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載] 思緒難斷(十) 作者:chenqi69 (藩研)

看板Leslie (張國榮)作者Muroi (I Honestly Love You)時間21年前 (2003/09/18 14:19)推噓0(0推 0噓 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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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快要被那要命的最後一章和腦子裏紛亂的思緒弄得神經錯亂了，幸好有位網友提到聊天，頓時輕鬆下來，這種心情文字作為對Leslie的紀念文章，我想我已經負擔不下去了，但作為聊天話題感覺就會好很多，至少在面對一些有爭議的想法可以從容得多。以下的內容與前面的文章區別也在於此，不過這種聊天其實依然是自找苦吃，但是只要你還是想著他，怎麼都是無可奈何的事。Whatever you accept or not, take it easy and keep it as it be. 人在北美娛樂有限，不過我是個無可救藥的好辨之人，所以酷愛美國的法庭戲。有件事覺得特別遺憾，Leslie最後演的是個心理醫生而不是律師或法官，尤其在知道 Leslie非常推崇凱文.科斯特納在《刺殺甘乃迪》一片中的大段法庭演講之後。法庭上一般面對的都是人間悲劇，但是經過唇槍舌劍的直接交鋒，可以激發人內心深處的最美好的情感，渴望和鬥志。最經典的例子要算湯姆.漢克斯和丹澤爾.華盛頓的《Philadelphia》。那個患愛滋的同性戀者在法庭上爭取到的不是金錢，而是尊重。前面的第一段就算引言吧，聊天的題目我定為"人在北美"，沒什麼特別的，因為我被一些榮迷稱為"北美網友"，這樣挺省事。話題一：一代貓王Leslie 1977年貓王Elvis Presley去世，結束22年演藝生涯，同年，Leslie參加歌唱比賽進入演藝圈，26年後，人們用與貓王相同的評價定義Leslie：不朽的傳奇。 Presley在世界樂壇的影響力，Leslie實難豈及，但是相比Presley所拍的大量粗糙的電影而言，Leslie絕對勝出多籌。私生活方面，Presly實在是一團糟，直接影響了後期的音樂創作和演出，而Leslie高度自律，從未停止自我超越，直到最後。但是，在文化偶像的評選中，Presley被美國人驕傲地列在第三位，而中國人卻對Leslie當選第七名文化偶像掀起論壇大潮，吸引多方媒體社會加入，儼如當今最熱話題。處於不同文化背景下的presley和Leslie誰更幸運呢？相比Leslie的天生貴族氣質， Presley倒是靠唱底層黑人音樂一舉成名的，相同的則是這二人磁性醇厚的嗓音和富有爭議的性感舞臺形象。香港最有價值的填詞人林夕在回答記者，為什麼總給Leslie那麼纏綿悱惻的歌詞時，只有一句話，誰讓他是貓王的嗓子呢？說起來，Leslie奮鬥的頭八年裏，也曾著意模仿過Presley，86年香港世博會，他曾高歌一曲《Stand Up》，嗓音，颱風，尤其眼神學了個十足十，先是著名的扭胯甩頭，然後拿起話筒仍開咪座，接著一個360度大旋。可惜他與觀眾握手後回舞臺時，不慎在臺上摔倒，不過那段錄影裏的摔交鏡頭實在可愛得孩子氣，那倒是他獨有的。