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聞] 《何以》導演回應圈錢說：這不是正常人

看板Xiao-Ming (黃曉明)作者msa8529 (畫面太美我不敢看)時間9年前 (2015/05/12 00:04)推噓0(0推 0噓 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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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一小長假期間，《何以笙簫默》在全國範圍內掀起了話題現象，有人說這是夢幻愛情童話傾倒了90後，還因此引發「直男癌」和「瑪麗蘇」的大論戰；也有人說這是小鎮青年對文藝青年的興趣之爭。 5月11日，網易娛樂特別邀請到《何以笙簫默》導演楊文軍、製片人兼導演黃斌，總策劃王旭東、藝術指導黃薇以及中國電影家協會理論研究處宋展翎等做客，暢聊電影幕後。《何以笙簫默》截至目前十天已超過三億二千萬票房，在一眾爭議之中，初做導演的黃斌表示，「票房這件事是水到渠成的，但楊導說的這個圈錢票房論啊什麼的，用腳趾頭想都不會是一個正常人說出來的話。」此前，王小帥導演曾發聲明呵斥《闖入者》排片低一事，曾為合作夥伴的黃斌，如今變成了同檔期的競爭對手，他坦言，「我也會非常支持小帥導演的《闖入者》，他本來就是我很尊敬的老師，我覺得他一直是作者電影的堅守者。」黃斌回應爭議：圈錢用腳趾頭想都知道不是正常人說的話網易娛樂：《何以笙簫默》引起的爭議比較大，目前票房過了三億，在這場票房和口碑的爭議之中，各位專家和導演是怎麼看待的呢？楊文軍：票房肯定是超出我的預期的，本身這個檔期競爭激烈，國產有很多優秀作片，進口片又來勢洶洶，兩部夾擊，能在這種形式下取得目前的票房，對我來說已經是挺不小的奇跡了，這種票房成績其實就是意味著你的目標受眾對你的認可度，對你整個作品成熟度的肯定吧，特別感謝大家對這部電影的支持。網易娛樂：黃導怎麼看？黃斌：我覺得其實我們在創作過程當中，從來沒有想票房這件事情，因為我們覺得票房這件事是水到渠成的，我們只知道每天努力、拚搏，爭取讓想看到的觀眾朋友們更加開心。我覺得其實從創作者的角度來說，沒有人希望聽到不好的聲音，我們都是希望收穫滿滿的掌聲，但是我覺得我們有一個心態，這次我們不太糾結，其實是跟每個觀眾一樣的，我們沒有把自己想得高高在上，因為我們覺得和觀眾完全平等，所以我們每天都會虛心的、仔細的看大家的各種反應。網易娛樂：兩位專家有什麼看法嗎？趙曉蘭：當時看完這部片子，我覺得完成度挺高的，兩位導演說是這是他們的電影處女作，後來看到了評論，覺得有點意外，說實在的，其實我覺得這部電影形成了一種現象級的話題，看電影，看它的評論，看大家的反應，都形成了一種獨特的風景，作為一個文化研究的範本很值得關注，我覺得。宋展翎：我在今天上午剛剛看了，個人還是挺喜歡的，當然也可能跟我的這種女性的身份啊，之前因為小說和電視劇我也都有所關注，有所瞭解，所以我本身個人還是很喜歡，而且我覺得從專業角度來說，因為之前的小說和電視劇文本大家都很瞭解了，但是我覺得電影文本在小說這種藝術形式和電影這種藝術形式之間的轉換做得還是很到位的，因為做了很多減法，大家知道，做減法是不容易的，哪些情節、哪些枝蔓人物應該刪減，是一個很考驗智慧的問題，但我覺得《何以笙簫默》在這方面還是做得比較到位的。在第二個方面，我覺得咱們整個影片還是很接洽和很呼應當下年輕觀眾的一些審美需求和審美的趣味，用現在比較流行的話說，還是比較接地氣的。