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人] 用劍的訣竅-崔瑩與其子篇(信義後續)
接續之前的崔瑩與兒子篇, 跟崔潭學劍有關部分的延伸
發現寫的小花日常篇幅變少了, 果然寫起來的順暢度有差^^"
不過文留在我這，反而就會想要東改西改，
之前改了好久,要po的時候網路卻斷線= = 所以這段時間又大改了一遍
以下正文開始
希望大家看的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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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後，無風，天候微涼，
練武場上，起落之間黃沙飛揚，場中兩個少年提著木劍演練著劍招，
立在一旁有一身形高大的男子，一身藏青色輕便武裝，神色嚴肅的盯著場中二人
他不時的開口提點，語氣淡然平板，卻給人無形的壓力。
個頭較小的孩子就是崔潭，今年立冬將滿12歲，
自崔潭說要習武那年，過了兩個寒暑，
他身高抽高了些，俊朗的面容更似崔瑩，
尤其是一雙澄明大眼幾乎是一模一樣，只是崔潭眼中的稚嫩與純真多了些。
他認真但略顯緊張的在父親面前展現所學，使劍的身手有模有樣卻難掩生澀。
第二次提起習武的崔潭，顯得平靜又堅定，看著這樣的孩子，崔瑩最後是應允了。
雖然他年紀尚小，但因為資質不錯，加上悟性極高，
基本拳腳乃至劍法招數，只要崔瑩完整演示過一兩遍，他便可以記得七到八成
平日大萬會陪著練習拳腳，就像以前于達赤們閒暇之時互相切磋一樣，
視公務多寡，崔瑩一個月起碼會有一次親自指導，
若真的沒有時間，他也會指派作業給潭兒。
教潭兒的過程中，意外發現潭兒在使飛鏢方面特別有天分，
命中率極高，這大概是小時候玩遊戲的意外收獲吧。
年紀較長的孩子，面容有棱有角頗具個性，可是臉上卻有一道怵目驚心的疤痕，
他是大石，兩年前崔瑩從義州帶回來的少年，在那之後一直住在崔家，
崔瑩一家對待大石就像親生孩子一般，雖然名義上他只是崔潭的隨侍護從。
作為護從，大石也一起加入了習武，
他是潭兒的好兄弟也是好朋友，更是默契很好的伙伴。
雖然還是不能說話，從他的神情可知道他很喜歡這裡，在這裡生活他很自在。
失了一隻眼睛的他，日常生活上已漸漸適應，要靈活使劍對他來說，卻還是有點困難。
這時，場中兩個孩子比試到一個段落，雙方退開，
只見大石一手緊握木劍撐地，呼吸微促，略顯吃力，
崔瑩本是雙手抱胸，靜靜看著，突然拾起一旁的木劍，眼神示意要大石退到一旁休息。
語氣平淡，崔瑩長劍一撩，命潭兒舉劍。
“準備好了嗎？現在把我看做你的敵手。”
崔潭略顯吃驚的看著父親，通常崔瑩很少真的出手，
驚訝之後崔潭更多的是欣喜，是不是被肯定了呢？
崔潭興致勃勃的站穩腳步，起手重新握緊劍柄。”是，爹！”
說著，眼神已經開始打量著眼前高大的男人，
倏地，眼神一沈，一個箭步，劍尖已經直指崔瑩的右手腕。
潭兒想先發制人，崔瑩旋即換左手握劍擋過，轉身移步，劍已經略微劃過孩子的右手臂。
孩子吃了一驚，立刻反手舉劍阻擋，左腳後退一大步，
轉身一圈便橫劈劃過崔瑩的腹部，崔瑩悠然地後退避過，
不知何時劍尖已來到孩子的左大腿側，
孩子閃避不及，踉蹌後退，這才發現自己右手臂，左大腿都已經有劃過的痕跡。
崔瑩出招點到後立刻回招，他的目的僅是要確認潭兒出招以及回擋防守的動作。
也因此崔瑩很少採取攻勢，只是靜待著。
崔潭深吸一口氣，再度衝上前，左上斜斜劈下又是一劍，
這次崔瑩一反以往，不退反進，舉劍相擋，使上三分力道，便讓兒子重心不穩連連後退。
