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錄][文件] 陳凱歌:我不是很超越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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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凱歌:我不是很超越的人
採訪陳凱歌緣起於我做《名人熱線》時。那是1993年,我在浙江文藝
廣播電台做主持人。有一次我接通了原國家電影局局長藤靜賢的熱線,其中有
人提了一個當時很敏感問題--《霸王別姬》是否會禁映。藤局長回答自然是否
定的。電話採訪結束後,我便把談話的內容整理成文,後來包括香港等地的許
多家報紙都刊登了“《霸王別姬》不會遭禁映”的新聞。後來據陳凱歌回憶說,
當時他在香港看到了這則新聞。1994年,陳凱歌來到杭州為《風月》選景,
我們在一家娛樂場所的包廂裡見了面,他說對我的文章留有印象。
正式採訪凱歌也是通過藤靜賢介紹的。當時陳凱歌在蘇州郊區拍戲,藤局
長說我們《名人名家》要去外景地採訪,再加上我和陳導有一面之交,陳導一
口答應,我們便如約去了。
採訪陳導時,《風月》的與女主角人選還未敲定,而陳凱歌也正火氣沖沖,
為拍攝的事在跟人爭論,其神態和口氣也確有一種傲氣。在採訪時,我提出請
陳凱歌做《名人名家》的藝術顧問,陳凱歌欣然答應。後來我又專程送去了聘
書。那時陳凱歌的父親--德高望重的老藝術家陳懷愷先生剛去世不久,陳凱歌
在攝制組裡雖然心情不好,但對工作仍仍然一絲不苟,認真對待每一件事。當
一些工作人員在拍攝時鬧矛盾給攝制工作添麻煩時,陳凱歌便發了脾氣:“我
爹都死了,我還在幹,而你們卻不好好幹,不想幹就走……”
關心《風月》的拍攝的觀眾都知道,演如意這一角色的演員在經過了王靜
瑩、陳紅、周迅的遴選後,最後定下由鞏莉來擔此重任。在記者問及此事時,
陳凱歌導演詳細講述了整個過程及原因:我們第一次選擇的台灣演員王靜瑩,
基本上是靠外型取勝,當初感覺她還是可以演,和設定的角色有很多接近的地
方,但表演技巧不太令人滿意。讓他離開,是為演員好,當然首先是為影片好。
在選了陳紅作為女主角之後,她的外形及表演都比較令人滿意,是比較合適的
人選,但陳紅跟其它劇組的合同問題是造成她不能扮演這個角色的主要原因。
徐楓(香港湯臣公司總經理、《風月》影片的投資人)不願意陷入合同的
糾紛中去,特別不願意給人以強凌弱的印象,讓人覺得我們“奪人所愛”。我
自己支持徐楓的態度。對於陳紅來說,她已盡了很大力量。一個女演員去爭取
一個角色,這是無可厚非的。
我對她的印象是:它是一個性格簡單的女演員,而且是很有潛力的演員。
至於周迅,我是一直非常反對讓她演如意,原因是如果以她的形象演如意,整
個影片就變質了,就變成了兩個大人和一個孩子之間的關系,變成一種成人和
小孩的愛情遊戲。不過,周迅是個非常有前途的演員,盡管她受到自身條件的
限制,但她是個極好的演員,而且已經是。她是個非常有光彩演員,這是不適
合演如意而已。
聽到陳導演的這一席話,記者再請他談談對如意這一角色的要求及鞏俐的
優勢。陳凱歌說,如意的難度很大,她的特殊在於非共性的東西太集中。象如
意這類女子,人們不是完全熟悉。她們生長的環境非常特殊,不是人人都能置
身其中,這不象拍一個通俗劇,環境人人都明白,不用仔細看。如意是有所寄
托的一個人物。就這個意義而言,這個人物既是獨特的,又必須是觀眾能夠了
解的,甚至要在情感上對她有更多的認同。於是話題就很自然的轉移到鞏俐身
上。陳凱歌說,對於鞏俐,它是有很大的期待的,“如意”非她莫屬。鞏俐是
個很有靈性的演員,她表演經驗豐富,出戲快,而且很用功。她可以做非常嚴
密的清理工作,把整個思路理順,這不是一般演員能做到的。她可以和導演共
同創造出一個很有光彩的形象。在鞏俐演如意的問題上,陳凱歌與徐楓是沒有
任何分歧的。言談之間充分流露出導演對鞏俐的信心。在這整個談話的過程中,
陳凱歌對演員的負責態度是顯而易見的。
時下有一種流行的說法:現在的導演把演員作為手中活的道具。對此,陳
凱歌說,這種說法是不正確的。他認為導演不可能離開演員拍成一部好電影,
也不可能想像一個演員不真正投入就能把戲演好。張國榮開玩笑說:“你跟陳
