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得] 如果，再遇。(4)

看板LeeJoonGi (李準基)作者ogoTerehw (定)時間9年前 (2016/11/20 20:34)推噓19(19推 0噓 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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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言》 1. 前篇連結 (1)#1O6yIhVk (2)#1O9MK0nR (3) #1OB7rVkT 2. 這篇是完結篇的前半部。 3. 再次感謝李準基演活了王昭這個角色，讓草民為了完成王昭的執著用力腦補寫這篇文算是解答自己劇中糾結點的過程？ (最後這篇其實上下篇結合將近萬字，可見我糾結多深...... 附帶一提是，這篇真的頗長，所以想想切成兩半發也好以免沒有人願意耐心看完XD請看文的人跟我一起糾結到底再解開吧XD) 4. 寫完後，草民總算可宣布放心出步步坑了！獻上這篇(一半的)近萬言書給王昭與解樹，請你們在現代盡情相愛吧。以下正文。 ------------------------------------------------------------------------------ 08. 廣場上，沒有明確目標方向的兩人散著步。乍看落在地面上的兩道影子交錯、極盡親暱，實際上他們身體之間隔有一段空隙。周遭旁人的言談被他倆擅自調成靜音，彷彿偌大的世界裡只剩彼此。卻沉默著。不說話的理由是什麼？可能是太多話想說？抑或心意相通之下，不必言說？或是，無言可說？『我們，現在是哪一種呢？』出乎預料的送禮讓高夏真堂皇。面對同事的迷惑，她無從解釋起，只想著逃離現場。慌亂之間，她沒忘把無視她們微妙的情緒互動、逕自結完帳的罪魁禍首一併帶走─不過，要走去哪呢？帶走了，之後呢？當下她顧不了那麼多，行動之後再說。什麼都沒考慮的後果是，演變成這種……尷尬的狀況？至少高夏真本身替她衝動下的舉止窘迫不已，變得更加手足無措。不遠處的水池中央，忽然噴起幾道水柱。「啊，整點了。」被前方躍動的水柱轉移了注意力，高夏真面露欣喜，繃緊的身軀隨之放鬆了點。沒發覺王昭也因她的開口鬆了口氣，微微側過身來凝視著她，她繼續解釋道。「這裡啊，每天從早上九點隔三個小時的整點，都會有小型的水舞表演哦。」儘管是公眾開放空間，卻沒多少人會掛心這種小表演，更別說知悉表演時間。高夏真因而把它視作……秘密的收藏？類似一種，她能暫時寄託心靈的所在？孤芳自賞。「有時我如果心煩，會藉機走到靠近窗戶的地方偷看一下，心裡默數著再噴幾次水，就到下班時間了。」語音剛落，便聽見身旁那人輕笑。「妳工作的時候，原來那麼常想著偷懶嗎？」調侃的語氣激起高夏真反擊的心。「是忙、裡、偷、閒。」明知兩者差別不大，她的刻意糾正讓王昭的笑意更深。「妳說是就是吧。」寵溺之情，溢於言表。高夏真胸口為王昭露骨的情意一震，可不知怎麼身體最立即的反應是躲避過於溺愛的目光，將視線焦點轉回到水舞表演上。她的內心，也一同退縮進過往。『我們，應該想起同一件事？』解樹剛進宮中當宮女時，澆花澆得洩氣，不小心波及王昭的事。那時胡亂說出想逃跑的她，還被王昭開導了宮中的生存之道。想想，解樹一生受了多少人告誡啊。她怎麼好似，始終沒學會呢？因而賠上的命，還不只一條…… 不，不行，她不要再往下想。定睛凝望著遠端水池，幾道水柱往上噴灑直衝天際，衝到最高處之際再氣力放盡地四散墜落，濺起水面一陣漣漪。復不過數秒，水面回歸寧靜，不見一絲波紋。彷若幾秒前的舞動，皆不過是南柯一夢。毫無波瀾的水面，對照回憶裡透亮、波光粼粼的湖面，感慨油然而生。「沒有任何對外流通出口的水池，裡頭的水是死的。人工打造出模仿自然的景致，果然還是少了什麼。」少了，生的跡象？比較之下，高夏真好像沒辦法再像以前一樣喜歡這裡了。王昭跟隨她觀看那池子一陣後，簡單給了一句的評語。「嗯。但這裡還算漂亮。」「是嗎？」高夏真有些意外。可她為何意外？明白理由的剎那，一股寒意蔓延至全身上下。她無法再逃避正視一件事。