年輕時的Presley和Leslie一樣，青春，陽光，俊俏，性感得像古希臘美少年，但是中年後的Presley大量服用藥物、暴飲暴食，私生活極度的放蕩，42歲就完全垮掉直至去世。而Leslie正相反，歲月不但沒有給他增加皺紋，還讓他的臉越來越呈現天使般的聖潔無暇，優雅得令人不敢直視。但這兩人還有一個共同點，就是致命的吸引力，尤其對女性，當他們站在舞臺上，觀眾便會忘我，西方人情緒表達更直接，經常有觀眾瘋了一樣沖上臺恨不能把Presley給撕了或吞了。85到89年的演唱會，只要Leslie與觀眾握手，他的手都會變成豬爪且鮮血淋淋，有時半個身子會被觀眾拖去。 Leslie出生與1956年，而當時正值Presley被後來著名經理人帕克"上校"看中發掘，開始成為一代巨星。在貧窮中度過童年的Presley對音樂的把握來自早年唱詩班的經歷。而Leslie則在英國留學7年，那時正值英國音樂的黃金時期，深受影響的Leslie一直對當時的Elton John等人念念不忘。 Presly引來樂壇22年，好聽的歌一打接一打，有意思的是，Leslie去掉封迷的四五年，在樂壇也差不多是22年之久。再說他們的不同吧。 Presley是真正的寵兒，一生受唱片公司控制保護，他為公司和自己創造了鉅額財富，也作了一輩子的超級偶像，即使在他身體肥胖走樣的情況下，人們仍然相信只要把他關進錄音室裏，他就又可以唱出讓人靈魂出殼的好歌，即使在他去世半個世紀後，他的形象依然出現在各種檔次的貨物上，至今，他和夢露都還是歐美樂壇影壇無可替代的性感標誌。私生活方面，他幾乎是與世隔絕的，但在他的私人天地裏他又是無所顧忌的。從一開始他就無需自己多費力氣，他的歌詞曲都相對簡單但精致感性，非常類型化，而且具有特殊的魔力，尤其符合年輕人的叛逆個性，他讓搖滾樂真正搖滾了整個世界。正因為如此，實際上他成為了一件價值連城的商品，他在音樂中，更在大量好萊塢電影中不斷重復著自己，以保證收益，直到自己都感到厭倦。後期他也曾作過一些嘗試，但是都不太成功，只好走會老路，不演電影，就上電視。雖然，人們依然對他充滿渴望和期待，最終只能面對他的黯然離去。 Leslie則不同，俊美的容貌和音樂天賦並沒有讓他立即成功，他足足熬了八年才開演唱會。更不同的是，從一開始他就抗拒成為別人的棋子，89年以前他也是受唱片公司支配的，大多數人都不相信他會在自己最鼎盛的時候放棄一切，可他真的那麼做了，後來的複出並不同與一般演藝人士為謀生為金錢。無論89年的告別，還是95年的複出， Leslie的目的其實只有一個，他要做自己，做自己喜歡做的事，做****ing good artist 。他的確做到了，而且是靠自己的力量做到的。他與Presley所承受的壓力是不同的，雖然都很大。Presley的壓力主要是其唱片的銷量和電影的票房，Leslie卻要面對自己的形象被媒體扭曲，他始終在以獨立的個體來面對外界一切的是非。比較Presley與Leslie，有一個最為重要的原因就是，他們才是真正意義上的偶像，音樂方面他們都在引領著潮流，二十年來好作品層出不窮，但是他們本人始終比他們所表現的音樂更迷人，也更有魅力。無論在傾聽Presley吟唱快歌還是慢歌，你會不由自主地去想像那著名的扭胯和那或深情或狡黠的眼神。Leslie更是如此，再動聽的歌，再靚麗的舞臺，都及不上Leslie本人更讓觀眾煞食，更牽動你的心。尤其當Leslie在翻唱別人的曲目時，這種感覺更加強烈。很難說清楚這兩人憑藉什麼特質來挑戰人類內心最深處的情感。