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人] 拿起劍的理由(下)-崔瑩與其子篇(信義後續)
本來打算寫三篇就好，結果關於習武的理由沒辦法一次說完，
放到第二篇又有時序太亂的問題，所以只好把它單獨拿出來寫。
所以算是 拿起劍的理由 的後篇><
前情提要一下~
崔潭吵著要習武，拗不過的恩琇只好跟崔瑩反應此事
但崔瑩卻給崔潭下馬威，要他認清習武的理由為何？
崔潭聽了崔尚宮以及恩琇的話，卻一時半刻沒能理解，所以自己決定暫不習武。
本篇是透過一事件，點出崔潭最後確認習武的理由。
以下正文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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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候不定，忽晴忽雨，一片散不去的灰籠罩著天幕遮蔽了天光，
下過雨之後，街上積水爛泥，舉步難行
這樣的天氣打消人們外出的興致，空氣中的粘膩也特別讓人感到焦躁不定。
這天有這麼點不尋常，
崔尚宮、萬寶兄妹以及鷹肅幫手下三人都圍坐在偏廳，大萬也立在一旁。
有一高大的男人靜立在大廳中央，雙手交錯於胸前，周身幅散出一種不怒自威的氛圍。
師叔正與大家說明著收集來的消息
“根據幫內傳來的情報，元朝最近大小動作不斷，
就兵力集結的狀況來看，似乎是有備而來...，但最重要的問題不是這個...。”
“什麼意思？” 崔瑩問
師姑接著說，“這次元朝行動的背後，是德興君，
最近他跟朝內大臣崔濡通信十分頻繁，
表面上是以通商為名，但私底下卻聯合朝中親元勢力。”
一旁的崔尚宮也簡略說明朝中的情況，
“我國高麗與元朝之間的關係越來越緊張，我想你也清楚，
加上前兩年李成桂副使才擊敗元朝軍隊，大大削弱了元朝勢力，
我看...極有可能會趁這次一舉反擊。”
崔瑩神情肅穆，記得當時恩琇毒發昏迷，他發狂似的逼迫德興君拿出解藥，
那個人卻是回答：“反正只能二選一，成王，或者死。“
沉寂這麼多年，這次挾帶強大後援反擊，看來這個人是有點被逼急了，
若又留下活路給他，肯定會引來更大麻煩，不論是對王，或是對於恩琇。
又要離開一陣…嗎？ 想到這個念頭，崔瑩眼神略沈，
獨留恩琇和孩子們…他一直避免這樣做，但…
崔瑩嘆了口氣，雙手半撐著桌子，略彎下腰詢問崔尚宮
“我不出面的話…很難結束吧？”
“事實上…，這是孩子們在追蹤德興君時，在他們逗留的地方找到的。”
師叔從懷裡拿出一信封，上面署名：贊成事 崔瑩。
崔瑩略一擰眉，動手拆信，大家也移步上前。
薄薄的信封裡有一張紙，上面只有五個大字，卻讓旁邊的人都倒吸一口氣
醫仙 柳恩琇
崔瑩臉色一暗，突然襲來的殺氣，讓空氣為之凝結，手裡一緊，紙張瞬間碎裂。
“這是...那位的名字？” 師姑緊張的開口詢問。
長輩們略微不安的觀察崔瑩的神情，
這孩子已經有段時間不曾顯露出這麼乖戾的肅殺之氣，
他們知道只要是有關恩琇的事情，這孩子都難以維持冷靜。
崔尚宮太瞭解姪子的性格，率先開口，希望崔瑩打消盤踞在他腦海那唯一的念頭。
“其實現在以你的身份並不需要出面，
殿下似乎屬意李副使前去，畢竟上次李副使才大敗元朝...”
