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言]可能性──那樂團攔下月光

看板echo作者 (幫幫我愛神)時間18年前 (2007/10/16 00:03), 編輯推噓3(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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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曾以為憂傷會是一種美,當我在衝突中爆掉,那樣的憂傷卻令我 窒息,就像淡淡的煙霧使我不停嗆著。 陳玠安 <爆的獨白> 《那男孩攔下飛機》 今天我買了以前就看過且想買來讀很久的書。前天聽完演出後。(當 然我也買了鐘聲行進的T-shit)這幾天其實也買了其他書和專輯,做 了其他事,想了一些其他事情。有些一直在做,有些還覺得些許陌生。 書的篇章裡有我不熟悉的生活經驗,關於音樂,關於花蓮,關於男孩 女孩但。生活之中熟悉與否常常並非重點。我想。我們彼此也一直不 如我們想像中的熟悉。一再靠近,然後在某個時刻,突然發覺差異和 陌生之感,襲上心頭的那種不熟悉。而至少,這經驗本身是熟悉的。 如果作者的憂傷,你不曾經歷,你不懂,又怎麼能說,你仍感到看到 了美,衝突,和爆掉後窒息的煙霧。你問。 我不知如何回答。我寧願不須用到「想像」這樣俗套而寬闊的詞語來 形容,來回答,你這也許不真那麼需要我回答的問題。只因為想像是 非常私密而個人的過程,許多人都這麼說。現在的我傾向認為,想像 不僅僅是向外延伸的某種行為,或使力。在人生的某個階段,或說無 論哪個時期都會有的某些瞬間,我們更需要的會不會是一種剝除,於 內在進行的某種具有實質意義的儀式。而這儀式的催化和行進需要無 比的自我意識和想像力。 切斷過多的,與外在紛擾的層層牽連,進而尋求試探自己所能產出的 最大獨特與可能。 所以是「期盼」?你說。 有時候,你就是會感覺某個方向的可能性。音樂,文字,電影。那些 正在前進的旅行。我從第一次聽《鐘聲行進》,以至於這最近的每一 次。都在曲調旋律和歌詞的相互敲擊中,聽到這種可能性和企圖。即 使逐漸從柏蒼的文字攻略中,窺見歌曲背後的某些意涵和源起。但聆 聽和感受的自由度,卻絲毫未見刪減。那也許是因為我太過自我,但 我相信,也許還有其他更重要的因素。 「是的,爆炸正在某處蘊釀著,在一個溫暖新鮮的地方。我知道。」 書裡那男孩陳玠安說。 現在的我們,已經有了那麼多文字,電影和音樂。還需要更多嗎。你 問。 我想這就是我無法只安分於單一方式呈現的原因。(儘管單一形式的 閱讀,觀看和聆聽,已常令我心醉。)不斷在那些細微而空蕩的,廢 置的角落,遺棄的片段中,無作用地拉來扯去,尋找意義,結果當然 是耗去過多心神,且預支更長的時間來回復平靜。但弔詭的是,沒有 這些規律的,使力費勁的「消耗」,那陰影挪移之後的彩霞和煦日, 常常也一併消失,無以想像了。 最終,也只能期盼。仍存有那些不願背離他自己,不甘放棄追索人世 的各種可能性,想像著電光火石的本質存在,逐步實現那微乎其微的 瞬間爆破的,極嚴肅且張狂,既憂傷又誠懇的,創作者。 我想說的是,也許,我不能體會你那嗆著喉嚨,窒息爆裂的憂傷。但 我會,我選擇,回應以我自身的獨白。以另一種從腳底,從前世,從 神經束緩緩降落,席捲而來,力道。 在演出過了幾天之後,我回憶起柏蒼當時,一度想說卻還是神情隱微 地將之收起的 something。也許臺上的你們會瞭解,為何那只能繼續 隱沒在歌聲和音符之中。也許,那些都已不再重要。無可避免地,我 們都將繼續著未知的方向,以及那未完的航行。 那是你我的繼續,也是另一個新世紀。 「我想知道的是,在各種令人沮喪的相對性、可能性、偶然性中, 有沒有一種絕對的、肯定的、本質的、必然如此的東西。」 m 《衣魚簡史》 -- ※ 發信站: 批踢踢實業坊(ptt.cc) ◆ From: 125.229.210.142

10/16 02:54, , 1F
推《那男孩攔下飛機》更推《可能性》
10/16 02:54, 1F

10/16 03:00, , 2F
我昨天半夜逛誠品還在翻《那男孩攔下飛機》
10/16 03:00, 2F

10/16 11:14, , 3F
原來,台灣出版這類的音樂個人書寫還真不多^^? 
10/16 11:14, 3F
※ 編輯: psylibra 來自: 125.229.200.75 (06/11 00:01)
文章代碼(AID): #174uzj0s (ech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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