完美的容貌，不羈的氣質，得天獨厚的嗓音等等，這些外在的因素別的藝人也有，但是只有他們能同時讓需求不同的各式人等如癡如醉，掏心掏肺。他們甚至可以達到連歌都不用唱，話也無需說，隨便他們做什麼，觀眾的情緒就會被挑動，身不由己地追隨而去。不過，對於音樂上的創新和求變，Leslie顯然自覺得多，曾有媒體質疑97演唱會，沒有人能忘記89年的Leslie，他根本無需搞那些花樣，唱翻那些好歌觀眾已經很滿足了，搞這麼多隻會有得有失。何必冒險？至今依然有人嗟歎，與其後來忍受無窮的靈肉折磨，當初又何必複出？既然他明白藝人應該在最輝煌的時刻離開，為何後來的他再也無法如89年那般瀟灑？再沒有人可以回答這些，就像一位網友所說， "絕對真實的Leslie ，卻留給我們很多疑問，這些疑問也許永遠沒有答案，也許答案已經潛移默化的在我們心中。" Presley也許也不會很快樂，但是他對自己的私生活向來沒什麼節制，也就是說，他可以有很多種發泄自己情緒的方法，而不必擔心任何形象問題，就算無數此荒唐之後仍然是可怕的空虛和寂寞，但應該不會有Leslie那種長達二十年之久的抑鬱。從某種意義上說，Leslie的抑鬱既是令他放棄生命的元兇，也是他的一種財富。因為抑鬱，或者說痛苦的源泉其實一種清醒，一種對人性本質的極度敏感，一種對人生意義的透徹瞭解.. ....Leslie自己曾說作為演員，必須瞭解人性，這使他所扮演的一些角色不但令人信服，簡直像有了生命。但是如果過於投入，就會著了魔道，即所謂心魔。凡有大智慧的，最後都可能歸依某種宗教，也是這個道理。在最後的日子裏，眼見Leslie處於極度的痛苦中，好友鄧光榮拼命開解他，可是一聲不吭的Leslie會在鄧再無可說時給他一句話，你以為你什麼都知道嗎？當然對於這個說法，我自己也有所保留，因為無論誰既然存在於世，都是凡俗的一份子，七情六欲互相作用，只要找到突破口，總能達到某種平衡，而無需再走極端。對於這個悲劇，有一點倒是肯定的，現在的心理醫學來自西方，對東方人的照顧遠遠不夠，所以心理醫生也幫不到他。而香港這個地方也相當的極端和複雜，信西醫的也吃中藥，看心理醫生的也求助黃大仙，但是中，西醫生給的藥可能是相反的作用，而心理醫生和黃大仙不但各說各的，更是誰也不信誰。換個法子繼續聊....... 話題二：蝶衣和如花兩個都是李碧華的最愛，雖然一南一北應該沒機緣相識，不過既然都與Leslie有關，不如且給他們造個機會試試。如花被高價買去了花滿樓，她既會南音，再學幾句京腔根本不是難事，在北平混飯吃對她並是難。得閑了，自然會和菊仙一起上戲園子玩去。院子裏還是蝶衣和小樓的《霸王別姬》最賣座，下邊聽戲的兩個頭牌紅姑娘全入了迷，菊仙一心要個能過一輩子的男人，當然眼珠子離不開小樓了。如花不同，她懂戲，臺上一個水蔥似的，一個一身的霸氣，勻到一塊不知會是個什麼樣的男人（差不多也就是Leslie那樣的吧）。小樓下了戲要逛窯子，菊仙自然不會放過他。蝶衣擔心師哥，硬著頭皮上花滿樓找人。他換了男裝，把花滿樓姑娘們的魂都勾走了，他不樂意問，只能四周地瞧，忽然聽見有人唱了幾句他自個的唱詞，不免把頭轉樓過去，嗓子是真好，可惜帶著南方口音，不是他自己那婉轉纏綿的味道，反而有一種厚重深沈的韻味，一聽之下竟然呆了...... 如花看見蝶衣聽得呆掉，不免好笑，其實剛才見著他在樓裏胡亂找人，知道他必是第一次來，就故意唱給他聽的。如花沒有菊仙的天生麗質，一身的本錢全在她的眼神裏，年紀不大，卻好像開了天眼似的，什麼也甭想瞞過她去。蝶衣以前沒逛過窯子，這誰都看得出，但是只有如花心裏明白，他要找的是男人，他的師哥，可不是這裏的姑娘。