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場] 從動大去動物園聽月光動物園—阿龔@臺北
「所以你現在是要去哪邊爽啊?」
當我撐着傘快速地從變大的雨勢下走往正門時,完全沒想到高冷男神居然從研究大樓的研
究室返回在行政大樓的辦公室,這真的是迎面而來的真正意義。因為連假而變得空洞的校
園,很明顯身影被捕捉住了。老闆肯定是以為我跑去玩,不好好做研究(學位論文依然是
0%),決定坦白從寬,如實托出「打粉」這身分……
雖然事後有傳訊息再解釋喜歡蘇打綠的原因,他回以好好放鬆很重要,但一開始這問句感
覺自己完蛋了。
不管了,他怎樣想,我管不了。現在趕快抓住僅有的時間,在兩天的教學、學生們湧至的
論文、趕及投稿截止日修好論文、參加講座及出發往臺中前寫一篇短小心得文,畢竟不想
將之跟春浪的心得文堆到不知道哪時才生出來。
我不會古典音樂,現在的記憶力也有限,所以曲名是肯定記不住,人與事出現的先後次序
有誤。一邊聽着於動物園閉園時人聲比樂聲更大的〈The Moonlight Zoo〉,一邊快速記
錄。
「哎﹗從你那邊過去很快吧?﹗」當消息出來時,飛魚哥這樣問。對,你沒看錯,就是那
個不斷donate的飛魚哥。當時K及KL問,「鳳山飛魚哥」是否「飛魚哥」時,我說應該不
是吧,以我所了解的他是很理智的處女座,不會這樣不斷donate。怎料一問後被嚇倒了,
不過他說自己近年經常看YouTuber影片之類的,很習慣donate文化,也覺得是支持電台營
運的一種方式,so……
貓大被學生們改了很多別名,除了本來已有的動物園大學(動大)、集市大學,一直以來
的水上樂園因為這一星期連續不斷的豪雨而按程度升級為水大、雨大、海大……校園內本
來已經有很多動物,住了超過三年已經遇到不同的動物,試過晚間有兩隻大如小狼的白鼻
心在眼前跑過……而且兩年前陪香港朋友去過動物園,自己在2015年末也獨遊個徹底,因
此雖然住處跟動物園很近,卻很少過去。不過住宿保障權在本學年屆滿,準備看房及搬走
,之後就沒那麼多機會看到動物們吧。
走到公車站就有公車,5分鐘便到達動物園。有時候總覺得,人長這麼大了,還拿着學生
證買學生票,真的有心理關卡,但既然規定是能買,就買吧,畢竟現在是極需助養的狀態
(?)。不過這次是飛魚哥先付,離開動物園搭上往信義的公車時才發現忘記付他門票錢
……雖然他說由他請客,但下次還是得請他點心或飲料。
冒着微雨,來到曾經來過的地方,經過那些不怕人的鳥兒、穿過滿有味道的黑色走道,大
概1445來到演出場地。其實在捷運動物園站外已經看到有打粉拿着專輯,沒想到現場人算
不少。記憶中這場地平日是沒甚麼參觀者來,可能是大家對毒箭蛙沒興趣,本來是超級安
靜,連旁邊的霜淇淋店也沒開,這天生意看來不錯。
因為晚來的關係,前邊滿滿是人。飛魚哥的身高能看到表演的一方之地,我才161cm就無
法了,但沒差,畢竟重點是聽音樂。隨着打粉年資的增長,心態越來越佛,從前活動總會
跑好跑滿,現在除了體力可能不支,還因為工作及學業太忙而自顧不暇,有些只能放流水
了。只是站了一個多小時,可能是連天大雨的緣故,腰部舊患已經痛到不行。
由於我們的位置比較靠近小控台,快要開始時見到瘦到差點認不出來的女神﹗早前得知她
也開公司了,覺得她真的是超級棒的女強人﹗她在跟小控台職員小聊後,一雙兒女也出來
了,由外祖父幫忙顧孩子。在看着可愛的孩子時,阿龔就從逃生門那邊突然登場﹗
「Wow﹗」拿着麥克風的他可能沒想到人那麼多,肉眼所見應該有100人吧,擠在原本很空
的空間。「這次呢,是我第一次在現場演奏《月光動物園》﹗」可能因為站在後面的關係
,因此聽得不太清楚。「其實呢,專輯於18號那天發行以後,動物園就已經將歌當成是閉
園音樂來播放了﹗」聽到的聲音有點像是水中發出的模糊聲響,細節會記錯吧。
在演奏兩首《月光動物園》中的歌曲之前,應該還有talking,但我忘記了,兩首歌之一
應該有〈The Moonlight Zoo〉。因為太忙碌加上雨太大的關係,快閃消息公告後,拖到
10月21日下課後冒着大雨到北車佳佳取貨,完全沒時間拆開,所以這次是盲聽……也許是
因為出發時遇到老闆的緣故,所以在演奏中有點分神,因為我想起喜歡上蘇打綠的原因︰
〈喜歡寂寞〉,思緒不禁飄遠了。
「好,接下來會用中提琴拉奏﹗你們有聽專輯的應該知道,專輯中都是彈鋼琴,沒有拉中
提琴。」然後拿出粉紅腰瘦琴。當中有一句拉不好,阿龔最後說補拉。不止是中提琴,連
鋼琴的音色都很美﹗KL後來傳訊息說,覺得這就是臺灣人的福利,可以快閃,能夠在這麼
小的地方看演出。記得剛來臺的時候,覺得能夠隨時隨地參加是一件很幸福的事情,但現
在變成覺得,嗯?這就是日常吧?
