舊事隨筆：那些Leslie的日子--〈TIME〉by Ric …

看板Leslie (張國榮)作者Muroi (天使哥哥)時間21年前 (2003/07/20 21:26)推噓0(0推 0噓 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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翻譯:聚榮堂"LA" 在1990年王家衛的《阿飛正傳》開片的幾分鐘，Leslie Cheung 和張曼玉在談論這什麼。她顯得那麼的可愛卻有著孤獨，他則沈浸在憂鬱中無言的漠然。透過憂鬱，他臉上泛著得意向Maggie咕嚕了一句"今晚你會夢到我的。"第二天當他與Maggie擦身而過時，Maggie嘲笑的講昨晚她根本沒夢到他，Leslie 有這他駕輕就熟的自信，反言，"當然，我使你根本無法入睡" 啊, 如何形容Leslie呢，他溫文爾雅，霸氣獨斷卻透著依晰憂鬱孤獨。自70年代， Leslie就已成為歌影兩棲偶像，加拿大的評論家John Charles就曾把他比做HK的貓王，但顯然Leslie更為常青，並在表演上按照自己的方式做了更為大膽的嘗試。公平地講在後20世紀，Leslie是最受大眾喜愛和讚賞的男星。在HK 的電影的黃金時代，Leslie的藝術成就反映在多部影片的成功：從吳宇森的《英雄本色》，徐克和程小東的《倩女幽魂》，關錦鵬的《胭脂扣》, 於仁泰的《白髮魔女傳》到王家衛的《阿飛正傳》, 《東邪西毒》和《春光乍洩》. 隨這《霸王別姬》在戛納電影節上的獲獎，Leslie憑其京劇旦角的表演而受到國際上的讚賞。作為歌手，他著高跟鞋，披齊腰長髮，穿女裝，大膽出位。從1976年的第一首American Pie到2001 年 CD Forever Leslie，多首歌曲榮登粵語歌曲排行榜。他的演唱會交織著罕見的熱情，雌雄同體凝重，這在整個華人範圍中是少有的。私生活方面- Leslie是暗示他的同性戀，在HK這個追求商業利益的地方已不是秘密 - 狗仔隊早將其爆光。"他們到處跟蹤我" 他曾這樣告訴時代的撰稿人Stephen Short，我也在2年前提到過。"他們知道我的車牌號，不論我在Mandarin Oriental Hotel Coffee Shop，還是Propaganda（頗受歡迎的同志俱樂部）他們總在那裏。我甚至不敢把垃圾放在屋外。有人會扒垃圾找他們有用的新聞去賣錢。" 如果他的後半生在公眾眼中徹底轉變的話，那這一轉變讓他的魅力更豐厚更有氣概。我們把他的演義稱為Leslie兩步曲，有點像小孩子的玩笑：他先引誘你，然後跑掉，一會兒掉頭跑回來繼續引誘你，再告訴你說不要。這種誘惑能長久的持續並不斷的升溫猶如少女熱戀中心裏藏著的愛。他不愧為流行樂壇常青的化身，即使他已不同於原有的光芒可依舊是極致高貴華麗。任何一個到HK的遊客，只要你提及他的名字，都會被知情的導遊鬼昧的問上一個千篇一律的問題："猜猜他幾歲"，似乎Leslie是懸掛在頂樓上一幅雕刻的肖像。去年9月12日Leslie Cheung 46歲了，他將容顏不老的永遠的停留在46歲上但他選擇了一種劇烈的方式，他讓你不會有機會看見皺紋爬上他的臉頰，他讓你不會有機會看見他的啤酒肚，他讓你不會有機會對他有片刻薄情的衝動。星期二，他穿過 Mandarin Oriental的大廳，開了24層的一個房，步入平臺遙望HK海灣，然後縱身躍下。他墜落在酒店前的Connaught人行道上，在晚7：05被當地醫院確定死亡。痛失在HK，SARS的突發性爆發已經使人們惶惶不安，Leslie在愚人節死帶給人們的震撼猶如火山爆發般劇烈。