崔潭屢次攻擊不中，便開始心急，但他並沒有放棄，再度上前攻擊，
只是隨著時間延長，越來越無章法可言，急促的呼吸更凸顯了使劍者的思緒已經散亂。
仿佛是早已料到潭兒會自亂陣腳，崔瑩嘴上卻不點破。
很快崔瑩又閃過一劍，突然一個大步欺身上前，手肘一沉，用力撞擊到孩子的右肩穴道，
崔潭肩膀吃痛，一時痠軟，劍匡啷落地。
“算了，今天就到這裡吧。”崔瑩說完，將劍置於一旁轉身就要離開。
崔潭扶著右肩，急忙開口叫住此時既是父親更是師父的崔瑩，
“爹，到底孩兒那裡錯了呢？
您教的劍招我都記得清楚，練習也天天不斷，是哪裡不對嗎？”
崔瑩回過頭，…看著孩子，那眼神…跟當年的自己很像，
他頓了頓，嘆了口氣，抬頭盯著孩子眼中的真誠，緩步走近，讓孩子不由得站直了身子。
“使劍的訣竅，首要就在於觀察，敵不動我不動，彼微動我先動。
不若使刀，刀式大開大合多講求力道，劍的特色在於靈巧，招式變化無限，
當你力量不如人的時候，出招的速度便要更快，才不會失了先機。”
崔瑩冷冷的語氣簡要的指出孩子習武的盲點，
“但是，就算速度趕上了，還不一定能取勝。
潭兒，你記憶力固好，招式都清楚記得，但實戰卻是無用，
因為你在出招之時眼神總會泄露你的意圖。事實上任何人出招，必有徵兆。
他下一刀要砍向你的左臂，眼光定會瞧向你左臂，只是能夠隱藏的多少而已，
這個除了靠經驗之外，更需要靠定力。我問你，剛剛你是否僅是急於求勝？”
“爹...” 崔潭試圖開口辯解，但立刻被打斷。
崔瑩眼神一斂，語氣略顯嚴厲，
“習劍不只是背招數而已，而是逐年累月練就的。
如果你練劍，只是想要急著想要取勝，而忽略了真正練武的理由，
那麼，我們就到此為止吧！”
崔潭看著父親離去的背影，思緒一團混亂，不由得來氣，但無處抒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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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天早課結束，崔家的孩子都窩在書房中，各自做著自己的事情，
崔家的二女兒拿著一籃的各式各樣名目不同的藥草，在旁邊分類著，一邊又做著記錄，
小妹還有大石兩個人則是以崔潭為中心的圍在崔潭的書桌前。
小妹睜著一雙大眼趴在桌邊上，略顯好奇的盯著哥哥。
“哥，你幹嘛了？”
崔潭沒什麼精神，一臉沮喪的用左手隨意翻著書冊。
“沒什麼。”
遭到崔瑩一陣責罵，他其實心裡有點不服氣，但也只能自己生著悶氣。
就當小妹自感沒趣的正想強拉著大石轉身離開。
恩琇就從屋外走了進來，手上托著一盤的藥膏要來幫兒子上藥，
看著女兒悻悻然的表情，半推半拉著略顯不願的大石，恩琇好氣又好笑著摟過她問著，
“在這邊幹嘛呢？”
小女兒嘟著嘴，粘在母親身邊，又跟著走回桌旁坐下。
看著兩個孩子不開心的表情，恩琇把目光投到大石身上，發現大石早已投以求救的眼神
恩琇不由得心裡好笑，她語氣開朗的轉移話題。
“今天晚上有好吃的喔！師叔們說那邊有新出的菜色，待會你們爹事情結束就一起去。”
小女兒畢竟貪吃，聽到有好吃的眼睛發亮，大大的點了點頭，一臉興奮。
一旁的大石終於也鬆了口氣。
然而眼前的潭兒，卻還是自個兒悶悶不樂，恩琇撇了撇嘴，把托盤上藥膏攤開，
然後催促著這個心性特別像崔瑩的孩子。
“來，把袖子捲起來讓我看看傷口。”
崔潭心裡不悅，抿著嘴巴，不說話也不動作。
恩琇看著孩子，語氣終於強硬了點，
“手！”
崔潭拗不過娘親，開始挽起袖子，挽到肩上因疼痛忍不住呻吟出聲。
恩琇看到孩子發紫淤青的手臂，還有右邊紫黑的肩膀，甚至有點脫臼狀況，
眉頭深皺，不由得埋怨孩子，語氣卻是心疼
“唉..又受傷了，真是的...”