一早看戲時，蝶衣看著霸王的眼神就把他給賣了。不過，這不妨礙如花喜歡蝶衣，反而更增加了對他的興趣。蝶衣不知道的是，如花對他以後的命運也已經看到了一些，小樓與菊仙的事快要板上訂釘了，她好奇的是蝶衣要怎麼面對這一切呢？如花想著，便不唱了，她向蝶衣走過去說： "程老闆，我可是你的戲迷啊，瞧我能跟您學個一齣半齣戲嗎？" 蝶衣見她過來，立刻把頭低下了，沒想到她會問自己話，便抬起頭，看見一雙清澈溫暖的眼睛，想了想慢慢答道： "姑娘的嗓子恐怕不合適跟我學青衣，不過，若去學一兩段小生戲，沒准能成。" 如花暗自點點頭，眼前這人真好像石頭裏蹦出來的，完全不懂人情世故，不過很對她的脾氣。她不想蝶衣見到小樓和菊仙在一起親熱心裏難受，就對他說： "你師哥大概已經回去了，你不如回戲園子裏找他。" 蝶衣紅著臉說聲"多謝。"連人家名字都沒敢問就快步跑出了花滿樓。如花在後邊禁不住笑出了聲。小樓終於和菊仙成親了，蝶衣當然痛不欲生。不過，袁四爺那裏他也沒再去了，因為如花竟然真的在他們戲園子裏找了個師父學起小生來，每次學完還會找他，有一搭沒一搭地說會子話。日子總要過下去，雖然不再演《霸王別姬》，戲總還在唱著。蝶衣有時心血來潮會和如花一搭子唱一段，扮上狀的如花竟然透著一股子男人也不多見的英氣和帥勁，甚至會讓蝶衣有一二刻的恍惚。平時蝶衣是不出聲的，可如花有得是好玩的故事，她就有本事把那平平常常的瑣瑣碎碎，講得蝶衣又好氣又好笑。漸漸地兩人就無話不說了。當蝶衣把自己小時候的故事一一說給如花聽時，如花禁不住落下淚來。她知道自己未必幫得了蝶衣，不過無論如何都想為他做點什麼。為了救小樓，蝶衣給日本人唱了戲，菊仙告訴如花小樓不肯原諒蝶衣，如花恨不得去罵他，想了想沒去，怕蝶衣連她也氣了，他們哥倆的事始終容不得別人參合。看著蝶衣整天陰著個臉，如花沒轍了。如花想到去找了蝶衣小樓的師父，師父立馬出了面，這倆人也就又一塊唱戲了，後來師父死的時候，如花和蝶衣一樣哭得很傷心，總覺得好像自己欠了那老爺子的情，沒來得及還似的。可惜這師兄弟的災總是一個接一個，好容易日本人走了，蝶衣卻因為給日本人唱過戲被抓了，如花沒想到，菊仙會用這個機會要挾蝶衣，看著蝶衣沖著小樓喊： "殺了我吧！" 如花的心痛得直跳。若不是後來蝶衣沒事，如花一定跟菊仙沒完。國民政府快完了，如花跟了個同鄉打算回香港，蝶衣也沒留她，既然知己一場，不見面也不會忘記對方。以後蝶衣的事，她都有留意，只是完全幫不上忙。文革後聽說蝶衣自殺了，如花也絕了回去看看的念頭，不過她把蝶衣的故事告訴了一個姓李的女作家，這是她唯一可以為蝶衣做的。李作家問如花，到底蝶衣是個什麼樣的人？如花想了很久，說： "蝶衣不太理人的，可他一旦和你說話或者只是看著你，就會把你的魂勾走。他若是在唱戲，你就只能聽見他一個人的聲音，別的都不會去理。" "蝶衣脾氣倔著呢，他不會大聲呵斥人家，可他認准的事誰也休想讓他改主意。" "蝶衣心腸最軟，身邊的人沒有不得他好處的，幫了人還不愛說，心眼太實在，可也不是每個人都領他的情。" "蝶衣做了一輩子的夢，可這夢真的是個惡夢。也許在舞臺上，他可以讓自己覺得自個兒是最美好最幸福的。他就想著好好地唱戲，可周圍的世界總和他過不去。興許他活在現在這個的世上會不用那麼苦吧。" 李作家聽完沈思良久，答了一句很奇怪的話:"只怕也未必吧。" 上面聊了那麼多沒什麼特別的意思，只是那個程蝶衣風華絕代了一輩子，到了連一個知冷知暖知心的人都沒有，無論如何也要為他尋到一個，哪怕就算做場夢也好。