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載]王力宏對自己又愛又恨:我要用音樂反擊 …
印象中王力宏是從小生活優越的孩子,乖巧聽話,學業優秀,我形容他是成長於象牙塔中
的,但是這次攜新專輯《心中的日月》來北京,在接受記者獨家專訪的時候,他敞開心扉
,訴說自己在成長過程中的掙扎,創作音樂時的痛苦,他說:有時候我會愛自己,有時候
會恨自己,有時候充滿自卑,或者充滿挫折感……但無論音樂路上遇到怎樣的挫折,他心
裏都有堅定的信念跟理想,要讓全世界都對中國人的流行音樂刮目相看。
從《龍的傳人》找到自己風格
記:你這個龍加上高音譜號的飾品很好看啊,配合新專輯嗎?
王:不,去年演唱會時設計的。
記:啊,想起來了,你演唱會的舞臺就是這個樣子,誰設計的?
王:我自己的概念,然後找人做出來。我好像從《龍的傳人》開始,越來越找到我做音樂
的風格了。
記:偏重中國的、民族的東西?
王:對,還有就是它們跟嘻哈的結合。我覺得這個飾品也是蠻嘻哈,而且也有“龍的傳人
”的感覺。
記:(掂了一下這個飾品)哇,很沈啊。
王:是啊,開始戴上它跳舞轉身的時候,它常常飛出去,打到自己就很痛,有時候打得手
流血。現在習慣了,轉身的時候我就用手捂著它。
用音樂反擊對黃種人的歧視
記:聽說新專輯是你有史以來概念最完整的專輯?
王:我學過很多不同音樂種類,這是我創作的優點,也是缺點,有時候會把很多很多東西
放一起,一首古典的、一首爵士的、又一首嘻哈的……太極端,我希望試著讓自己有一個
初步的概念,讓自己照著這個概念去做專輯。
記:chinked-out這個詞,究竟什麽意思?
王:嘻哈有好多派系,有流氓式、華麗式等等,我就想創造一個叫做“chinked-
out”的,比較有華人的色彩。chink這個詞本身是白人攻擊黃種人時的稱呼,有
種族歧視的意味。我從小在紐約長大,經常聽到的,他們也有這樣說過我。我發現,這裏
的人大多不知道,因為他沒有這方面的問題,如果到了國外被人家罵也不知道,我
不希望大家是無知的,不希望大家不瞭解在世界上對黃種人還存在這樣的認知。我們做音
樂的人也要加油,讓全世界更多的人聽到國語歌,通過我們的音樂,認識我們的文化,基
於這樣的出發點,我認為要做這樣的音樂,融入很多地方特點。
記:會不會有人覺得你拿一個白人對華人侮辱性的字眼來做音樂的名稱,不是很合適,因
此對你有負面的反應?
王:一定有負面的反應。但是我想要做的是重新擁有這個字,讓它變成我們新曲風的力量
。在美國對黑人也有種族歧視,他們就用“黑鬼”這個詞罵黑人,但是大約15年前,開始
有饒舌音樂、嘻哈文化,黑人自己就拼命把這個詞寫在他們的饒舌音樂裏面,到現在變成
只有黑人可以用這個詞,只有黑人用得到位,變成他們音樂的個性力量。我希望這個力量
我們也可以用,讓同樣一個現象再發生,讓我們重新擁有這個詞,給它一個正面的定義。
記:那我理解就是說,要把別人侮辱我們的東西變成我們的力量,然後去反擊別人。
王:對,可以這麼說。另外一個很重要的就是,這種風格,本來就是華人來詮釋才能夠很
到位,在國際上面我們要能夠競爭,得到應得的音樂位置,中國人在很多方面已經這麼發
達和出色,我們的流行音樂也希望可以做得數一數二的,讓全世界都聽到,所以要多一點
自己的文化特色、聽覺身份,讓人一聽就知道這是哪里來的音樂。
記:是不是因為從小在國外長大的緣故,讓你對這種所謂身份認同的感受比較深一點?
