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譯] ryo的RR訪談
想了想,還是決定把這篇也放上來了~
原文出自ROCK AND READ 30号
內有許多提到9goats black out主唱ryo的可愛童年以及開始音樂活動的過程
是蠻重要的一篇訪談呢,維基中關於九羊介紹的參考資料也有許多出自這裡喔
不過也因此,這篇非常非常非常地長......
另外,因為一樣是幾個月前的產物,沒有再修過
所以翻譯不好的地方也請多多包涵(鞠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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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年後的約定
以帶著點鄉愁之深暗世界觀吸引著聽者的9goats black out的主唱ryo,雖然在那世界中
是如同兄長般的存在,但是之前的樂團在2004年解散後就離開了舞台、走上設計的道路。
三年後ryo再度回到幕前的契機是甚麼呢?還有,9goats組成後,在集樂團之大成的作品
《TANATOS》的製作過程中遭逢父親的死……。窺觸表現者ryo的「光」與「闇」。
─小時候是怎樣的孩子呢?
是一個不知道冷靜沉穩為何物的孩子(笑)。大概小學的時候,常常破壞東西被老師罵。
一方面也有被說是個奇怪的傢伙呢。像是和朋友踢足球的時候,會突然開始說「因為是這
樣的情況啊……」之類關於規則的討論,結果常會變成「你說的話完全無法讓人理解,所
以就再做一次來看看啦」這樣的對話。每次只要想著要把腦中的東西全部傳達出來,就會
不小心變成長篇大論。不過就是抱著希望想法可以正確地傳達給別人而不被誤解的心情。
─平常就是個很常思考的孩子,是這樣嗎?
大概吧。可能因為如此,只有在寫作文這件事上一點也不覺得困擾。小學寫作文的時候,
周遭的人都是寫了「我……」之後就卡在那邊停了10分鐘、20分鐘,不都有這種情形嗎?
─有、有!
啊但是我完全沒有這種情形,反而會寫到稿紙不夠的程度呢。「寫了兩張也寫不完」這樣
(笑)。雖然現在看起來會覺得想法和內容都很零碎,但是跟文字有關的東西,從來沒有
寫不出來的困擾。這點和現在是一樣的,只要一開始寫詞就完全停不下來了。
─每日的生活累積下來,就在腦袋中自然地浮現了言語的感覺呢。
對我而言這是完全自然的事情,雖然有時候如果想得太多,也會不知道自己真正的想法(
笑)。
─其他擅長的科目是?
藝術方面的成績特別好,曾在比賽中得過獎那樣的程度。但是那時候不喜歡音樂課,數學
公式啊、記漢字啊也都不太行。同樣地,音樂家的名字啊記號的記憶也不行。唱歌只有被
稱讚過聲音洪亮,但沒有被稱讚過「厲害」的說(笑)。
─甚麼時候開始喜歡音樂的?
小五還小六的時候,去了從新潟搬到群馬的朋友那裡玩。那時他讓我聽的BOØWY是起點。
─說到群馬,就是BOØWY的出身地不是嗎?
是這樣沒錯呢。雖說會去那裏是一個偶然的機會,總之他拿了BOØWY的錄音帶給我聽,然
後有種不知道是甚麼的東西就喀滋地出現了。
─其他的樂團呢?
當時,不會想說要來聽聽看BOØWY以外的團。倒是至少有把BOØWY全部聽過,之後接觸的
也是氷室先生和布袋先生的solo作品(笑)。自己的內心中總存在著對於BOØWY的幻想,
因為當我知道他們時他們已經解散了,所以會想說「這個團真的存在嗎?」這樣(笑)。
─不得不提到的轉折點應該就是中學了是吧?
嗯,小學時覺得這世界是美麗的,但升上中學後,開始和不良少年的朋友玩在一起,同時
也逐漸將自己的內心隱藏起來。在音樂方面,開始喜歡D'ERLANGER*和ZI:KILL。
─也開始會去看live了嗎?
恩,第一次看的是氷室先生的solo演出。在音樂廳中,外面有大型拖車停著,聽眾有幾千
人……。那就像是去看電影這種行為的進階版一樣。但是第二次看的live是在新潟的
JUNKBOX,看INDIES時期的黒夢。跟音樂廳不一樣的live house,活生生的人類馬上就在
那邊演奏起來,舞台和自身感覺好像是相連的。「啊,樂團這麼努力的話我自己應該也可
以做到不是嗎?」在那裡會這樣想著。
─然後終於開始組成樂團了嗎?