雖然知道練武受傷在所難免，可是...就是忍不住抱怨。
“你爹也真是的，說了力量要輕一點的，對孩子怎麼這個樣子..晚上要唸唸他...。”
崔潭終於正視著恩琇，看著恩琇的反應，他不禁感到一絲慚愧，態度也緩了下來，
他乖乖的順著恩琇的動作，沒有回話。
過了好一會兒，他忽然想起了什麼，終於開口，
“娘，你以前說過不希望我受傷，不希望我傷人。”
恩琇愣了愣。略帶揶揄的笑了，既然記得還受傷？
塗著藥膏的手勢故意加了點力道，
“喔，還記得啊？”
兒子點了點頭，手上吃痛，但不作聲
“嗯，孩兒還記得。”
受傷...是指這樣的狀況吧？崔潭不由得想著。
看著母親細細的檢視他的傷口，幫他塗藥，手勢輕柔，然後還幫他包紮處理，
雖然母親談話語氣上沒有任何異常，他就是想到了每次父親離家，這位強顏歡笑的樣子。
頭一側，剛好對上妹妹的臉龐，看著傷處，呆愣著，小小的臉上毫無血色，只有驚慌，
崔潭沒來由的更覺得愧疚，心中悶悶的，但已經不是因為不服氣這種無聊的理由。
理由？
父親也提到了這個…習武的理由…
他是為了什麼呢？兩年前那天，是他自己提出要習武的阿…
那時候他說的理由是...
“...我需要在您不在的時候，依然有著守護娘與妹妹們的力量。”
原來父親說的是這個意思...
才兩年而已，他就這麼容易忘記嗎？
崔潭只覺得臉上一熱，他看著恩琇熟練的動作，很快的包紮好了他肩上的傷口。
現在他做的事情…與他的本意相違.....
崔潭不由得苦笑了一下。
還不夠阿...那個力量…他差了好多
“娘，謝謝。” 他的語氣平和中又有著深深的歉意。
恩琇輕笑出聲，輕拍兒子的頭，笑意更深。
“嗯，我們潭兒。走吧，找你爹去。”
看著孩子，雖不知道他又越過什麼檻，能振作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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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候轉涼時分，日夜溫差特別大。這樣的夜晚，空氣中的涼意襲人。
季節轉換，恩琇總不忘從拿些補身的藥材熬湯，幫一家子人進補。
只要是崔瑩在的時候，恩琇也會趁睡前幫著崔瑩暖手，一邊也會聊著一些生活的小事。
“潭兒肩膀上的傷，我看過了，沒什麼事的。”
聽聞，崔瑩突然抬頭，看著在幫他暖手的恩琇，只見恩琇一臉嬌笑，
崔瑩有點意外，他原本以為恩琇會有點氣惱，但沒想到恩琇卻沒說什麼。
恩琇浸濕布巾後，
“怎麼？以為我會唸你嗎？”
又再度擰乾，然後覆蓋著崔瑩的雙手，
“我相信你嘛。”
恩琇雙手壓著崔瑩的手，細細的溫著他的手，
話沒停斷，臉上的笑也一直沒斷過。
雖然恩琇笑的過於歡快實在有點奇怪，他卻沒能細想。
她笑得令人眩目，讓他深深著迷，只能笑著盯著這個傻瓜。
恩琇站起身，將熱水擱到一旁，又回到崔瑩的身後，想幫他按摩一下肩膀。
崔瑩卻突然轉過身，兩手微一使勁，恩琇頓時落到崔瑩的懷中，
他半抱著恩琇，額頭正好頂著恩琇的胸口。
吃驚過後，恩琇的雙手卻也自然環上崔瑩的頸項，
下巴頂著崔瑩的額頭搓揉著，咯咯笑著。
她每天每天都會發現崔瑩不同的面貌，從陌生到熟悉，到現在這樣天天看著他，
但，她總是看不膩，每次發現一點新的，都讓她覺得很開心。
就像現在，崔瑩無法抵抗她的笑容的時候。
畢竟，這就是她今天的目的。
崔瑩抬起頭，四目交接，只見她眼底含笑，