王:對,而且如果純粹從音樂角度來看,有這麼多題材和音樂元素可以加在嘻哈音樂裏面
,也是一個很新鮮的聽覺,讓大家耳目一新。我希望音樂可以一直進化、創新,做一些與
眾不同的東西。
采風體會到簡單自然的學問
記:講講前陣子采風的經歷吧。
王:我去了雲南的大理、麗江、昆明、西雙版納、香格里拉,還有西藏、新疆等,這些地
方有很多少數民族音樂很特殊,所以我要去收音、錄音,大概有3個星期時間。
記:3個星期走那麼多地方,很辛苦啊!
王:對啊。其實準備了大概有半年,工程浩大,但是很好玩,全程都用DV拍下來,可以
做一些資料的東西。
記:那你拍的這些東西可以剪成一個音樂紀錄片什麼的。
王:也有這個打算,想出一個VCD。本來沒想到畫面會那麼精彩、豐富,但後來超出了
我的想象,就像在國家地理頻道看到的紀錄片。
記:對那些少數民族的音樂你最大的感受是什麼?
王:最直接的反應就是,以前在大學念的民族音樂課程是感受不到的,這些歌和音樂是完
全融入到他們生活裏的,而不是我們在舞臺上那種表演的感覺,他們做飯有做飯的歌,打
獵有打獵的歌,蓋房子也一起唱歌,那是他們生活的一部分,他們也不會想我剛才唱的有
沒有破音等等,你會覺得他們特別自然,回歸到音樂的本質,這是值得我們學習的地方,
很單純、簡單。像我從小呆在音樂學院,很多理論、技巧,但這種最單純自然的東西反而
是一個學問。
華人歌手都是我的同事們
記:你覺得你在歌壇上最大的競爭對手是誰?如果從同期發片的來說,應該是陶吉吉吧?
王:這不是真正的競爭對手,我覺得我競爭的是要把華人的音樂更加國際化,那競爭對手
應該是國外的音樂人,反而覺得華人歌手都是我的同事們,不應該分散力量,我們都是自
己人。
記:那你比較欣賞的同時期歌手有誰?
王:周傑倫、順子,我都很欣賞。
記:如果合作的話,你希望能和誰合作?
王:希望跟王菲還有順子合作。
記:我覺得順子和你背景比較像,但不一樣的就是,你給人感覺是在象牙塔裏長大的,環
境很好,而她好像很流浪的感覺?
王:她是很流浪的感覺,但是我覺得音樂人就是要很流浪,很吉卜賽的感覺,我覺得我也
是吉卜賽,這10年到處流浪,把行李當做家。這種感覺我也蠻喜歡,無拘無束。
寫不出歌的時候很折磨
記:你好像是被照顧得很好的孩子?
王:其實我的環境也不是很優越,小時候也要打工,送過報紙等等。其實如果說成長的背
景或者說自己私下的掙扎,每個人都有。我經常有掙扎,做音樂的時候非常明顯。我覺得
我是一個創作人,我的靈魂就是每天起來如何面對自己,就像照鏡子,有時候我會愛自己
,有時候會恨自己,有時候充滿自卑,或者充滿挫折感……很少會覺得:啊,我寫的歌真
好。我覺得一個誠實面對的創作的人,都會有這樣的問題。
記:老覺得自己做得還不夠好?
王:如果你跟別的創作人比的話,你永遠發現自己有不夠的地方。像20世紀最偉大的創作
人施特文斯基,他聽到山伯克的音樂比他更現代,就很自卑,一邊聽一邊哭,覺得自己的
東西不夠好。
記:但是可能有人會面對覺得自己不夠好的狀態,可能會更多做相反的自我心理暗示:我
做的東西很牛。
王:也有可能,但是創作10年來我一直在挑戰自己,希望超越自我,也不希望重復過去做
過的,我不會在《唯一》很受歡迎之後,又寫一個類似《唯一》的歌。
記:那你有沒有創作瓶頸?
王:創作瓶頸就像股市,有高有低,但要看一年當中的走勢,可能有一兩個星期是瓶頸,
那個是一定的,絕對有寫不出歌的時候,那種時候很痛苦,很折磨。只能在心裏有一個信
仰:我知道我這樣寫真的不夠好……
記:但是自己相信這個狀況會過去。
王:對。
信報記者唐崢/文張越/攝
(from:hom2usic statio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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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隱士墨客 用一節一枝一梢一葉一筆一劃
揮毫將高風亮節人生態度全都寫下
提捺之間已做了文人雅士沉默的表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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