電臺播放著Leslie的歌曲，但那歌聲已被眾多FANS的哭聲所淹沒，哭聲中是他們能夠表達出的悲哀和愛. www.lesliecheung.com 網站為FANS提供了網路紀念留言部，在24小時內受到了前所未有的點擊。王家衛，陳凱歌都發表了哀文。我震撼，我鬱悶。悲慟甚至使我去恨他：他沒有權利去這樣做，去剝奪以深入我們心中的- 他的光輝，他別致的牙齒，他的存在。巨星的光芒對於他也許不是什麼，但對於我們那是一份禮物。我們- 他的FANS，他的朋友，在說就這樣結束了，不要。如此強烈的佔有欲，即使在我們痛失親人時都不曾有過。我們尊奉這顆星奢望著他的諾言：讓他守候我們的一生。昨天Grady Hendrix- Subway 影視中的莎翁，在發給我的信中充滿了悲傷，信中寫到： Leslie曾是那末的聰明，漂亮，脆弱和一貫的風騷。。。但當Leslie自殺的時候他僅僅是個人，一個從鏡中看到髮際後退，腰圍漸粗的人，對他這不能選擇的。他看不到我們想從他身上得到的希望和夢想，他看到的只是那以前從未見到的眼角的皺紋。。。。。。他是那樣的孤獨，孤獨的讓他連在世上多停留一分鐘的想法都沒有了。。。。。。我見到在影片The Chinese Feast中的Leslie，我無發想像熒屏上的那個人會在酒店裏自殺。。。。。試著將兩個Leslie溶合在一齊，這樣的溶合竟讓我心痛不已，淚水瀲瀲。事實上在我和我太太Mary遇到Leslie以前對他的瞭解並不多，可他已把我們網獲。在1993的戛納電影節，我們觀摩了<<白髮魔女傳>>和《霸王別姬》。第一部是經典的武打片，第二部是.史詩性題材：青春活力的陽光男孩們卻悲劇性的經歷了中國半個實際的辛酸史。在兩部影片中Leslie的角色截然不同：前著是一個愛上貧窮女子的厭世劍客，後者是梨園圈中一個愛上師兄的師弟，可那個師兄雖同台演出卻木耐的不知那段請。返回New York後，我租借了所有在Kim音響店我能找到的Leslie的電影，並刺激我去尋找他的日益增多的所有影片。像其他人一樣，是Leslie讓我著迷於HK電影。以後我們還邂逅過這位巨星幾次，稍候我會為你講述詳細情況。我們曲指算著-下個星期我們就可以再見到Leslie了，算算已經有3 年沒來HK了。導演Yonfan 講他會安排我們同Leslie and Brigitte共進晚餐，我想一次晚餐的時間恐怕不能聽完那麼多的傳奇。但SARS阻止了我們進發HK的行程，我們再也無機會見到Leslie了，他只能出現在我們的夢中，我們夢中的熒幕上。記憶碎片 HK是個充斥著娛樂八卦的城市，報刊樂不思蜀的抄做著影星和歌星的一舉一動。去年報紙上就開始推測Leslie的抑鬱和沮喪，是否他同身為投資委託人的Daffy Tong相戀 20年的感情破裂（按Leslie的話，他實質上已和Daffy Tong結過婚了）了呢？是否那個青春不老的人在中年遭遇坎坷呢？一些報道說他是由於出演《異度空間》而撞邪從而導致他的自殺。謬論！Leslie在他的許多電影中都出演了人鬼戀（如：倩女幽魂，胭脂扣和白髮魔女傳）。他的fans給他起了個綽號叫夢幻情人，在看了他在一部片子中演繹了一個殘忍的傳奇作家後。Leslie的整個的藝術生涯可以說是他和他的觀眾共同完成的高危險遊戲：時爾率直，時爾並不真實。他聰明，他黑白分明，他陷入了那個感情脆弱的劇情中：他沈迷於他的角色中。在去年10月我看了《異度空間》，它是作為Subway影視中HK恐怖電影參加回顧展的，那部影片有著讓人透不過氣的精神恐懼，這讓我昨晚又看了一遍。《異度空間》是將Yan (Karena Lam)一個年輕女子經常看到死人，去找一個叫Jim (Leslie) 精神病醫師尋求幫助。