“不，我要去見殿下。” 不等姑母說完，崔瑩已經轉身欲離，
崔尚宮仍想勸退他。
“瑩兒！”
崔瑩的聲音之中有著決斷。
“姑母，是時候把所有的帳一次算清了。”
既然知道敵人的真面目與意圖，大家也知道要比平常益加警覺，戒慎小心。
不過此時的眾人卻陷入一片思索，
因而忽略到有一個孩子手拿著書冊，躲在偏廳不遠處，把這一切都聽了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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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麗恭愍王十二年（1363年)，
元順帝下詔廢恭愍王的王位，立德興君塔思帖木兒為高麗國王，
命令發遼陽行省兵渡鴨綠江，送塔思帖木兒去高麗即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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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黑風高，時辰不早了，孩子們都已入夢鄉，
在崔瑩與恩琇二人的寢室中，燭光微微照透著兩人的臉龐，
崔瑩先一步梳洗完畢，坐在圓桌一旁，盯著一頭散髮的恩琇仍在梳洗寬衣。
“所以，你要去嗎？ 因為德興君那個人？”
恩琇走近圓桌旁，把準備好的補藥，擺到崔瑩面前。
又轉身解下外衣，與崔瑩的衣服並排掛起。
崔瑩接過補藥，先喝了一口，嚥了嚥，小心的回道，“是的。”
恩琇好似沒有聽到，繼續整理她與崔瑩的衣服，又突然停下，
“打起來的話，會贏吧？”
崔瑩聽到這話，臉色稍霽，語氣略微放鬆。 “會的。”
他喝完剩餘的補藥，又道
"這個人…不解決的話遲早是個威脅，不管對妳、還是殿下。"
過了一會兒，見恩琇毫無動作的停在那裡，略感奇怪，
望向她的背影，就立刻發現她緊握住衣角的手不住地顫抖。
正當崔瑩想起身上前，恩琇已然回頭，臉上淺淺的笑轉而安撫著崔瑩的擔心，
她握住崔瑩厚實的大手，拉他回座，俏皮的撇了撇嘴 ，
“我說，那你可要好好的修理他一頓，知道吧？”
崔瑩一臉擔憂，無語。
恩琇挪了椅子，一手仍握著崔瑩的手，另一手則摟上他寬大的肩膀，
她靠在他的懷中，說的輕柔又堅定，
“...去吧！然後好好地、毫髮無傷地回到我身邊。”
崔瑩不記得自己回了什麼，只記得她堅定的語氣，堅強得像個傻瓜，讓人心疼...
……
出征當日，一家人與崔瑩道別。
崔瑩摟了摟孩子，對崔潭交代了幾句，
最後他來到恩琇身邊，瞧著她一陣，恩琇只是淡淡的笑著，
想起早上她也是這樣淺淺的笑著，幫他穿上盔甲，然後伏在他的背上好一會…
崔瑩沒有多說什麼，回首，翻身上馬，便要離開。
恩琇卻從後面跟上，還是那抹淺笑，看不出情緒。
“我送你到城外一段吧。”
崔瑩開口欲阻止，一旁的崔尚宮卻向前一步，表示她會跟著恩琇，崔瑩也只好半由著，
一路上恩琇一如往常，彷彿明天就又會看到崔瑩一樣，叨絮著生活瑣事，
一行人說說笑笑，似乎不是要出去打仗一樣，
漸漸路上又開始飄起雨，而恩琇與崔尚宮也該折返了。
崔瑩扯了扯馬韁，停下馬，
“回去吧，雨要下大了。”
恩琇卻沒有停住馬，崔瑩只好下馬拉住韁繩，仰頭望著騎在馬背上的恩琇，
方與恩琇對視，就發現她眼中的倉惶不安，那些以前瞞著他的，現在卻再也遮掩不住。
下馬的時候，恩琇幾乎是直接撞擊到崔瑩的懷裡，她纖細的雙臂用力環繞著他的頸肩。
“店裡師叔會先看著，我會乖乖的待在家裡，別擔心。”她輕柔的聲音在崔瑩耳邊響起。
其他人看到恩琇突如其來的親密舉動，不由得避過眼神。
崔尚宮用眼神示意著隊伍繼續往前。
但這兩人全然沒注意，崔瑩緊抱著恩琇的雙手只是縮得更緊，
兩人的身高差使得恩琇幾乎是掛在崔瑩身上，可是崔瑩也沒有放下她的意思。
“一個人…真的可以嗎？” 崔瑩的聲音略微喑啞。
恩琇猛一抬頭，一雙淺淡雙眸迎上崔瑩深邃的黑，
他的眼底除了擔心不捨，更多的是恐懼。
她盯著他一陣，小巧嫩紅的唇輕輕貼上他的，直到他回吻著她，
不帶情慾，而是一種雙方深切的祈願。
然後她略微掙扎地稍稍拉開兩人的距離，雙腳著地。
她握著崔瑩的雙手，略一緊又輕輕鬆開，用力點了點頭，
再度對上崔瑩的視線，恩琇的眼神中只剩下一種表情，
“…去吧， 沒關係。“
…我這麼相信著...一切都會好的…所以沒關係。
一樣是守護，兩人選擇了不同的方式，卻都是為了同一個信念。
崔瑩再度翻身上馬，雙腿一夾加速，移到隊伍前頭，那是他的選擇，
恩琇盯著崔瑩的背影，等待著，看著隊伍漸行漸遠，這是她的決定。
斜斜細雨之中，只見崔瑩突然停下，勒住韁繩回馬，他眼中的恩琇還是一樣的表情…
她笑著，所以他也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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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麗恭愍王十三年（1364年）正月，
崔濡、塔思帖木兒率一萬軍隊圍義州，恭愍王以贊成事崔瑩為西北面都巡慰使，敗之。
十月，恭愍王復位，十一月，崔濡被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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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瑩僅花了不到一年的時間，凱旋而歸，此舉在他的功名簿上又記下了輝煌的一筆。
這次元朝再無他法動搖恭愍王的地位，可能也因為南方內亂不斷，無暇其他，
甚至也將叛臣崔濡送回高麗接受審判。
德興君下落不明，但失去元朝後援，他顯然已無翻身機會。
義州之亂，雖然很快被平定，可是部分百姓仍遭受戰火波及，
崔瑩歸來之時，身邊除了大萬之外，多了一個新的面孔，是個少年，看起來約莫14-5歲，