再一個就是在市場的接洽，在營銷方面，我覺得從一開始黃曉明、楊冪參演，大家就一直關注度很高，在這方面其實也還是一直持續地保持著熱度，從市場營銷來說這也是做得比較成功的。網易娛樂：之前看到幾位主創也有發微博，怒斥有人說《何以笙簫默》故意拍爛片什麼的，當時為什麼這麼激動？黃斌：因為假的東西當然會讓我們激動，還是我剛剛說有一個心態，我們會接受所有的，也歡迎大家去吐槽我們，說好的，說不好的，因為我覺得這是一種心態。但是當看到有一些歪曲事實的這個東西，我覺得是個人，他都會有非常憤怒或者是這樣的情緒，我們當然很嫩，老楊比我顏值更嫩（笑），因為我們是第一次嘛，我們會非常虛心地聽每一位觀眾真誠的意見，幫助我們做得更好，但有些我們沒有說過的話我們絕對是不會認的，你想一個創作者怎麼可能自己會想去奔著一個不好的，或者一個…… 楊文軍：就是為了圈錢。黃斌：有說楊導，說我們說什麼票房論啊什麼的，這些我覺得都是不可能的，用腳趾頭想都不會是一個正常人說出來的話，是吧，但是因為在網絡的輿論環境中有可能被放大跟傳播，所以我覺得我們必須在這個時候站出來告訴大家什麼是我們說的，什麼不是我們說的。其實我覺得這部戲，我們真的是很誠意的為觀眾而拍的，在我們的心中，最大的只有觀眾，當然有可能你說我們這一次做的很多東西，它未必達到某一些觀眾的需求，但是我覺得，我們其實是非常清晰地去為我們想打到的觀眾在服務的。我一直都說，我們是服務者的心態，沒有把自己想的逼格特別高，或者怎麼樣，我們就是想把對於這個故事的理解告訴大家，同時我們希望讓那些，尤其是有少女心，或者說對愛情有美好想像的觀眾在電影院做一場白日夢，這是我們最大的初衷，所以觀眾在我們心中永遠是最大的，而不是票房或任何其它的東西。被《速7》、《復聯2》夾擊：商業電影檔期是生命網易娛樂：這次《何以笙簫默》排片上正好趕上了《速7》和《復聯2》，還有同期一些國產片，一起交戰。王旭東：對電影來說呢，剛才談到所謂的話題和爭議，首先它是正常的，我們認為任何一個影片，再偉大的電影都會在同一時期或後一時期，無論是商業的偉大還是藝術的偉大，都會被大家重新拿出來做解讀，爭議我認為是很正常的。這次《何以笙簫默》的爭議呢，我看了看，因為我是影評人出身，做電影研究出身的，這次投入到了實踐中，我看看一類是屬於謾罵的，比如我們簡單分析一部影片，說它至少從文本的敘事上、影像框架上，剪輯啊，聲音啊，很具體的來提到，也就是我們其實很歡迎建設性的批評。就是你說我們這裡做得不好，那怎樣把它做好，這才是為中國電影好的批評聲音，建設性的，而整個看下來這次很少能看到所謂建設性的批評，謾罵的呢，我絕對是不歡迎的，為什麼？這不是說我們這部影片不歡迎，我覺得全世界任何一個藝術作品，都不會歡迎那種謾罵的，沒有依據的，我們評價一部作品，從商業上第一個緯度就是它的票房，現在來看只能是本土票房，也許未來我們還有海外票房，現在票房還沒有走到最後，我們很難去論它高與低、成與敗。評論中各種吐槽聲音的誤讀，把我們生生拉到了所謂的青春片，這個是不正確的，我們影片的定位就是都市的浪漫愛情偶像劇，非常清晰，它並不是少年成長的故事，並不是青春成長的故事，也不是青春愛情的故事，我們講的是一個成人世界中的浪漫愛情故事，所以我們無論是在文本上還是影像上都可以拿出來解讀的。如果大家，包括網友，未來的人聽到我說的這些有問題，我也覺得可以拋出來，請這些願意從理性的、建設性的甚至是前瞻性批評的角度和我們進行下一次的面對面的對話都可以，這是我剛剛說的第三點，對我們片子有誤讀。你看，誤讀的問題在於什麼，一是對我們自身沒有看懂，說我們是青春片，和《匆匆那年》，《致青春》，其實是不一樣的，我們影片類型是不一樣的，我們把它放到一個緯度裡來評價是不公允的。