想來想去也就只有如花了，這個女鬼最是有情有義，而且完全不在乎世俗的眼光，最要緊的是只有她是真正可以和有情人從一而終的。至於同樣風華絕代的Leslie倒沒這麼悲涼，如果說程蝶衣的悲劇是他受盡人世間的作弄，那麼Leslie又是受誰的作弄呢？很多網友對我用楊過來比擬Leslie各持己見，其實我所比的只是某種狀態下的兩個人。實在來說，Leslie肯定要複雜精緻得多，根本找不到可以參照的物件。但是，我想說文華酒店上的Leslie與斷腸崖上的楊過有著相同的一種心境，那就是不甘心，一生未曾做錯，為何偏要受此戲弄？再補充一句，真想像如花一樣站在蝶衣的身邊，明知什麼也改變不了，也還是願意能那們守著，看著，記著。話題三：一半是火焰一半是海水外在的Leslie是火焰般的紅，高貴的血，沸騰的煙。內心的Leslie卻是海水樣的藍，深不見底的憂鬱和不容於世的純淨。火焰可以燃燒多久？想來大多數榮迷是癡迷于Leslie那融化一切的紅，寧願眼睛忍受熾熱的灼痛，直到淚水也無法平息分毫。而我卻只能閉上眼睛，默默傾聽，即使立刻被海水浸泡包圍，直至無法呼吸。捫心自問，再絢麗的色彩都禁不起時間的沖刷，再美麗的詞藻都無法留下永恒的記錄。看看那個美國人心中的性感偶像夢露吧，即使曾經俘虜過那麼多人的心的她，如今剩下的也只是依稀的歎息和揮之不去的獵奇。於是，我寧願靜靜地欣賞別人對Leslie的狂熱讚美，而自己卻一再無聊地發著這樣那樣的感慨。三個多月了，大家更多談到的不是阿傑，寧采臣，甚至十二少，而是何寶榮，Rick ，程蝶衣。很多開始不願意面對的，如今也只有去面對了。曾有榮迷原先甚至都不願意與別人一起觀看《春光乍洩》，只因為無法忍受別人對Leslie同性戀演出的評價。老實說，我一直不是很在乎別人怎麼說Leslie，更不願意去多考慮25年後人們對他的說法，那些都不會影響我自己的意志，因為我知道，無論他怎樣熬過他的人生，他也從未讓世人的口水影響過自己的意志。我便只有用他對待自己的方式來對待他，讓那些刺骨的陰風冷雨都***見鬼去吧。杜甫的《夢李白》一篇中有一句：冠蓋滿京華，斯人獨憔悴。不如改成：冠蓋滿香江，斯人已騎鶴。海水到底有多深？話題四：salute，Leslie 一部電影一首歌胭脂扣心碎，滴汗色如血。－－－最記得十二少對如花的取笑："你好淫啊。" 若是改問 "Are you ready for love?" 如花的反應自不必猜，觀眾怕先要咬手指了。記得童年時，未曾名阿飛。－－－童年時的記憶是一個人的落腳點。阿飛還未飛起已經降落，Leslie卻咬牙爬上了雲層，他太高再也夠不到他了。縱橫至四海，原來這是愛。－－－ James願意為愛冒險，而碗糕不，誰更懂得愛呢？最終James得到紅豆。當年Leslie把《這是愛》這首歌也送給了發仔。似水流年意，霸王別姬時。－－－蝶衣說"誰在命裏主宰我，每天掙扎，人海裏面，心中感歎，似水流年...." 好一個Leslie！顛倒眾生吹灰費，從此人間有虞姬。金枝與玉葉，明星照無眠。－－－當我見到天上星星，除了你還能想起誰？當我見到那個側面，只有輕輕喟然歎息，陰影中的你的痛。如今要問的已不是你而是我。東邪問西毒，漫天風雨飛。－－－東邪最想問西毒其實是，既然你已經拒絕了，漫天風雨中她為何始終夢的是你？那個小屋裏你們到底曾經把什麼留下？夜半響鐘聲，陣陣雪中情。－－－雪中深情，不染纖塵。夜半鐘聲，惡夢陣陣。寂寞兩地，明暸心意。寒梅傲雪，真心共印。春光乍洩後，但願人長久。－－－Happy together，終要分開手。但願人長久，還是未到頭。無論誰辜負誰，到頭來，各人還各人的眼淚罷了。