微冷的空氣中感覺她粉嫩泛白的雙頰更需要溫暖
他一手輕輕壓著恩琇的後頸，恩琇順著微微彎下身子，略微閉眼享受著崔瑩的氣息，
他的雙唇輕輕吻著她的臉龐，輕咬著她的唇瓣，然後來到她軟嫩雙唇，力道加深。
交錯在嘴中的這股甜味，有剛才牙膏的清新味道，額外，卻又帶一點輕輕的誘惑。
平常的話，她自然是沒有推拒的理由，不過今天，要達到她的目的，可不能這樣了。
恩琇的笑中有詐。
雖然眷戀著這股溫柔，她也只能惋惜的嘆氣...。
忽然，她使力雙手撐住崔瑩的肩，拉開兩人的距離。
崔瑩仰著頭不解地看著恩琇，還沒吻夠的他，又想在手上施加力道，但恩琇卻一動不動。
她的氣息卻貼著崔瑩，說話的時候，輕輕揉擦過他的耳邊，好似在玩耍。
恩琇漫不經心的舉起一隻手指，卷著崔瑩的頭髮把玩著，笑容也開始略帶著戲謔。
“怎麼了？” 崔瑩咽了咽，平常的語氣中卻有什麼在蠢動著。
“嗯…潭兒畢竟受了傷嘛。”
恩琇的語氣慵懶，氣息搔著崔瑩的耳鬢，讓他不由得心癢。
崔瑩一愣，聽到恩琇這樣隱性的推拒，終於發現今天恩琇的笑容...有點刺眼。
“什麼？不是相信我嗎？”
恩琇大眼眨了眨，一邊順了順崔瑩的髮鬢，一邊又用虛偽天真的語氣說著
“相信啊！所以我沒唸你嘛。不過，我還是孩子的媽，當然會傷心的…”
說到這裡恩琇撇了撇嘴，稍微做了個傷心的表情，但心中卻是好笑。
“所以...今天我們就 '各自' 好好休息吧。”
語畢，恩琇笑著，親了親崔瑩的臉頰，看到崔瑩仍未回神，笑容擴大。
“睡個好覺囉。將軍。”
房外望去，燭燈熄滅，月光隱約之中只見窗外一排小黃花隨風搖曳，
靜靜的夜裡，好似聽見了恩琇的輕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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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之後，因為公務繁忙，崔瑩好一陣子沒帶著孩子習劍，
連續幾次練武時間，都讓德萬跟著確認崔潭的學習狀況。
崔潭一遍又一遍的演釋父親教他的劍招，就算是基礎簡單的體力鍛鍊也都沒拋下，
天天照表操課的練習著，甚至還要求大萬幫他加強訓練。
練習的時候，崔潭沒有抱怨，但是大石卻顯得吃不消，
不過仍是一天不落的跟在崔潭身邊，陪著他對打，當他練習的對象，
這天，崔潭與大石練到一個段落，氣喘吁吁的靠在一旁休息。
崔潭看著大石因為過度消耗體力，而漲紅的臉，忽地開口
“大石，很累吧？”
大石老實的點了點頭。
崔潭笑了一下，想到什麼之後，頓時收回笑臉
“爹那天那樣，你也嚇到了吧。我那時候其實很不服氣的。”
略略停頓之後又說
“不過那天娘幫我上藥的時候，我就懂了。”
崔潭欲言又止，大石聽得清楚，
過了好一會兒，終於崔潭苦笑出聲，又說
“其實我氣的是我自己。”
說出來的崔潭，臉上有著慚愧，但心情卻輕鬆了些。
大石在旁邊靜靜聽完，一隻手拍了拍崔潭的肩膀。
崔潭年紀比他小個3-4歲，但思想卻很成熟細膩，這些年來他是知道的。
看著崔潭少年老成的樣子，大石微微一笑，突然一把攔住崔潭，崔潭只好出手抵擋，
但大石迅速的變招，一邊卡住崔潭的胳膊，一邊右腿伸出要把崔潭放倒在地，
崔潭忙著拆招之餘，又不由得開心的哈哈大笑。
與其懊惱，不如更專注在練習上吧？崔潭仿佛能瞭解大石安慰的方式。