凱歌拍電影,除了死不能,其它你都要作好準備。”陳導說張國榮是演技嫻熟
且熱情很高的演員,他都有這樣的感覺,說明我們對演員的要求很高。如果僅
僅是道具,就不會有這麼高的要求。陳凱歌在《黃土地》、《大閱兵》等片子
裡,啟用了一些不是很有名的演員,自從《霸王別姬》之後,啟用了張國榮、
張豐毅、鞏俐、葛優等大牌明星,這是否是為了票房價值和發行呢?陳導演這
樣說:“不完全是出於這種考慮,主要是為角色合適,誰能把人物演繹到最好
程度,最好狀態,就選誰。張國榮是這部戲的創始階段就被認為是能演好的人。
再說,職業演員不管是在什麼情況下,都能拿出專業精神、專業水平來把角色
演好。這很重要。”陳凱歌又說,《風月》講的是幾十年前的年輕人認認真真
為感情付代價的故事。其實,年代跟年代之間沒有太大的差別,可能還有些相
似之處,但不同年代有不同的表達。《風月》這個故事不是什麼突發奇想,是
他的創作動機和幾個作家的合作結果。
將影片定名為《風月》,陳導認為又好又壞。好的是恰如其分的體現了劇
情,壞的是因為“有形莫大於日月,無形莫大過於風”。叫《風月》自然會有
很多波折,但陳導說他相信好事多磨,付出多少勞動就會有多少收獲。訪中眾
所周知,國際上有很多重要的電影活動,如嘎那電影節、柏林電影節、上海電
影節等,而奧斯卡獎項則更是影壇的焦點。誰能摘取這裡頂桂冠,就意味的誰
的藝術成就已得到國際權威的認同。陳凱歌的《霸王別姬》當初在角逐奧斯卡
中呼聲很高,但後來未能如願以償。《風月》是不是還要繼續參加奧斯卡的角
逐呢?陳凱歌認為,是不是參加不能由他個人決定。奧斯卡是重要的電影活動,
但他認為拍電影沒有必要把得什麼獎作為根本的目的。國際上的電影獎不能不
重視,但能不能獲獎則又不是自己能決定的。
同時,凱歌導演也向記者透露了奧斯卡評獎的“內幕”。他說,奧斯卡最
佳外語片在整個奧斯卡評選活動中一件冷門迭出的事,因為規則規定看完入闈
的五部影片才能投票,這是對幾千奧斯卡會員中的大多數人來說是困難的。陳
凱歌自己也是美國電影藝術和影視協會的會員,也有投票權,但很難把五部影
片全看。在這種情況下,能投票的多是些老先生老太太,他們比較清閑,但他
們的趣味偏向保守。投票人數少加上傾向於保守,這個評獎活動就難免有失偏
頗之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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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了他 請不要驚惶 誰亦要 繼續遊蕩
倦了有房 請不要張望 明日會 再經老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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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jcyl 來自:sw68-83-194.adsl.seed.net.tw
◎二進位的世界【140.115.50.50‧binary.csie.ncu.edu.t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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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cully: We can get out of here...
Mulder: Even if we could, what's waiting for us? More loneliness!
Then 365 more shopping days until more loneliness!!
THE X FILES / 6x08 HOW THE GHOST STOLE XMA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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