根據大萬口中得知，
這個孩子因為家裡父親帶頭拒絕協助叛軍，慘遭滅門，只留下他一人，
發現他的時候，他已經不會說話，臉上左眼有傷，留下了一道怵目驚心的疤痕。
恩琇做了幾個簡單的檢測，並且檢視這個孩子身上的傷口，
崔瑩與孩子們，以及其他人聚在一旁等著。過了好一會兒，恩琇終於回過頭。
“應該是PTSD，就是創傷後壓力心理障礙，是一種心病。
我檢查過，他識字，也沒有理解上的障礙，
可能是因為目睹了親人被殺害，驚嚇過度導致精神受創，失去說話能力，
這種心理上的問題，很難說什麼時候可以好。
至於左眼上的傷口，雖然已經開始愈合，角膜卻已受損，視力可能無法恢復了。
因為多日都未能好好進食，有點脫水現象，好好補補休養一下應該就沒問題。”
崔瑩在一旁倒了杯熱茶吹了吹遞給她，恩琇接過後小口小口的啜飲著。
一時大家略顯尷尬的不知道該從何開口，孩子沒事了當然好，但是之後怎麼辦？
雖然日後可以安排孩子去鷹肅幫那邊幫忙，但現在這種精神狀況是沒有辦法的。
失去親人的孩子…被留下的少年…怎麼讓她想到某人？
眼前這個高大的男人，一直沒開口，但她就是曉得。
恩琇喝完最後一口，抬頭看看大家，桌底下的手悄悄覆上崔瑩的手，笑言道，
“他就跟我們一起住吧。”
大家略顯驚訝，但崔瑩只是看著恩琇，嘴角微微勾起，手反握著恩琇的手。
恩琇眨了眨眼，笑容擴大，又道
“既然有三個孩子了，再多一個也無不可啊。”
“恩琇阿...他要跟你們一起住嗎？” 師叔母再次跟恩琇確認，語氣中有著不確定。
畢竟他們見多世面，防人之心不可無。
恩琇肯定的點了點頭，語氣頗為樂觀
手輕輕摸著孩子的頭，孩子略為受驚的縮了縮，但恩琇毫不在意，又道
“嗯，不好嗎？ 你看， 他這麼乖，來這裡不吵也不鬧。
這個疤痕...雖然有點可惜這張俊臉，但你看也蠻有個性的啊！
不過，如果我有手術工具的話，就可以動個植皮手術了。真是可惜誒。”
唐突的言語，讓一室的人不知道該怎麼回應這段話。
突然三個孩子當中最小的妹妹走向這個新來乍到的孩子，
她小小的手直接碰觸這個男孩臉上的疤痕，大大的淺棕雙眸盯著男孩，
“嗯…我喜歡，你叫什麼名字？”
男孩略微愣了愣，這個小女孩唐突的舉止嚇到了他，但他也無法回答。
“就叫大石吧。” 崔瑩回道。
回程路上，他們是這樣稱呼他的，孩子似乎也不排斥這個名字。
“不害怕嗎？” 崔尚宮抓過孩子的手，低頭問著這個年幼的小女孩。
畢竟破相的孩子，看起來是不太好看。
小女孩語氣天真，她搖了搖頭，臉上有著不解，
“為什麼要害怕？ 因為真實，所以醜阿。”
大家微一愕然，這對母女真是語出驚人。
在一旁的潭兒本來是頗具興味的看著新來的人，
對於這個新來的哥哥，他其實是很歡迎的，但卻一直都沒插上話，
因為此時，他有更在意的事情。
他靜靜地看著相視而笑的爹娘，若有所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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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日清早，崔瑩回京不久之後，潭兒又跑來書房。
"爹，孩兒要習武。”
崔瑩並未抬頭，
“那個問題，你有答案了嗎？”
“爹，孩兒知道您拿起劍的原因有很多不得已，
不過孩兒的原因只有一個，我想協助您。”
崔瑩放下手中批閱地方公文的毛筆，頗具玩味，但略帶強硬的說
“如果我說不需要呢？”
然而孩子雖年幼，心性也是十分固執，
“爹想守護我們，我也想守護大家。我想幫助您。”
崔瑩不說話的看著兒子，他長大了，還是孩子沒錯，但是聰明有自己的想法，
這個固執的脾氣，是像她嗎？ 嘆了口氣。
“為什麼這麼堅持呢？”
“娘…不是這個國家的人吧？”
崔瑩一愣，對孩子的質問微微一驚。
崔潭眼看父親沒有答話，又接續著說
“孩兒無意間聽到了您跟姑奶奶們的對話，
本來不是要故意聽完的，但我聽到了娘的名字，
娘…跟這次叛亂事件有什麼關係嗎？ 是德興君沒錯吧？
因為跟這個人，跟娘有關，爹你才向王請命去義州的嗎？”
崔瑩赫然發現，原來孩子雖然懵懂，卻比他想的了解更多。
重整思緒之後，崔瑩神色平靜的看著孩子，把話題轉了回去。
“你沒有回答我的問題，為什麼你這麼堅持想學武功？”
“娘她認識的漢字不多，不能跟你通信。
表面如常，但我知道娘很擔心，比起您之前幾次離家，更加不安。
她一直講到電話還有手機的故事，那是可以聽到遠方的人的聲音的東西，
原本孩兒以為娘只是很會說故事，但是那些東西聽起來太真實，不可能是憑空捏造的。
加上大石那時候，娘的醫治方式似乎也跟在典醫寺看到的不太一樣。”
“娘…不是這裡的人，對吧？
總覺得娘跟這裡的人感覺不太一樣， 所以爹才要這麼護著娘嗎？”
崔潭再一次的問句把崔瑩的心思拉了回來。
崔瑩的表情平靜無波看不出任何情緒，一時無語。半晌，崔瑩先開口，
“潭兒，你知道爹不會對你說謊。”
孩子微微垂首，思索了一番，果然，還不是時候嗎？......沒關係。
再度抬頭，又打定了主意，無論如何，這句話他一定要說。
“所以爹，教我吧，我需要在您不在的時候，依然有著守護娘與妹妹們的力量。”
----------------------------第一篇完------------------------
在此特別向hs大跟兔大道聲謝^^，
兩位幫了我很多忙~~
