實我不是沒有寫,是沒有交,我根本就過不了自己這一關。總之就是動作比
往年慢。
記者:我覺得《冷暖》聽起來好哀傷,和過去那種小傷感不一樣。
李宇春:你具體形容一下?
記者:怎麼說呢,這種哀傷不是具象的,而是一種……
李宇春:絕望?
記者:不,是“原來是這樣的啊”的哀傷。
李宇春:嗯!是有這種“原來是這樣的啊”的感覺,它其實有一點“揭開”。
記者:那種把浮在人和事上的皮撕掉,讓你見血見肉的感覺。
李宇春:對,沒錯!
記者:所以我才說哀傷啊,因為大多數時候,是沒有必要把那層皮揭開的,你為什麼
一定要揭開呢?
李宇春:因為我躁呀(面露得意)。
記者:與其說《冷暖》代表的動詞是“揭”,不如說是“撕”,這樣更躁。
李宇春:要看下面的作品,可能要等整張專輯出來之後,再討論我在每首歌裡面放了
哪種動作。
記者:這麼說新專輯今年出不來了吧?
李宇春:估計是的。
記者:主要原因是?
李宇春:我對自己錄唱的部分不是特別滿意,總覺得還沒有找到一個最好的方式去詮
釋。
記者:上海站慶功宴上我碰到了張亞東,他的意思是,這張專輯不要有重複過去的李
宇春的感覺。
李宇春:對。這應該是對李宇春來講非常顛覆的一張唱片。
記者:你要顛覆什麼?
李宇春:就是音樂上的氣質,包括整個音樂形象,我不想讓這張唱片比較“兒童”。
之前的唱片會有比較“兒童”的部分,會青澀——當然了,只要回頭看,也許都有那種感
覺——但我想說,這張唱片應該是立體的。往年我們做唱片,還是會趕時間,要拍照,要
拍MV,很多東西都談不上慢工出細活。比如找這個導演拍MV,他拍出來是這樣的,換個人
是另外的樣子,你明白吧,就是沒有細緻到足夠立體,就像一個木桶,總有一塊或者幾塊
短板,所以我不滿意。
記者:今年你要把短板給填上?
李宇春:往年的東西分三種,“喜歡”“還好”“不喜歡”,我的選擇是放棄“不喜
歡”,留下“喜歡”和“還好”;今年就完全不想要“還好”,所以亞東的壓力也很大,
我也能感受到。但我會跟他說,記得你給我發的那四個字——就是有天他給我發資訊,只
有四個字,我覺得特別好,一定要用這四個字做這張專輯的座右銘——力求牛逼。
記者:怎麼聽起來有種他給自己挖了個坑的感覺?
李宇春:對(笑)!只要一說“還好”,我就搬出那四個字。
記者:但給個進度吧,到哪一步了?
李宇春:現在只錄了一首,叫《如初》;《冷暖》有試錄一次,但是我自己還不夠滿
意;再就是他正編曲的我覺得還不錯的,大概有兩首。沒了。
記者:“沒了”這兩個字你說得太輕巧了吧。
李宇春:有一些曲子還不錯,但沒有找到合適的詞,加上我也沒想到合適的歌名。其
實我挺喜歡起歌名的,但通常會折磨我很久。
記者:你這次是真心不著急,青島站之後還休假了一趟。
李宇春:以前絕對不會,怎麼可能呢,對吧?但現在我會,我覺得很累你知道嗎?我
要做《如夢之夢》,然後又做了幾個月的評委,然後為了這兩場演唱會,還有唱片,我已
經整個人快崩潰了,我為什麼不能給自己放假呢?其實在放假的10天當中,還有很多工作
是可以接的,但我不,我說這是我的假期,我一定要放假。你現在告訴我,明天我們倆去
旅行,我真的可以馬上就走。而且我已經又在籌備了,耶誕節去哪兒玩,我特別想說的是
,我努力工作,也要努力休息。
【解讀《冷暖》】
它其實是一首特別“實”的作品,一點都不虛。之所以我想到這個題目,是因為一些
實實在在的感受,我突然發現,我看社會新聞了,這是一個很大的變化。以往我就做自己
的事情,好像跟周圍的人沒什麼關係,但我今年做很多事情都是跟社會有關係的,包括去
做“快男”評委。我會想,這些東西是我以前從來不在意的,為什麼今年在意了?包括看
新聞的時候,我會憤怒,當很多情緒聚集在一起的時候,“冷暖”這兩個字就蹦出來了。
想到了歌名,我再去寫一些現實的東西,比如歌詞“精雕的美顏,可是我怎麼總笑不
出來”,是因為我有朋友真的因為整形而面癱了,那幾個問句對我來講是非常“實”的事
情。所以我覺得,也許一個成熟的音樂人,最終是要跟社會發生接觸的,而不只是單純的
偶像,或者我的舞臺怎麼怎麼樣,那跟老百姓沒什麼關係,也沒什麼力量。
【《冷暖》之問】
多麼精雕的美顏
可是我怎麼笑不出來?
多麼寧靜的盛宴
可是我怎麼不會垂涎?
多麼錐心的表演
可是我怎麼哭不出來?
多麼溫文的謊言
可是我怎麼噤若寒蟬?
【一個真正的Tip】
“你最喜歡耶誕節?”
“是萬聖節。”
“為什麼?”
“因為我可以裝成鬼,誰也不認識我,我要嚇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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