治療過程非常順利，Yan 和Jim陷入了愛戀。直到有一天，一個風女人把玻璃杯砸在他腦袋上尖叫著：為什麼你還不死，你是逃不掉的，死，去死吧！Jim開始被所看到的景物所困擾。一個死去的女孩出現在他眼前，出現在他的夢中。那個鬼魂是他上學是的戀人，在他拋棄她之後，她瘋了，跳樓自殺。電影的結尾是：在有鬼魂出現數十年的屋頂，Jim 步上毫無遮擋的平臺，尋視，轉身回走是卻看見了那個死去的女孩。 "我知道我該怎麼做"他問到"你想我跳下去嗎？你想讓我去死嗎？" Jim走出平臺，點頭道："我會同你一齊去。" 《異度空間》中，Leslie扮演的角色並沒有跳樓自殺。鬼魂寬恕了他的罪惡，鬼魂又裞變成Yan。兩人撲入對方的懷抱，在屋頂上相擁抱為愛。但是當Leslie步入24樓平臺時，沒有鬼魂將他從死亡的邊緣拽回。沒有愛人讓他重獲身心上健康。沒有朋友高喝，"Leslie，你曾出演過的僅是一部電影呀。"可生命不是電影，它不該冷酷的美麗的卻又刺人心肺的悲劇。但，那就偏偏就是Leslie的生命。 LESLIE名字由來張國榮1956年9月12日出生在HK。"我家裏有10個孩子，我是最小最孤獨的一個" 在2001年初的採訪時，他這樣告訴時代雜誌的Stephen Short。上面的一個大我8歲，當我哥哥們約會他們女朋友的時候，我獨自躲在角落裏玩我的G.I. Joe或Barbie娃娃。我從來沒有和我父親生活在一起，那怕是一天也從沒有過。我父親總是打我媽媽，很恐怖的，那時我經常想這就是他們所說的婚姻呀。 Cheung pere 是個出名的裁縫，一些電影明星是他的主顧像：William Holden, Alfred Hitchcock。我父親挺有錢的。我家祖籍在廣東，有一時曾是廣東省最大的地主。我祖父文革中被殺原因是他曾擁有過太多的土地。Leslie講他接濟過六個兄姐中的好幾個。我算有福的。我大姐受過良好的教育，幹的也很好，除她以外，我的其他兄姐都不是很好，所以有時需要我的幫助。但我不後悔，血濃於水的。他強調在善行的第一原則是：幫助別人好於別人幫助自己。在11歲是，國榮通過的數學和文字考試進入中學。按規定我是不及格的，雖然我在散文閱讀和音樂表演上都獲了獎，但我數學很糟。我父親把我叫過來問我是否想去國外留學。我想這可以使我擺脫束縛獲得自由。所以我登上飛機，前往位於英國Norfolk的 Norwich學校。"在Norwich，國榮改變了很多。那裏存在種族歧視，但仍能讓我大開眼界。我可以獨自乘火車去London，不在有孤獨感。周末我總是去南部看親戚，他們在那裏開有飯店，我可以做應侍生。我開始表演一些節目。那時我僅有13歲，但周末我是業餘歌手。在那是他為自己取了英文名。我很愛《飄》這部電影，喜歡Leslie Howard。 Leslie這個名字男女都能用很中性，所以我喜歡。而且在HK叫著名字的很少"。在HK電影資料庫中有張氏姓的人300個，但只有一個Leslie。本來也只有他配用這個名。在Leeds大學學習紡織專業一年後，他返回了HK，參加了ATV舉辦的亞洲音樂大賽獲得了第二名。隨後他成為粵語歌歌星並稱雄歌壇長達25年。在70年代晚期，就和現在一樣，歌手被鼓勵去拍電影，在他21歲時，Leslie在一部名為Erotic Dream of the Red Chamber的不入流的電影中初次表演，可值得一提的是他那如絲綢般光滑的背部首度暴光（後來，他的背部幾乎可以成為他的商標）。他還出演了幾部電視劇，其中包括與當時10多歲的Maggie Cheung合演的The Wu Lin Family，但小小的銀幕是無法容納他憂鬱的魅力的。Leslie在一兩件事上給HK電影的男性上了一課。電影中的LESLIE 有一種另類新星，他美麗，脆弱，有著致命的誘惑。