我們要理清我們的競爭對手真的只有英語片，全世界都快失守了，全世界的電影市場都會變成好萊塢了，我們當然不希望全世界只放好萊塢的電影，我們本土的電影一定要增強起來，這是第一，第二，不要被誤讀了，謾罵那當然更不需要了，這些可能和排片是有關係的，甚至和上座率後的口碑都有關係，它是一個化學的、綜合的反應。網易娛樂：《何以笙簫默》這次是中等成本的電影，它的成本控制和週期控制還是比較成功的，而且是新導演和明星的模式，兩位導演有什麼經驗可以分享一下嗎？先問一下，你們是怎麼分工的呢？黃斌：我們之前有一個說法，叫「他負責顏，我負責值」。楊文軍：「他負責顏值，我負責爆表」（笑）。我跟黃斌的組合是個挺有意思的組合，很多年前香港電影最旺盛的時期，他們有一種模式，一個導演做一個電影的時候有很多導演去幫他，幫他一塊兒弄劇本，找演員，選景、剪輯、音樂……是一種非常特別的合作方式，由此催生了很多非常膾炙人口的港產片，我都是特別喜歡的。到這部作品的時候，一開始黃斌和曉明邀請我執導這部電影的時候，我就提出了一個要求，我說，第一，我本身電視劇拍得比較多，對於電影觀眾的心理我不一定那麼有把握。第二個，我自己，因為本身年齡偏大一些，來拍這些，因為我們一開始是定位給年輕觀眾看的東西，能不能招到他們的心理，所以當時就邀請黃斌導演跟我一塊兒，我說，如果有他跟我一起合作，我覺得我是心裡有底的，他關注年輕人市場的能力更強，他們需要什麼，他們喜歡什麼，哪些是可以引領他們的話題和潮流的，這方面他特別強，所以後來我們倆等於是把各自強項的東西結合在一起了。黃斌：其實我還是挺享受這個過程的，當然我要特別感謝老楊，雖然在很多場合我們都互相嘲諷對方，但其實我們在生活中還真沒紅過臉，這也是我覺得兩個導演合作很難得（的地方）。我想說，沒有老楊的參與我是不可能很勇敢的第一次站到監視器後面，因為畢竟在技術上、在經驗上我是零，我是一張白紙，這次我又是製片又是導演，負責宣傳營銷，對我來說，我還是更加做那些我擅長的部分，但是我覺得這次讓我體驗了電影是什麼，讓我覺得整個的全過程，我就一直說，所以我們為什麼會非常認真虛心地去看所有人的評價，因為我們是第一次，肯定有經驗不足，但還是滿滿的誠意給到這部電影。我們知道自己的經驗不足，我們把非常強大的黃金陣容集聚在我們身邊，雖然大家給的時間都不是很長，但我覺得，時間不是完全決定一部電影會怎麼樣，因為電影會跟綜合因素有關。既然選擇了做一個商業定制的作品，我們一定要承受它的好跟不好，比如說檔期是不能變的，我們其實是跟原定在開拍前設定的檔期提檔了三個月， 5月1號的檔期在那兒，我們其實差不多在拍攝過半的時候基本想在5月1日，所以留給我們的時間很少，但是作為一個商業電影，檔期是生命。但是能怎麼樣呢？就像我說的，檔期是死的，5月1日不上，上映是第一步最重要的事情，否則不能開天窗吧，沒關係，好壞我們都接受，我們把這些東西當成我們的動力，好好做下一部。專家解讀：要對國產片寬容聯手對抗好萊塢網易娛樂：其實《何以笙簫默》這次在國產片中也是獲得了一個突圍，各位覺得突圍的原因是什麼？覺得是排片獲得了勝利，還是眼球帶來的勝利呢？誰說一下？趙曉蘭：我覺得排片跟眼球這兩個差不多，應該是同一個緯度的吧，它們之間不相矛盾，因為這個片子前期的時機選得也非常好，電視劇很熱，小說又重新掀起了一股熱潮，所以它才能一直保持著那麼大的熱度。然後我覺得這個片子，我剛才說完成度很高，它中間沒有很多大的Bug，它用一種閃回跟現實交織的方式來講清楚了一段校園愛情的前世今生，我覺得看著很順暢，它也有接地氣的部分，比如說那句比較經典的「愛不將就」。