沒有,在那之前先當了live house的staff。
─中學生嗎?
不是,高中很早就輟學了。
─輟學?
最開始決定去有申請上的學校。那是一間升學學校,班上有一半都是和尚,從制服、書包
到鞋子都有特別規定,誰也不知道關於樂團的事情。「離不開高中的話也當不成搖滾樂手
」因為被令人討厭的負責人不容分說地這樣講,「不想要被你這種人這樣說!不唸就不唸
!」就變成這樣了。對我自己而言,「現在的心情是如何呢?」這種想法總是最重要的。
以後會怎樣這種事情怎樣都可以。現在的行動不要造成之後的後悔比較好。而當時,有「
如果就這樣照著老師說的這樣下去的話絕對會後悔」這種強烈的感覺,所以就休學了。嗯
,大概因為進去的是男生班也有關係就是了。如果是男女同校的話,或許會有不同的發展
也不一定(笑)。
─說到這個,當時在愛情方面的情形是如何呢?
這個啊,苦澀的地方也是有呢。但是比起戀愛的傷痕,思考「人類死後會去哪裡呢?」或
是「發怒這種東西是甚麼呢?」等等的事情對我來說更重要。現在的話,被說「寫十首關
於戀愛的曲子!」的話就更……
─那麼回到高中休學後在live house工作的話題吧。組成樂團前當staff也是珍貴的經驗
呢。
學習Live house的組織運作結構的話,自己也可以做樂團不是嗎?當時是這樣想的呢。所
以首先先去JUNKBOX拜託說「請雇用我」,但是「現在我們這邊不缺人手,而且你才十六
歲對吧」被這樣拒絕了。於是,接著就去了自己買CD的CD店。
─想要了解live house的事情,但去了CD店?
剛好那個時候,那家店也開始主辦live活動。「無論如何也想要做?那就姑且下周從live
的『捨て看ある』開始做吧。」這樣對我說。一開始連「捨て看ある」的意思也不懂,但
因為是把宣傳看板綁在電線桿上的工作,想著這是自己為了做音樂而踏出的一小步,所以
感到非常開心。那之後還做了在樂團的機材車抵達時幫忙搬機材進去、彩排時的協助、撕
票根、入場前的整隊、表演中的警備、結束後把機材搬出去、慶功時注意不要讓客人進來
等等的工作。
─感覺有很完整豐富的經驗呢。
那時候「這個樂團很棒哪」、「喔那件衣服很帥呢」等等也開始會自己做這方面的判斷。
真的,在這些方面學到了很多。
─從那開始組樂團的契機是?
當時,朋友間很流行組copy band喔。看了那之中的一個樂團後,在慶功宴上說了「我比
較會唱歌喔」類似這樣的話。然後卡拉OK續攤時,「那你唱唱看吧」,就唱了,結果就被
說「四個月後有一場live,主唱就拜託你了」。那之後一直維持到大家18歲高中畢業左右
,有copy一些 D'ERLANGER和ZI:KILL的曲子。
─那之後是加入D'elsquel?