紙船上祈禱，流星雨在飄。－－－海邊紙船飄不過海，小小明星終於離開。望著紙船默默許願，遙遙長路平平安安。以後年年再折紙船，無盡思念天上人間。槍王終出手，從不知是錯。－－－從不知，陽光中，何解你心中有秋意？如今最想問你的是，何解你被拖入深淵無力擺脫？你不知嗎，你也把多少人的心拖入深淵...... 話題五：最絕色之蝶衣如果我說97演唱會上，那個穿著紅色高跟鞋的Leslie是程蝶衣在90年代的復活，不知道李碧華聽了會怎麼想 PROLOGUE：－－－亮個相，告訴你，錢沒白花，魂已勾去。你我之間：－－－"從朋友情侶間，從神態言語間，如何叫我尋找跟愛情相關，那個字眼。" 難道真的不明白"一輩子"到底是什麼意思？這輩子其實只求過他一次，"說的是一輩子，差一年，一個月，一天，一個時辰... 都不算一輩子！"可他要的只是混混噩噩的凡人堆裏苟活，無奈何，轉過身，咬緊牙根。怨男：－－－"一笑萬古春，一啼萬古愁，此境非你莫屬，此貌非你莫有。"深閨梳晚妝，想叫他欣賞，得來這般殷切讚賞，偏偏不是那個霸王。就算戀戀也戀不過人，沒可能，不再問，不再等。有心人：－－－再次跪在師父面前，再次看見他捱板子，再次頭碰著他的頭，才知道，曾忘掉的那種遐想，這麼超乎想像。從眉梢感覺到，從眼角看不到，彷佛已是最直接裸露。是無力，但有心，暗來，明往，誰說，這算是，情愫。但願可以不用成長，沒有寂寞可以品嘗。怪你過分美麗：－－－牆上的鏡框被狠狠敲碎，魚缸後的面孔猙獰著死灰，但是，抱起你，摟著你，還是淚如潮水...... 怪你過份美麗，如毒蛇狠狠箍彼此關係，終於花光心計，信念也都枯萎。還有誰：－－－眼兒醉，心兒碎，最美的貴妃，無人可相對。時間屬於誰微笑贈給誰。喊聲高力士，且自開懷醉，翩翩舞，聲聲催，沈沈睡。不想擁抱我的人：－－－批鬥臺上他化不了自己的妝，無論怎樣，至少他還是霸王。無法同走一路，關心卻仍然做得到，雖然不能擁抱，還要把那眉子勾好。即使我和你能相好，今天怕同樣地苦惱，同樣落得彼此天秤分出低與高。我要的你始終給不了，我給你的你終於沒敢要。意猶未盡：－－－最讓人意猶未盡的是導演，明知他還藏著Leslie大量未採用的和NG的鏡頭，可你就是休想看到。紅：－－－歌中意，片段戲，醉的是我，紅的是你。這感覺，別介意，隨時隨地，只是想你。話題六：娛人還是娛己 Leslie&Danny 20世紀華人娛樂圈最著名的兩個靚仔，現在可以約在一起在天堂開音樂會了。十年下來，Danny一定會寫下不知多少好歌，但是音樂會沒有Leslie就好像天空中沒有星星，暗淡而乏味。其實，不必親臨現場，想像一下，已經夠回味的了。(待續）對於一些人而言，音樂是心境，無需修飾，寫歌不過是讓心事隨野風在林間回蕩，循溪水沿山澗流淌。比如Danny，他的歌，清新雅致，渾然天成，但著意的只是娛己。對於另一些人來說，音樂是藝術，為了達到完美的境地，需要各種藝術手段，使聲音不再只是一種旋律，使歌詞不再只是話語，讓不同的人聽出不同的故事，讓不同的故事傳遞相同的感性和誘惑。Leslie在這方面最自覺，也最出色，林夕說他從未浪費自己的天賦，指的就是這些。他似乎被賦予了一種使命，就是要用盡自己抑鬱痛苦的人生來娛人。在欣賞他的同時，我的心無法自已地被捏得很痛很痛...... -- ※ 發信站: 批踢踢實業坊(ptt.csie.ntu.edu.tw) ◆ From: 140.112.126.18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