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錄] 令我難忘的一段對話

看板Liu-tao (劉濤)作者rnw (為妳濤醉)時間18年前 (2005/09/12 10:53)推噓8(8推 0噓 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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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匡胤手握繡帕追出涼亭）匡胤：娥皇！娥皇！娥皇！李煜：（喝）站住！！（拔劍怒向匡胤，匡胤亦拔劍）如果我沒有聽到你叫娥皇，我可以當你是微服來攬勝，但現在你要我怎麼替你解釋！匡胤：（凜然直言）你無需替我解釋，我這一趟就是專為娥皇而來！李煜：（握劍之手微顫抖）枉你為大宋皇帝，居然為我周后而來！（提劍衝向匡胤）匡胤：（揮劍擋去，大聲）娥皇是我相知相惜的紅顏，你珍惜她了嗎？你手提金縷鞋的偷情豔詞，已傳遍了大江南北，你又置娥皇於何地呢！（李煜一時無語反駁）【穿插裴厚德求救場數秒】匡胤：（怒斥）我趙匡胤最恨的就是無情無義，於公；你對大宋陽奉陰違，全然無視我宗主國的約束，這是無義。於私；在歸德府的時候，你說變就變　離我而去，如今你又背棄娥皇，你這是無情。像你這種無情無義的人，要不是為了娥皇，我早該伐你！李煜：（怒駁）你可以為了你的野心，你的私心而伐我，不必說這些話來污蔑我。當年我見你行俠仗義為百姓請命，所以稱你一聲大哥邀你來唐，可你一劍刺死知府，是你的暴虐兇殘，讓我不得不離你而去，不是我無情無義。江南國力薄弱，任你挾怨報復取走江北十四州，去掉了帝號，這些國仇我無力還擊，我都認了，（怒不可抑）可娥皇是我至愛的妻子，我沒有背棄她，是你的后袍，是你的並蒂蓮，是你對她念念不忘的心，破壞了我們夫妻的感情，你居然還敢隻身前來在我面前振振有辭，你不怕我把你扣下嗎？匡胤：我既然來了，我還會怕你嗎？你扣得住我一個，你扣得了我大宋千軍萬馬嗎？（霸氣）你信不信，只要我三天之內沒有回到汴京，我大軍在一個月之內，就可以掃平你整個江南。（冷諷）你竟然還敢說你愛娥皇，你有多愛她，一件后袍，一枝並蒂蓮，就戳破了你的謊言，這是你的愛嗎？你的愛經不起一點風吹草動，這算是真愛嗎？而我呢！我敢隻身涉險來到江南，來見我此生唯一的至愛，你敢嗎！？（質問）你敢嗎！？李煜：（恍然，大怒）你太惡毒了，你居然拿那些禮物來挑釁我，你挑釁我也就算了，你還企圖用那些禮物來誘拐娥皇，你早就算計過了，你知道就算誘拐不成，你也可以從中破壞我們夫妻的感情是不是！（面對李煜的質問，匡胤恍然凝思，他的本意是傳達相思，想知道此情可有春天，如今已變調了不是嗎？）李煜：（激動）你太可惡了！我居然上了你的當！（不是的！他不會想要娥皇痛苦，他一心一意，只想要娥皇幸福，他錯了嗎？）匡胤：（瞪眼大喝）你住口！不要把責任都推到別人的頭上，你要是夠理智，就不會中計，你要是夠深情，你就不會懷疑她，我與娥皇認識在先，可是她選擇了你，即使到了今天她都不願意離你而去，可是你呢！你不但計較她的過去，還懷疑她的忠誠，甚至以此來做為藉口而移情別戀，你這算是什麼愛，你根本就不配愛她！李煜：（大聲駁回）你有什麼資格評斷我對她的愛，我愛她有多深，我自己清楚，即便我多愛了一個人，也絲毫沒有減少我對她的感情。匡胤：（氣憤）笑話！你問過娥皇的感受了嗎？娥皇她同意了嗎？愛情能夠允許和別人分享嗎？虧你還說得那麼理直氣壯的，要是照你的說法，娥皇多愛我一個，你又有什麼好計較的呢！她只不過來跟我見上一面，我們只不過說了幾句話，我們清清白白的，你卻提著劍衝了過來，你這是吃的什麼醋，生的什麼氣呢！李煜：因為我愛她！因為我愛她！因為我愛她！我愛她！【穿插晴兒告知娥皇，李煜衝至瓦官寺場數秒。裴厚德領來執弓箭禁衛軍入場】匡胤：退下！（面不改色屏退左右）左右隨從：（遲疑）皇上！匡胤：退到三十步以外。（隨從領命退下）李煜：（冷視匡胤）只要我一舉手，你們三人就立刻萬箭穿心。匡胤：（無畏回視，往前向李煜）你以為我死了，你還能活命嗎？你錯了，我上馬殺敵，靠的是以刀劍爭天下，什麼樣的場面我沒見過，你要跟我同歸於盡，可以呀！你讀的書要比我多，但是我人生的歷練要比你豐富，你要跟我鬥智我都可以奉陪，更何況是鬥力，要不是當年你尊稱我一聲大哥，（劍架上李煜頸子）我現在就可以一劍殺了你。李煜：你都不怕死了，我還有什麼可怕的，至少從此以後，我不必再受你的欺壓，不必擔心你的野心，更不必忍受你的挑釁。（悲憤）你問我氣什麼，我唐以小事大，小心翼翼奉你為上邦，年年向你納貢，仰你鼻息，還得時時刻刻忍受你的囂張氣焰，不論是你對娥皇念念不忘的心意，還是你對我江南國土虎視眈眈的覬覦，我都可以相忍求和，可是你不會滿足的。小弟年輕，人生經驗不足，要跟你鬥智或鬥力可能都不如你，可是如果真的要說愛家愛百姓、保家衛國，我是一點兒都不會輸給你趙大哥，你大宋國大力強，我唐雖國弱，但我卻也不願受辱。（悲壯，舉劍架上匡胤頸子）能和你大宋皇帝同歸於盡，何嘗不是我的光榮。娥皇：住手！（遠遠奔來）匡胤：娥皇！（驚詫）娥皇：住手！（試著分開執劍對峙的兩人）你們都把劍放下，（轉身向禁衛軍）把箭放下，都放下！（回頭拉開兩人）放手！放手！（撲進李煜懷中）國主，國主，是臣妾不好，是臣妾不好，都是臣妾不好，是臣妾讓你這樣的，對不起！（趙匡胤征然踉蹌退去，娥皇的選擇是李煜，昨日情已如逝水，他如夢乍醒，卻止不住揪心的痛楚，這一刻，猶如萬箭穿心。）娥皇：（回首對匡胤）請你不要忘了你對我的承諾，（轉頭乞求李煜）國主，娥皇不該給您帶來這麼多的麻煩，但是請你相信娥皇的清白，娥皇從來都沒有背叛過你，從來都沒有。李煜：（頷首）我知道！娥皇：（微側臉瞥匡胤）國主，你放了他吧！匡胤：（強忍心痛）娥皇，妳不用替朕擔心！（冷峻）李煜，你聽清楚了！朕答應過娥皇，不動干戈，但是你要知道，當你不仁、不義、不智的時候，朕照樣會討伐你的，你記住了！（再向娥皇，柔情瞅著）娥皇，請你保重，（情深叮嚀）為了妳，為了唐，也為了李六珍重吧！（匡胤愴然離去，娥皇淚眼相送，內心深處低迴不已：永別了！你我永別了！） -- ※ 發信站: 批踢踢實業坊(ptt.cc) ◆ From: 220.142.39.24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