有點James Dean的氣質或更接近Johnny Depp。最初，Leslie展現的是少年的清純。在《英雄本色》中他的角色是Ti Lung的懦弱的小弟弟- 內心深處欲是個小妹妹- 當他意識到他似乎永遠處於這種少女般心態的境地時他無法平息的惱怒。（儘管在電影發行後，張已30歲了）。在他下個熱點《倩女幽魂》中，他仍然清純，和千年樹精用古怪的聲音閒談，和那個鬼樣般的Joey Wong.嘻皮閒扯。 Leslie的演技有著驚人的多面性，他伸展自如的演出各種角色：可以演文藝片，如：《霸王別姬》中最投入大膽的表演。可以演驚悚的動作片，《英雄本色》。可以眼神鬼片《白髮魔女傳》，可以演黑色浪漫片，(The Phantom Lover)，以及輕鬆的喜劇片，在He's a Woman, She's a Man出演一個音樂要人愛上一個男孩氣的姑娘。他可以演輕鬆的人物，（The Chinese Feast中的大櫥）也能演心地冷酷的人物（Double Tap的殺手）演繹這些各種各樣角色的是那個魅力不可阻擋的Leslie：一個漂亮的男人，對拜倒在他誘惑下的眾生而言，他的性感是一樣禮物或亦是一種折磨。人們太愛他，當他甩掉她們的時候，他在電影中說"我不愛你"的次數要比其他任何演員多數倍。他曾常出演阿飛式青年（無奈的年輕人），他可以大膽的出演不迷人的玩世不恭，不理世俗的角色。他似乎除了他的觀眾他什麼都不在乎。女人喜歡影幕上的Leslie，他性感，冷淡，霸道，危險卻又那麼容易被困擾。但當他擁你入懷時，你會感到一束陽光撕開了隱晦的天空，看Thor雷神笑了。 Leslie真是明星，他的表演超過了演員的範疇。他不僅僅在攝像機前簡單的扮演，而是在創造精美的傑作。他迷戀《阿飛正傳》中的一幕，他評價他自己是在通體鏡中cha -cha舞的精湛舞者，在一個不期望的停頓中，沒有形體上的動作，他卻知到如何把握表情的變換。你能夠感覺到他這中忽晴忽暗的表情。王家衛在《阿飛正傳》中把Leslie的內心世界傾盡在巨大的銀幕上，他以殘忍的方式回擊了那個女人-那個拋棄他的母親。張憑次片獲得的HK電影的最佳男主角。在《東邪西毒》中，一個武林敗類的形象讓他表演的遊刃有餘，加之次片雲集中國頂尖級影星，可視效果極為宏大。在有點悲哀的《春光乍洩》中，他教Tony Leung Chiu-wai如何進入角色。電影開片是兩個男主角正在做愛的赤裸鏡頭。"當我們試圖拍床上戲時，Tony真的被嚇了一跳"張回憶說"他拒絕表演，他躺在床上痛苦了2天。我去看他對他說，看看我，Tony，我演過那麼多的鏡頭去親吻碰觸女孩子，甚至要強觸她們胸部，你認為我真的很享受嗎？那僅僅是一項工作，一場正常的床上戲。我不會因此愛上你，我也不會真的想同你做愛。你不合我胃口。這樣Tony才肯演這場戲。五次邂逅我太太Mary和我與Leslie在一起度過了一些時光，那是5年內在5個相距甚遠的城市的五次正式會面，每次我們都成為他的聽眾，我記得這些城市是：蘇州，大西洋城，NY ，HK和拉斯維加斯。每次，只要見到他的那一剎那，我們都會被他的自然流露的名人的高雅氣質所吸引。他和Mary調笑著，在談及其他中國明星時是那樣的興奮。他常常有著不斤意的任性，毫不為世間認為他是名人而有所顧及。Leslie不是在刻意創造明星的氣質，或做作的張揚明星的氣質。他天生就有明星的氣質。他那深入骨子中的超凡魅力，那純美的性感，那給人的震撼力和滿足感，是任何一個我遇到的HK和Hollywood的演員所無發比擬的。第一次遇到Leslie是在蘇州的《風月》劇組，我們在那裏呆了4天。Leslie正和導演陳凱歌，製作人許風和《霸王別姬》的女主角鞏利在聚會。