「預期未來」舉辦時,因為正在找新工作,而且學貸剛償還完畢,沒錢而不能飛來參加。
到「我的手不夠用」,因為疫情封關而完全不用想。聽說這次要辦了,人剛好在臺北,就
很想參加。忘記看了哪一則新聞,好像是明年才會辦在臺北,但1、2月會回家,那很有可
能三度缺席了。幸好有這次快閃,算是有聽到一點點。
「好囉﹗我繼續當你們的星河鋼琴手﹗」忘記這部分是在拉中提琴的前或後(只要有記憶
就好,先後都沒差?)。曲子也忘光了,惟獨對〈台北的天氣很爛〉有印象,不止是近日
臺北的天氣真的很爛,還因為本來我就很喜歡這首。記得當時有比較充裕的時間可以跟上
阿龔的直播,那時就已經很喜歡這首了。但似乎是第一次聽到現場演奏。
看着阿龔一邊演奏,一邊近距離的跟遠近的大家互動,覺得真的不容易,就算是大E人的
我也完全不行吧……第一次近距離見到他是在2015年末辦在華山的《冬 未了》簽握唱會
,那時覺得他滿(冷)酷的。現在感覺變得有點像是歐洲街頭歡樂表演者的感覺,就算是
近距離看到他,也沒有像以前那種高牆的感覺,滿平易近人的。也許是當年的我還沒有對
打綠有比較多的了解吧。
「好﹗其實呢,想要跟大家宣傳動物園的認養計劃﹗畢竟不是每一種動物都可以養的,就
像女神那種獵豹﹗」阿龔手指着前方,大家嘩然,再看向女神所在的小控台。「當然,如
果現場有人要認養的話,可以唷~﹗」
「動物是生命,當我們選擇一個生命來到我們的生命,就要互相陪伴。我的能力是創作,
所以我來創作歌曲,希望將來到另一邊的時候,能夠跟那邊的動物,甚至是人,分享分別
後的經歷。」這邊應該就是演奏〈Stairway To Light〉吧。
「最後,如果大家待會有時間多留一下下,園方在1600開始就會播放閉園音樂,大家可以
聆聽唷~如果今天有帶專輯來,待會會簽名,第一張都可以簽﹗」那第一張專輯,跟其他
打綠、青峰及家凱的專輯放在香港的家……簽的這張真的是在阿龔面前才拆開(汗),回
到宿舍收好時才發現專輯封底寫着「亮晶妃音樂有限公司」,好有愛及充滿思念的名字。
所以是所有團員都開了自己的公司了嗎……?
因為完全聽不到工作人員在講甚麼,只是被飛魚哥推着走及排隊。得力於站在後排的緣故
,所以在用來當成是簽名桌的大木箱前,隔着一隻手的距離,可以有時間欣賞大汗淋漓又
正在喘息的阿龔?那刻我反而是很冷靜的拍下這個特別的阿龔,剛好他也看着這邊。事後
覺得感覺不太禮貌,所以這張照片只會珍藏。飛魚哥看到阿龔滿滿是汗,給他一包完全沒
開過的春風面紙擦汗。
飛魚哥排在第三,我在第四。拿出從未拆開的專輯,將五線譜拿出來簽名。「啊,汗在滴
,怕會弄濕五線譜﹗」看着真的在滴的汗,我說︰「沒事,那就是特別版了呀。」腦海中
沒想到有甚麼說話要講,而且覺得不好延誤後面的時程,於是沒有主動問能否合影,畢竟
答應了排在前邊的人能合影,那後面的人都會要求吧,覺得有簽名已經很滿足了。雖然簽
到中段有人提出要求,後面的人每個都有合影,但似乎是快到1600,阿龔需要離開,最後
有一組接近十位合影的,未知是否沒有簽到。有些打粉則很有心思的,像是表白般的跟阿
龔講話,阿龔都有耐心聆聽。
工作人員提着腰瘦琴,護着阿龔離開了。其實現場的打粉們都很守秩序,沒有哪位想要靠
很近。隨着女神跟其父親帶着兩個孩子離開,穿山甲館二樓又變得空蕩蕩。
我跟飛魚哥聽着那似有若無的閉園音樂,在大約1645離開動物園。在前往信義的公車上,
看到旁邊那位來自臺師大似乎是陸生的女孩(她的學生證上的英文全名應該是大陸拼音,
從前跑大學行政時有學過怎樣分辨哪些是陸生),微信中的背景圖是青峰。女孩面帶微笑
的發出剛才在前排拍阿龔的照片及錄影,快速鍵入「他超帥﹗」、「他是真人比照片好看
一萬倍的人﹗」
下車時,噢,想起了,其實可以跟阿龔講,「臺中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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