我身邊的年輕人，包括80後末年，90後的一些小孩，都差不多到了適婚年齡，我覺得他們跟上一代父母輩的那種價值觀，明顯在婚戀問題上產生了一些衝突，他們一直是在一種比較優越的條件下，堅持自我這樣活過來的，他們不會到了一個適婚年齡去選擇走進婚姻的牢籠，走進日常的陳規，她寧願失婚、失嫁、失戀，但也要守護自我、保護自我，過著很自我的生活，所以「愛不將就」，我一定要等到我對的人，這種價值觀是非常接地氣的，和當下的價值觀有一種呼應，所以我覺得它有接地氣的部分。那些明星也比較有話題性，很多網友，我身邊一些小孩，像我，我年紀比較大一些，我看到的，像黃曉明，含著淚，那麼努力，帶著誠意演這一個片子，我會覺得他挺不容易的。但是我身邊有些更小的小孩，會覺得就是要踩一下他，用一種謾罵或者說詆毀，這樣的一種方式來展示一下自己，或者因為不喜歡這個人，給這個片子打一星，我覺得用這種方式來昭示一種自己的存在感和自己的態度，我覺得也帶有這樣的一種傾向吧。影評最後呈現出來的態勢，確實稍微讓我有一些意外。宋展翎：《何以》這部片子在票房上還是取得了一定的成就，我簡單思考一下，可能主要有兩個方面吧，一個是所謂的IP概念，之前《何以笙簫默》，小說文本和電視劇文本無意當中為我們的電影文本做了很好的預熱，我覺得這也是我們的節奏掌握得很好。第二個方面，可能還是電影的藝術形式很好地契合了當下年輕觀眾的一種情感慰藉的需要，因為現在大家知道，在當下的社會大環境中，婚戀和愛情都是被附加了很多其它的東西，大家都處在有點迷茫和懷疑的精神狀態中。在這樣的環境下，《何以笙簫默》這個片子的出現，用網絡語言來說就是很正能量，讓我們對愛情、對以愛情為代表的人的情感會有一種更加的信任感，在對情感的認知上會給我們注入很多力量，這也是我們在票房上取得不錯成績很重要的方面。對社會當下年輕人情感世界的一種慰藉，對愛情本質本真這種東西的重申吧，我覺得在當下這個大環境中是非常好的，包括我自己觀看了之後，也是有這種精神慰藉的作用。再一個方面，我呼應一下剛才旭東老師的看法，不管怎麼樣，我們當下中國的電影環境，因為大家需要聯合起來（應對）以好萊塢為代表的一些外片的衝擊，我們還是應該更多以一種理性、以一種寬容和客觀的態度來對待我們自己的國產影片。我們有問題可以探討，大家最終的目的其實還是為了我們國產影片的創作再上一個台階，但這種情緒化的一些評論或者一些情緒化的東西，我覺得是不利於我們整個國產影片的進步的，在這兒也呼籲一下吧，網友，所有觀眾，還是以一種理性和客觀的態度去評論我們的國產影片，這樣大家才能在影院當中看到更多優秀的國產影片。我覺得是這樣。產品經理式的導演更注重觀眾的感受黃斌：我會支持小帥導演的《闖入者》他是我很尊敬的老師網易娛樂：剛剛專家也提到了IP，現在IP已經成為電影業的一個定局，很多網絡小說都改編成電影，一種趨勢，各位導演覺得利弊有哪些呢？楊文軍：IP，本身這個小說，因為它的一些熱度，包括它的一些特質決定了它一定會有很多人關注，我們開始請了旭東老師做文學總策劃的時候也是，他拿來一些非常好的新的創作方式，我們把它按照客觀規律一步步細細切分，完全是按照非常科學的方式打造了它整個劇本，一定會跟小說有一定差異，但本身很多東西也是電影化敘事必須的，在這裡面尋找一種平衡其實不是那麼簡單，所以有時候一個好IP它也是雙刃劍。王旭東：薇姐這邊我補充幾個細節，她是非常認真，我說這個認真是一定要準備得很認真，就三套衣服讓導演、演員選，A、B、C可以仔細比，她一般是30 套，最少都是十幾套，怎樣搭配都想好了，每次都是很大的衣帽車推車不停地調整。剛才說「火」，火是必然的，首先這個IP很火，小說、電視劇；第二，我們這個主演，這種組合，本身每一個人都是明星，每一個人在任何一個片子裡都可以扛男一、女一的，我們組合到這樣一個影片中，它火爆是必然的；另外一個，上映時又放到一個特別有爭議性的檔期內，因為檔期內的影片，第一，不是同質同類的，第二，還有美國的，我們說現象級的電影，很多東西，我剛剛說，它是一個化學性的，所以造就了剛才說的，有爭議、有大牌明星，有火熱的IP，有非常準確到位的影片的藝術表達，包括造型這塊，一切一切造就了你剛剛說的那個問題。