當時Leslie不在給人高高在上的感覺，至少和我們在一起時。他優雅，詼諧，頃刻間就和兩個半路從地球那邊殺出來的陌生人變得非常熱絡，他的多言和閒談都是如此的高雅得體。當一個場景開拍的前一刻，他能讓自己迅速溶入劇情進入角色。我記得一個場景是他沖出大門，眼光由頑皮在瞬間轉化暴怒。他做的非常的好，贏得的在場全體成員的掌聲。"一次成功"他得意的嚷著- 這可真是天賜的專業本事。一兩年後，我們由Norman Wang(他是我們中文電影反面的向導）陪同觀看了Leslie 在大西洋城.娛樂場舉辦的音樂會。他駕輕就熟的喚起那些安靜觀?的熱情，直到觀眾瘋狂在台前舞做一團，被臺上的音樂所征服。你一定知道HK歌手在世界各地巡迴演出，每場演出都會有數千計的歌迷，在那裏你可以欣賞到他們的歌曲，他們的臺上脫口秀，和他們的粵語的作品。在復活節前夕，Leslie在演唱會上用英語說他要把下一首歌獻給 Mary 和 Richard （作者和他太太），那是《風月》中的主題曲。我們完全陶醉了，都不知我們是如何到家的。大概是1997年，我們在NY和Leslie，李安共進了午餐。李安說他希望他將開始他那部延期很久的武俠片，Leslie實際上在試演其中的一個角色。在那時我不知道是哪個角色。在2001年，Leslie告訴 Stephen Short："如果李安讓我演Cheng Chan演的那個角色，那部影片肯定的不同了。他的意思是：更好。 2000年4月，我們在極為奢華的China Club約到了他，一個女子來到我們桌前，讓 Leslie在CD上簽字。（她如何知道他會出現在哪，難道她總是隨身攜帶他的盤，期望某天某地遇到她鍾意的那個翩翩公子？）那天下午，Leslie是那麼容光煥發富有魅力。他說他和張藝謀談過了，希望出演他影片中的秦始皇。《英雄》的角色非常適合Leslie，就像他的搭檔Tony Leung在王家衛的3部影片中一樣。但隱約的覺得這個機會有點渺茫。 2000年耶誕節，維加斯。這裏的娛樂場為兩類白人和來自南中國海地區的亞洲人所擁有。在MGM Grand，Jackie Chan摔一個有全明星的陣容，在一個可容納13500人的場所出演舞臺劇，票價$75 和 $150。在Caesars Palace，Leslie為他的熱情演唱會做暫短停留。真是白癡的時間安排，兩場音樂會竟在同一時間。所以，我在這以前的兩個晚上飛往多倫多看Leslie演唱會。在那場演唱會，按照奇異加深的順序，他換了由Jean- Paul Gaultier設計的八件服裝。從帶有天使翅翼的白色半正式晚禮服到頑皮的裙子（和長長黑色的假髮）。在演唱會，有聲音高喊著"我愛你，Leslie!"，他回答"我也愛你，不管你是男孩還是女孩子。"這句話多像1994年他的熱門喜劇《He's a Woman, She's a Man》所表達的東西，這是他的泛性主義的一閃。（譯者注：泛性主義是通過不同的形式、物體或發泄方法來展示或顯示性）當我在觀賞Jackie's在維加斯的大膽舞臺劇時，Mary正在為Leslie所傾倒。這次的演出大多數仍是粵語作品，在臺上他突然講："我要為Mary特別唱一首歌"，那是他用英文演唱的"白色聖誕"。第二天，Leslie在Caesars酒店的一層迎接我們並把我們帶向他的套房。像以往一樣他開始施展他的魅力：他撒嬌，他幽默，他甜美的像肉桂卷（秀色可餐）。但當他意識到他正被一群大膽前衛的日本少女追隨到酒店一個偏僻的走廊時（Leslie被擁有 17,000會員的日本Cinecity fan club評為10年中最佳男演員）他躲閃著用英語高叫著 "走開，從這裏走開",年輕女子們退開了。我想那是她應得的下場。