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專訪] 這首歌賣30萬張 萬芳卻森77
〈掏心不猜心3〉這首歌賣30萬張 萬芳卻森7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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萬芳曾在2002年宣布暫停發片,8年後重返樂壇,唱了很多以生命為主的歌,就是不唱愛
情。其實她在1990年代,唱了很多電視劇主題曲,像〈碧海晴天〉、〈我記得你眼裡的依
戀〉等;回看那時,她說:「我們每個人都是時代的產物,那個只有三台的年代,能搭上
主題曲非常開心,唱片公司甚至要用買的。我很幸運,也沒有覺得這些歌不好聽,到現在
不覺得違和。」
但唱了太多情愛的歌,1996年推出《就值得了愛》時,她跟唱片公司翻臉了,「我說我不
要唱,那張專輯所有的歌我都很喜歡,就不喜歡〈就值得了愛〉;他們說你就唱這首,然
後搭連續劇,其他你愛怎麼樣就怎麼樣」。她被說服了,沒想到結果這首歌既是主打歌、
還是專輯名稱,她衝到主管辦公室生氣抗議,結果對方說「那我們第一首放〈溫哥華悲傷
一號〉並且拍MV」,萬芳說好,自嘲:「我就這麼容易被擺平。」
不發片的那8年,她演舞台劇、拍戲、得了兩座金鐘獎,更重要的是主持電台節目,「我
非常感謝廣播,讓我不安的靈魂有了出口,我有很多話想講,不然我的腦子會塞住,我可
以偷塞一些我喜歡的歌,或是幫忙播沒有錢下廣告的音樂人的作品,再怎麼忙怎麼熬夜,
我都非常甘願」。更重要的是,廣播是單向的,是讓她很舒服的空間。
「很多人90年代聽萬芳,對我的人是模糊的,就知道是唱〈猜心〉、〈新不了情〉的那個
人;反而2000年後因為廣播和戲劇的關係,讓我跟20多歲的朋友有一些接觸,他們反而聽
我說的話比較多,對我的人感受比較強。」因此,這8年,她「超開心的啦」!
此外,每年秋天她擔任「流浪之歌音樂節」的義工和主持,跟來自世界各地的音樂人接觸
,在世界音樂的領域,感受他們面對音樂和生命的謙卑,和過往她在流行音樂領域看到的
層面完全不同。當她重回主流舞台,也用新的價值觀跟判斷,跟周圍重新建立關係。
後來,她碰到當年滾石唱片的老闆段鍾潭(三毛),他覺得她的狀況非常好,「但是可惜
了,妳應該有更大的舞台、去到更多的地方、更成功」;萬芳感謝之餘,深知若不是這8
年,別人不會看到她的「狀況這麼好」,即使錢少賺很多,因為出國旅行、愛吃好的,有
段時間戶頭只有幾十萬,但是她沒有後悔。
時間依然繼續在走,愛,就這樣值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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