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懷舊徵文]小丑(3)
認識他們第三年的2004,又是一個夏季,新作發行。暌違了半年卻好像一世紀那
麼長。乍聽之下沒什麼感觸的Smiley Skeleton,我忍住先抱著奇術的旋律撐了好一
會,而且正好適逢大學指定考科。十月,又發了短到不能置信的MYCLOUD,接下來官
網開始公告第五張專輯的消息。
"FREEZE"嗎……凍結,真是值得細細咀嚼的名字。華麗的封面加上DVD初回,我
敗得毫不手軟。這張專輯裡面出現了新的蛻變,冷冽的外衣包裹熾烈的樂團魂啊!我
尤其喜歡新作CLOWN'S MUTTER,強烈的節奏和吉他,配上KIRITO哭喊般像求救又像在
告解的唱腔,雖然短促可是卻準確敲擊到我的心坎。PARANOIA雖然不快,但不安的變
異因子仍舊存在,歌詞透著詭譎和偏執,一首黑暗面的代表作。Smiley Skeleton俐
落又沁涼的曲風,間奏令人目眩神迷。整張專輯不到四十分鐘,收錄曲數也是有史以
來最少,相當有急凍的感覺。至於風格……則更是詭譎特異,正如前面提到的,黑暗
面、武士道、極寒世界裡甦醒的靈魂、以及到最後狂妄的MYCLOUD。急促的最後一張
專輯,不幸福不狂暴也不多彩,留下多變的伏筆以及愕然,雖然不甚滿意但我越來越
期待他們之後的可能性。
當然我是怎麼也沒想到這是最後一張專輯,甚至現在還會對於FREEZE有點草草收
尾耿耿於懷,但我真的是愛他們的音樂,愛他們的編曲,愛他們一個又一個突然蹦出
的音符變形體。
說真的,我不是一個很專業的歌迷。他們的地下時期我幾乎沒參與,所以某H大
很感冒的奇術的旋律我當成珍寶,因為那是我唯一可以揣摩PIERROT地下時期榮光的
地方,最不能接受的是「腦內嗎啡」前奏中原本圓潤的笛聲變成粗糙的吉他。其他像
SEPIA則是從看到歌詞就開始愛上,完全是男孩樂團的芭樂風啊!「Screen.1 鳥籠」
(對不起我擅自把它翻得這麼鳥)整首的氣氛、編曲、歌詞更是整張中的菁華。試想
若早一點接觸到他們就好了,我就可以從indies開始訂,永遠都能同步參與他們的歷
史,而不是只在後頭追趕。
2005年發的精選中我只買了A deformed BUD,因為那實在太珍貴了,蜘蛛的意圖
、Labyrinth、PURPLE SKY、DOMESTIC VIOLENCE、有害的天使,好多好多B面名曲,
我最愛看的live曲目之一就是蜘蛛的意圖,其他都是名聲響亮卻無緣一見。我終於幾
乎補齊了他們的作品軌跡,至於那些年代太久遠的則是怎樣都找不到了。地下時期聽
過的歌少,雜誌消息注意的少,演唱會只看過DICTATORS CIRCUS V跟b版的1999.12.22
那張,我就是個FOLLOWER罷了,正邁向第四個年頭。
雖然沒有雙踏卻仍是爽快度破表的CREATURE,太過溫柔不太像2000年的PIERROT
,給人救贖希望的PURPLE SKY,華麗濃烈的HILL,地下時期狂妄風格的「青空下…」
、以及其他許許多多有提過沒提過珍藏的一百多首歌,並不會隨著你們解散而崩毀。
鬱悶的時候還是仰賴HEAVEN的救贖,畢竟那是我的原點;炎熱的夏季就跟著PRIVATE
ENEMY汗水淋漓;花樣斑斕的ID ATTACK取悅聽覺神經;要懷舊就吟唱FINALE中的獨特
世界;最後則是蘊藏所有可能性在FREEZE的冰封之中。這就是你們,自比為獨裁者、
煽動者、救世主、CREATIVE MASTER的PIERROT,而你們的確有那個資格。
音樂不論從哪個喇叭中或者耳機中流瀉,卻總是承載著那個時刻那個地方的我心
中的情緒,傻眼的終末總是在平和的時候到來。好不容易等到新作,卻馬上讓跟隨者
們嚇了一跳。剛出道就宣告世界的「終曲」,最後一張單曲卻是玩笑般的招呼
"HELLO",戲謔又諷刺,真是完完全全不失小丑本色。
謝謝你們一直以來還有往後的日子裡,每一首音樂的陪伴。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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