數招過後，他再次擇好姿勢，眼神中炯炯有神，又再次燃起鬥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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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天德萬在看過崔潭的練習狀況，
略微指點之後，也像之前崔瑩那樣提起木劍，要與他比試，
兩人對峙，不像前幾次很快地展開攻擊，這次崔潭只是等待著。
德萬等了一會，略覺好笑，以為他是害怕了，決定先展開攻勢。
他虛晃一劍，笑著揮手就是一劍刺出，直指孩子顏面，想先嚇嚇他，
只見崔潭不驚不慌，很快向右閃避躲過，一個轉身，劍就橫劈朝向德萬的小腹，
德萬雖略覺驚訝，仍舉劍輕輕擋過，
但孩子動作比他想的快，才剛要擋住，劍尖突然一轉，招呼而下，刺向德萬的大腿，
德萬趕緊閃避退開，驚喜的對孩子肯定的點了點頭，這才略收斂心神，認真應戰。
德萬與潭兒比試過程中，都沒能分神注意到有來人。
崔瑩早已在旁邊看著一陣子，卻沒有出言叫住兩人，一直到半個時辰過去，
孩子畢竟年紀尚小，還不懂得拿捏力道的要領，長時間持續以快攻的方式，
終於體力稍顯不支的敗陣下來，但想來只要假以時日，速度就會成為他的優勢。
德萬首先發現崔瑩，很快收手上前恭謹的低著頭候在一旁。
崔瑩拍了拍德萬的肩膀，示意他先離開。
目光又轉到在一旁喘著氣的孩子，崔瑩不帶表情對著孩子說
“德萬一開始只是一時大意，這你懂嗎？”
孩子立在一旁，雖然呼吸尚未調整過來，仍是恭順著回應
“我明白的，爹。”
崔瑩頓了一頓，眼神落孩子的右肩，剛剛比試看來已經沒有什麼問題了。
“可以的話，多觀察別人的攻守方式，然後在腦中演練，這是增加經驗的一種方式。
另外，還記得擲飛鏢的感覺嗎？”
“嗯，記得。”
“其實使劍跟擲飛鏢一樣，把兵器當成手的延伸。出招的時候，使巧不使力。
重要的是力量的收放，這些要做的熟練，都是在訓練你的專注力和定力。”
“孩兒知道了。”
崔瑩盯著孩子，眼見他進步的如此迅速，雖然心底感到驕傲，卻硬是斂起嘴邊的弧度。
“今天先這樣吧，十日之後，再試試你。”
孩子一聽，知道崔瑩又要回來教他了。終究按捺不住興奮，兩手握拳，A ZA!
隨即又跑向大石，伸手與大石擊掌，臉上的笑容與崔瑩一模一樣。
崔瑩看著他，微微一愣，終於忍俊不禁。
兒子長得如此像自己，眉宇之間卻又有著她的影子，
自己一直做不了這個動作，但，怎麼在孩子身上，覺得這麼和諧？
如果…只是如果，崔潭這時候回了頭，會發現崔瑩一閃而過的笑容，
那是個父親的微笑，不過也就只是那麼一瞬間的事情。
崔瑩手持鬼劍，早已轉頭大步邁出，他冷然的表情只剩下嚴峻肅穆，
長路漫漫，他步伐堅定，肩有多沈，劍有多重，背後有多少負擔，對他來說都已無分別。
-------------------------------完--------------------------------
之前這篇文也請hs大還有rabbit大看過，再謝謝兩位囉~
不過我可能修改到已經不像原來的那篇文了XD
2013年新年快樂啊~^^
還想寫一大群人幫崔瑩慶生的片段~ 好久沒來寫個小花日常,好想寫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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