是的。D'elsquel 最開始雖然是黒夢的copy band,不過也蠻有人氣的。但在某個時期,
因為他們的主唱消失不見,熟人朋友就聯絡了我。「ryo,可不可以來唱歌呢?」於是大
概錄有六首曲子的錄音帶就送了過來,那錄音不是很好,歌曲旋律和歌詞原本也無法理解
,有時甚至只聽到「呀─!」的聲響(笑)。那時,自己想的旋律和歌詞都差不多填好了
,結果就被稱讚說「ryo,你好厲害喔!」,從那之後大概以D'elsquel的身分活動了三年
左右。
─當然,也開始做原創曲……。
最開始錄製自己的原創曲「˙˙˙˙˙」 * ,在《Vicious》雜誌的「發送tape給申請人
的角落」中被注意到,且有三百個左右的人希望可以要tape,從那之後就順著這步調開始
發展(笑),也開始常到東京之類的地方辦巡迴。再加上,有一直在那邊工作的CD店的推
薦,而有機會在當時朝日電視台的深夜電視節目「Break Out*」播我們自己的曲子,因此
也開始討論起樂團出道的事情。但是,關於支援鼓手要不要正式加入樂團這件事在成員間
意見不合,最後就解散了。
─再來是Galruda吧。
成員間有共通想法的樂團感覺上大概是從這裡開始的。MAC的電腦是在D'elsquel時期為了
做設計而買的,這次則是連首頁也決定自己做。辭掉了打工關在家裡一到兩個月。但是在
Galruda活動的時間實際上只有十個月左右。可能是因為之前的樂團在出道之際,就曾一
度出現「這一次……」這樣過於急躁的想法吧。於是,接到玲央的聯絡後,在樂團解散後
就決定去了名古屋。
─那應該是第一次離開新潟吧。
是的。雖然在新潟時,去東京在周遭的人之間是很流行的事情呢。但我會覺得「在本地應
該做的事情也不做就去東京真的可以成功嗎?」不過自己後來也想了很多,結果最後不是
去東京而是去了名古屋(笑)。離開有朋友在、生活不用擔心的老家,也就沒有退路了。
於是,早上在錄影帶店打工,晚上則在漫畫喫茶店的廚房工作,一個星期有三天休息,而
這三天就用來從事樂團活動。在樂團有出了CD、演了全國巡迴、第三年時也讓我們做到了
大型活動,「那接著我們就來做專輯吧!」才在這麼想著的這時候樂團就解散了。
─為什麼又?
因為成員的個性十分強烈,若是依著那樣的方向來運行,會變得欠缺協調性。鼓手不打了
、甚至玲央也說出不做了的時候,最後就變成大家互相怪罪的情況。「把人叫來名古屋就
不要罵別人笨蛋!」這樣。吵到最後也沒有結果,自己也覺得很痛苦。對於下定決心後來
到名古屋卻發生這樣的情況感到很痛心,甚至還想說不要再玩樂團了。而實際上,機材啊
CD也全部賣掉了。
─是認真的呢。
是的。從那時候到9goats的這三年間真的完全沒有再進行任何樂團活動。
─取而代之,那段時間做了甚麼呢?
我回到了新潟,以設計師的身分在做店面看板廣告、還有幫熟知的樂團做CD封面。還有因
為現在的成員uta和hati很喜歡我幫lynch.作的bandlogo,所以現在的設計也是讓我負責。
─啊、那是怎樣的認識過程?
一開始他們兩人連作品的視覺呈現啊、視覺印象甚麼的都沒有。「因為我是從請我做東西
的人那裡得到錢的,如果沒有根本的理念的話完全無法做」我這樣說。過了幾個月後,那
兩個人又再度聯絡了我。「之前的樂團解散了,所以ryo桑,請跟我們一起組團」雖然那
時我說了「不要。」就是了。
─因為已經下定決心了?
恩,但是從那時候開始的半年間,因為一直持續有offer,所以我這邊也開始會提供一些
建議。因為當時他們兩個也同樣是來自新潟且住在東京,彼此會用網路交換曲子檔案。就
這樣,被送來的曲子變得越來越好。「啊樂團的話就是這樣哪」不知不覺開始會這麼想。
對於一生都以設計為業渡過的這種事情逐漸浮現疑問,覺得果然還是在音樂方面有更多的
快樂。「那麼現在可以出名了,也不是說不要出名,而是想要過著可以開心地做音樂的生
活」這麼決定後,我也去了東京。最開始的時候是大家聚在uta的房間,一心只作曲這樣。
─沒有考慮live的事情嗎?
他們兩個人很想要快一點辦live,但是我一直說「不行,還早呢」,雖然有點無奈,但那
是因為技巧還不行。畢竟一旦開始進行live之類,就下不了台了。
─那「如果是這個團的話可以去」這麼想的契機是甚麼呢?