網易娛樂：想問一下黃斌，作為新晉導演又是經紀人，你怎麼看待產品經理這個稱呼呢？一個多重身份。黃斌：我可能也是自然遭黑的那一種（笑），可能我身上帶著黑光吧（笑）。其實圈內很多導演是羞於談產品經理的，或者說沒有人會主動自己往自己身上貼這個標籤的，但是我覺得我卻非常地樂在其中，在這其中，當然產品經理是個導演。因為我覺得，產品經理是導演，他就跟普通導演會有一種涇渭分明，或者水平肯定就是低人一頭，但我覺得不是，我覺得這是不同的分工，尤其商業電影中我覺得很需要這樣一個角色，最關鍵的是什麼？就是對於電影的看法。當然先要分清楚我們說的商業電影不是作者電影，如果有機會做作者電影就不是了，作者電影更加注重個人表達，它更注重你自己還是更注重觀眾，我覺得產品經理式的導演更注重觀眾的感受。這個東西肯定主要吸引的是那些有少女心的，主要是女性受眾，她更加對於愛情會有幻想，所以為什麼何以琛能夠深入人心，因為雖然現實生活中這樣的男人太少了。所以我們在設計產品，包括我們宣傳營銷，每一步其實都是精準地導向這一點的。它不可能擁有像《速度與激情7》、《復仇者聯盟》那麼廣泛的受眾，我們必須聚焦，但聚焦的時候也伴隨著失去。至少我覺得這部戲從我跟導演的角度，還有我們不會讓投資方，我們性價比掌握好，這樣的實踐不會讓投資方有所虧，不是一個個人拿著別人的東西在玩鬧。楊文軍：像他剛才說的，比如拍作者電影或者藝術電影的話我可能不需要這樣一個人，但既然我站出來面對市場，如果市場不認可我，那我就是徹底失敗，所以身邊必須得有一個熟悉市場，掌握觀眾心理的人跟你一起做搭檔，包括我以後拍電影，還是商業片的話，如果沒有黃斌這樣一個角色的話，我覺得我暫時還是不會拍電影。黃斌：今天晚上《復仇者聯盟2》就要來了，而且我看到排片比例是非常驚人的， 90%，現在可能八十幾，這兩周，我們其實只上映了十一天，我們其實經歷了無數…… 《速度與激情》一直很猛，快25個億了，因為它的排片和它消耗的熱情太大，在這兩周裡其實整個大盤都非常疲軟，其實我們也遇到了巨大的困難，因為所有看過《速度與激情》的人都等著看《復聯2》呢，所以基本上我們是夾生飯。今年的五一檔是各個類型盛開的檔期，各個類型都有，我都有去看，包括《左耳》，我覺得蘇有朋導演拍得特別好，情懷滿滿，也是這撥青春片裡的代表，我們完全不是青春片，是愛情片，包括小帥導演的《闖入者》我也會非常支持他，他本來就是我很尊敬的老師，我覺得他一直是作者電影的堅守者。在這樣的環境裡，真的，我們自己人必須是互相支持，抱團取暖，不是說這樣就能夠解決問題，因為中國電影跟好萊塢電影差的何止十萬八千里，我們必須先承認這種差距，但同時也給我們一點成長的空間，謝謝每一位支持《何以》，買票進電影院，或者說等待著進電影院的觀眾朋友們。 2015-05-11 網易娛樂專稿 http://ent.163.com/15/0511/17/APBP3HDI000300B1.html -- ※ 發信站: 批踢踢實業坊(ptt.cc), 來自: 111.248.173.142 ※ 文章網址: https://www.ptt.cc/bbs/Xiao-Ming/M.1431360244.A.5ED.html ※ 編輯: msa8529 (111.248.173.142), 05/12/2015 00:06:3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