這篇~希望大家看得還開心囉~~^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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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s大!!!!!能開心真是太好了^^ 好多ok我也好開心~~~我只是太龜毛了點~>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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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聽音樂沒聽到ost都會覺得很不順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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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之這篇出場的人物都只是過客~!!哈哈~整個很不負責任^^ 小花是重點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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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謝p大~架構很完整要感謝幫我看完的版友^^ 他們幫我好多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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XDDDD 是,也不是~大石比潭兒年紀大一些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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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實生活中的孩子也這麼懂事就好了...(煙~~~~XDDD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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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 我沒有定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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挖太深了嗎?~~^_^這真是一個停不了的循環~一開始是我有靈感寫一寫,結果po文後
又從大家的回覆中得到新的靈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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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瑩出征前,潭兒是8歲快滿9歲,回來後,潭兒是9歲要滿10歲。jenny大好敏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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兔大!!!!噗,真的磨很久~XDDDDDD 感謝你喔~~~^_^ 要不我會磨磨磨更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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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謝風大^^ 我也喜歡相送>///< 潭兒給你吧~~哈哈(最好是我能決定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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XD 原來 hs大的重點是放閃XDD 嗯~其實潭兒的部分為了後面習武要早熟一點~
但也希望他表現出淘氣的一面~~再看看有什麼機會好了~~ (喝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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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嘿>///< 謝謝si大,我改了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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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s大!!! ^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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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oni大~~謝謝你噢^^ 你也看得很仔細誒!好感動T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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偷偷握手這招~越多人的時候不知道為什麼越開心誒>//<
※ 編輯: soleantidote 來自: 114.45.231.205 (12/19 11: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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