在某個時候知道了我爸爸得到癌症。那時候因為很苦惱,於是就和他們兩個人商量。uta
的父親也是癌症末期,所以很快地就能完全理解我的心情,而和uta認識了十年的hati當
然也很清楚這些事情。不過他們兩個對我一直把它當作非公開的事情。uta的老家一直不
斷跟他說「在這種情形下不是做樂團的時候吧,請趕快回來!」但他說「不行,現在有想
要一起做樂團的人在」回絕了。hati也因為發現了自己技巧不足之處,開始從不多的生活
費中挪出部分來上bass的課程。看到他們兩個人那樣努力的模樣,想了很多。「我,無論
如何都要說,自己總是只想到自己的事情,但即使如此仍給我如此信賴的團員不可能再育
到第二次了不是嗎」其實在那之前也有一些蠻有名的人對我提出邀約問要不要加入他們
,但不知為何自己就是答不出「好,我要加入」。但是換成他們兩個人時,「如果要做的
話,除了他們就沒有別人了」卻清楚地這樣想著。
─沒有鼓手……?
因為我們三個人的境遇非常相似,如果有新人要加入的話感覺應該很困難。而且在音樂上
也想試著做一些不一樣的風格。
─「9goats black out」這個團名來由是甚麼呢?
這是從我之前自己做設計時想過要用的名字而來的。我是1月19號生的,因此用了「9」。
因為是山羊座(摩羯座),所以用「goat」。因為很喜歡黑色,所以用了「black」(笑
)。原本沒有甚麼很深的意涵,不過看起來好像也可以做深奧的解讀,是這樣想著而思考
出的產物。而他們兩個也很喜歡這個名字。
─基本的東西決定後,接著呢?
接著馬上就想「不要只做demo,來出CD吧」,然後就做了網頁公布這個消息,並且在下個
月發行CD。因為我還蠻容易緊張擔心的,所以對各種事情都會很慎重,不過一旦決定後就
很快了。
─反應如何?
基本上雖然是發了一千張,但連五百張都不知道賣不賣地完,卻在轉眼間就全部都賣完了
。雖然這麼說了做好的CD「不要讓家人聽」,但還是被uta說要拿給家人聽了。聽了後,
母親對我說「你啊這麼努力呀」,聽了後不免哭了。將我們自己所認為是正確的東西做出
來是正確的,這樣想著去做,最後結成了美好的果實的感覺。
─做你們自己認為正確的事情這樣的姿態,直到現在也不曾動搖嗎?
有時候也會想「這樣做對飯們而言皆受度會比較高不是嗎?」,如果不增加收益就會沒辦
法繼續做下去也是事實。但是基本上,我認為我們都還是做自己會覺得好的事情。
─即使以那做為基礎,不過像是在《TANATOS》中有可以認為是改變了的部分嗎?
在這之前,我們自己是把自己的內心用音符表現出來,但是這次比較像是在我們自己以及
我們所存在的社會與現實中來回而做成的。在那過程中,也產生了與至今為止很不一樣的
東西出來。
─在朝向更外面的世界探尋後,內心想法有甚麼覺醒嗎?
其實在製作的那段期間,我的父親過世了。葬禮結束後回到東京,再度開始寫詞時只能寫
出與父親相關的事情。最初都沒有哭,因為會在意別人的眼光。若是一落淚就會被別人看
到不是嗎?這麼想著。
─當初也沒有想要用TANATOS(=死)這個標題是嗎?
原本是以別的主題來製作專輯的,但是卻在這裡面加入了父親的死這樣個人的事情,於是
就覺得如果像「我的人生是這麼的痛苦」這種自我憐憫可以被接受的話,原本要傳達的東
西也會變得無法傳達不是嗎?可是不管怎麼做都沒辦法寫出別的方向的詞來,所以在和成
員商量後,「我覺得如果那真的是ryo真正的心情,舊照那樣寫會比較好」他們這樣對我
說。因此「那麼就像在父親的墓前打開內心把所有感覺都傾吐而出那樣來做吧」能夠這樣
想著。
─直到CD的雛型出來前必定有經過好一番厲害的掙扎呢。
就自己來說也是,不會覺得做得有點太多了嗎?會這樣想呢。(←私以為這邊是指直白地
揭露出自己的心情的部分好像有點太多了)但只是看到樂團的本質,也就變成了這樣的發
展。
─新作品是在國外,巴黎和威尼斯拍攝的,這也是一個新的展開呢。
是第一次去這些地方呢。相較於美國,總覺得自己的音樂更貼近歐洲的感覺。不過剛好遇
到寒流,於是穿得蠻厚的,還貼了很多暖暖包,跟冬天的新潟一樣呢(笑)。
─歐洲的街道在設計方面也有很多應該要去看看的地方是嗎?