任何人都可以獲得他的簽字，但如果你的行為讓他不得不帶上面具對你表示憤怒時，那麼Leslie的即興表演對你而言是自討其辱。現在你知道了我們和Leslie 的5次情景各異的會面。我仍沈浸在悲痛中無力自拔，為什麼會沒有第6次見面。主角即使在2001年，Leslie仍注重他的未來發展。"我被邀請和Norita Fujiwara合作出演日本電視連續劇，但到了我這個年紀，我不想倒回去，去做電視劇。我不在乎日本的市場的巨大。我可以簽合同賺很多錢，但那是重點嗎？那會把我降格的。我願意做我想做的事情。"他頓了頓，笑到"我喜歡這句話：我願意做我想做的事情" 在第三個千禧年的HK，Leslie這個經過70，80，90年代的人他是如何想的呢？ "我辛勤工作了20年"他動情地說"我曾一文不名在雜貨店苦做。現在我能住在一個蠻大的獨立房子裏。我在日本和韓國仍然人氣很旺，但在HK我可能有點凋謝了。HK這個地方太奢侈，平庸，花銷大。人們忘掉了什麼是真誠。金錢是第一位的。對HK而言，也許我太溫和了，我總不能像他們一樣經營自己。" 我們的主角是這樣的：冷淡的，孤獨的，渴望被關注。在舞臺上他像回到了家一樣，他知道他擁有他的觀眾，他們真情迷戀讓他興奮。但在看Leslie表演時，我想我看到他看他自己就像評論家看一樣多，就像創造者 - 一個甜美的可以帶來商業利潤的豔姬，把人們帶入高潮，他知道他為這高潮所付出的和商業票房從這高潮中得到的。 Leslie的表演不是生搬硬套的念臺詞。他於生俱來的就是娛樂，刺激，引誘觀眾，他熱切的期望他的觀眾會他同樣真實的反應。他袒露出他赤裸的愛就是為了被愛。我本應認識到愛其實是很痛苦的索求，總有一天，暗示，懷疑，最後證明這種索求不可得， fans心中的那炙熱的烈火已經冷卻。他的CD不再是排行第一，他的電影賺的錢越來越少，他想與之合作的導演卻找上了別人（但為什麼通常是Tony Leung呢？），他心中可以衡量在不久後他的回報出日益減少，也許，像Grady Hendrix 認為的，在鏡子中的他。。。。Leslie將是一個過時的藝人。自負像得體的服飾襯托了他近30年，總是那樣引人注目。永遠漂亮，永遠比他本人小10歲，在最後他的一切完美，但只有一樣：他覺得他不如以前完美了，或亦他不再被視為如以前漂亮和必要了，那種是魔術師才有的感覺。如何辦呢？Leslie選擇了大膽自信和真實，這反映在他的電影，歌曲，服裝和演唱會的策劃上。難道他選擇解決絕望的方式僅僅是大膽嗎？我不知道是什麼原因讓Leslie這樣結束他的生命。但我可以想像當他決定以自殺來結束一切時，他會有著藝術家的殘酷的快感。這在傳統意識仍很巨大的今天，他真夠大膽的。從1935年的第一帶超級影星阮玲玉，到60年代，名人Lin Dai, Betty Loh Tih, Kitty Ting Hao and Margaret Du Juan，和去年7月麻煩滿身的Pauline Chan，他們都選擇的英年早逝作為最後的星光（通常是服用安眠藥）。那些女人-所有的那些女人-在最紅時結束了一切。Leslie，這個在影視中最偉大的有女子風韻的男人，他的突逝，在這些令人吃驚的謝幕中是最令人關注。他沒有安全的度過這段必然的消沈，他做了一個奢華絕美的舞姿：似天鵝湖女主角的天鵝躍水，從平臺到人行道的剎那，他那不朽的高貴變成了悲劇。我祝福你，願你明天會更好。我不是佛教徒，但此刻我真誠的祈禱，回來吧Leslie 。你會看到你是多麼的被人熱愛，被人尊重，被人珍視，被人懷念。 -- ※ 發信站: 批踢踢實業坊(ptt.csie.ntu.edu.tw) ◆ From: 210.85.67.25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