我覺得應該要去一次看看。最令我驚訝的是大樓的工地。日本的工地大概就是用帆布圍起
來,上面可能貼有低著頭的人像這樣吧(←沒看過日本工地不清楚,可能是只對行人低頭
鞠躬的圖像?)歐洲那邊的帆布上會印那棟建築物完工的等比例圖像在上面。這樣感覺看
起來比較美觀呢。還有在羅浮宮美術館的工藝品的精緻程度也讓我印象深刻。每件作品在
「遠遠看不會看出來」這樣的小地方也都做得非常仔細,這種專業的地方令人很感動。
─但是9goats的音樂在沒用耳機聽就絕對聽不出來的細節也做得很仔細呢。
是啊,所以我對我們自己的作品很有自信。在錄音的時候,「這麼精細的地方聽不出來,
所以放心吧」這種部分絕對也會抓出來,把那些小地方也好好做好。封面的設計也是如此
呢。「請把這個紅色的濃度從5%到90%都試印給我看看」、「大概可以看到多小的文字呢
?請以0.5的單位印看看」會這麼要求印刷廠的人。
─作為音樂人,這是很珍貴的態度呢。
在設計部分也是我自己做的,因為作品都是會公開的,所以不會輕易妥協,即使這樣可能
會不敷成本。雖然現在是即使只有音樂也可以散布出去讓大家聽到的時代,但這也就是為
什麼在整體包裝部分會更加注意。
─在包裝上是這樣,而在歌曲上也很令人注意呢。低沉渾厚的聲音、高亢的假音、還有
death voice的嘶吼部分都可以轉換自如呢。
以前不太可以的,每次試圖要大聲唱出來,喉嚨就會很沙啞,像是感冒了一樣。周遭的人
聽了也說「你一直在感冒啊」(笑)。直到聲帶長息肉後才開始注意到這件事。若以原本
的聲音來唱,一些比較高的音就會很不穩定。為了避免這種情況,會使用假音來唱。在思
考旋律的時候把假音也加以利用,逐漸地就可以唱到越來越高的音……。不過其實原本我
一直很討厭自己的聲音。
─诶這樣嗎?
Live的錄音一聽就覺得「夠了,停止吧」、錄音也總是說「主唱的部分請再調小聲一點」
。9goats最初錄音時,也說過這樣的話呢。這時候錄音師就會極力對我說「我覺得是很有
魅力的聲音啊不是嗎?要把它調小聲一點這個我絕對反對」,然後就會想「這樣啊,這是
我的長處啊」。「很喜歡你的聲音」這麼對我說的fans越來越多這件事也是對我蠻大的鼓
勵呢。
─uta和hati的演奏也很棒呢。非常具有獨創性的演奏,技巧也很不錯。完全不敢相信直
到幾年前,演奏能力才被說……
托大家技術變好的福,想做的東西都可以一起做出來,這真的是很令人感謝的事情。新作
也有把到2010年3月為止這段期間最好的表現都拿出來呢。
─做出那樣的作品後─。
矛盾變得比較少了,下次應該會變得更少一點。以前啊,不是很喜歡在音樂上太特異獨行
呢,會覺得「現在在樂團中這種風格是主流。因為那是一種時代的潮流,所以如果自己不
跟著這麼做的話不行」。但現在變得不會太在意這些事情了,無論是好是壞,我就是我。
我的聲音、我的設計,只要誠心地去做出來就可以了。面對這樣的目標,也不知道之後會
變成怎樣的發展,但是團員三人已經有約定好了,無論發生甚麼事都會一起走十年。
*「˙˙˙˙˙」:1996年在「緑」這張demo tape中收錄的曲子。
*Break Out:主要介紹視覺系的電視節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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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謝大家看完這麼落落長的文(再次鞠躬
老實說第一次看到這篇文章的導文時,感到非常揪心
說好的十年的約定啊......
哀至少ryo這次沒有再把器材賣掉回新潟做設計......
對了,最近BARKS和樂窟的FB都有中文介紹ryo的新團HOLLOWGRAM喔
→http://www.zh-tw.barks.jp/news/?id=1000002208
希望可以趕快聽到HOLLOWGRAM的第一張作品啊
※ 編輯: annieliao1 來自: 114.45.197.164 (12/04 21:45)
※ 編輯: annieliao1 來自: 114.45.197.164 (12/04 21: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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