這件事，應當是她難以明說的異樣感的來源，也是她始終無法自然地應答的主因。高夏真對眼前之人，幾乎一無所知。除了他知道自己曾是解樹，從出手闊綽的程度推知他有相當水準的財力之外……還有呢？她竟連他的名字都不知道。（而她也不曉得究竟該問，或不問？或何時問？）會感到意外，是基於對「王昭」的認識（對王昭來說，這種程度的造景，怎可能比得上王宮中園林建築擬真的程度？更別說高麗時代毋須假造，觸目可及皆是未受破壞的自然風景。）問題的癥結點在於，眼前之人，全然是「王昭」嗎？從他的外貌，像是普通的現代人。從他對自己寵愛的態度，像是四皇子王昭。從他舉止間流露出處變不驚的氣度，又像內心不易參透的高麗王光宗。他是跟高夏真一樣的現代人，被什麼事情觸發想起了前世嗎？還是他打從出生在這一世起，便已經帶著王昭的記憶生活著？不管是哪一種，當今的世代他理當很熟悉，不必她多加解釋。也有另一種可能，這種可能令她更加憂心。會不會……他跟當初的自己一樣，靈魂穿越了呢？是王昭的靈魂從古代來到現代，附到眼前這個人身上嗎？果真如此，王昭是透過什麼契機來到這裡？一場如她溺水般的瀕死意外？有其他方法？或是已經，死去？他離開古代的時間是什麼時候？他怎麼面對古代與現代差異的衝擊？他已經來到了現代多久？他又是為了什麼要尋覓，負了他心的『解樹』？還有，另一個既無關又相關的疑問。不再是解樹而是「高夏真」的她，究竟仗著什麼去承接他的給予？現在他們的關係，分明比較像，兩個陌生人啊。難道，她曾身為「解樹」的事實，便足以讓他毫無保留地付出嗎？難道，「解樹」真值得他的執著，執著到要穿越千年尋找，也不願忘懷嗎？思緒掙脫了韁繩，奔騰不定。察覺高夏真神色有異，王昭拋出一個提問，阻止她繼續鑽牛角尖下去。「妳知道，為什麼我時常去東池嗎？」她頓了頓，有點遲疑地回答。「……東池是，王宮少數沒有人打擾，您可以放心拋下拘束的地方。」起碼，一開始是。那支王堯射來的利箭，逼使王昭以命相護的事件，讓純淨的湖畔也染上一抹血色。「一開始是那樣沒錯。後來就不是了。」『果然，他也想到這件事嗎？』不，不一定。說不定是，後來成王的王昭體認到：王宮中沒有一處容的了自由，沒有一個地方能毫無拘束吧。她沒再插話，靜待謎底揭曉。正解卻遠遠超出她的預想。「後來，我再去東池或祈願塔，是因為那裡有妳的影子，也能好好看高麗的星星。」話中的真義，昭然若揭。解樹兩年孤身在東池守候，何嘗不是基於相同的緣由呢？可是…… 「怕其他人破壞原本的環境，我後來下了禁令，禁止他人隨意闖進。」高夏真看著這張與王昭極其相似的臉，頭一次在她面前出了神。『就連在我離開以後，您，依然如此嗎？』王昭霎時間，不小心被拐進了光陰的隧道。星空下，兩人依偎著，對滿天繁星指指點點，爭論著星象的名字。果然他的樹兒，來自未來的樹兒，全說對了。樹兒喜歡把每個星座的名字，一個字一個字，全念得清清楚楚，並像老師教導學生一樣改正王昭的發音。王昭從沒念對過。在他總分神看她微啟的朱唇、沒全神貫注聆聽所謂「正確發音」的情況下，怎麼可能念的對呢？少數毫無憂懼相伴的時光，他已回味不下數千、數萬次。「只要妳在身旁，待在哪裡都不重要。」任何風景，一旦摻進解樹的身影，在王昭眼裡就是漂亮的。如今經過多少等待，他才總算不用緊抓著遺失的過去，可以放眼未來。回過神來，迎接王昭的第一個畫面，竟是高夏真望著他，落下一道清淚。「怎麼，哭了？」他說這些話的目的，絕對不是想弄哭她。還來不及伸手做些什麼，高夏真便轉過頭，有些不好意思地抹去眼眶的淚。『是啊，怎麼，又哭了呢？』高夏真也想問自己。原本並不是常哭的人，這兩天下來簡直把兩年份的眼淚接續哭完了。「沒……」欲否認，聲音中的哽咽卻露了餡。「……我不是因為難過而哭，是……太高興了。」的確，見到思慕不已的人，交換戀人間才有的絮語，她理當高興都來不及，為什麼還會眼淚直流呢？或許承擔一個人約略十年驚滔駭浪般的人生，比她以為的還要沉重。再對照今昔，更是百感交集？當初走得那麼急、那麼疼。不管是對王昭，或是對解樹。偏偏，是解樹選擇以這種方式離去，王昭怎麼還能一如既往地，對她情深義重呢？愈溫暖的情話，愈彰顯出解樹最後的薄涼。高夏真自覺，已經承接不住更多柔情蜜意了。王昭並不瞭解高夏真蜿蜒曲折的心境轉折。他會轉開視線，純粹出於體諒。體諒她不知為何一時情緒潰堤，卻又顯然不願讓他看見這般窘態。那麼他不看她，便是不再替她添增壓力的最好方法吧。距離無形中稍加拉近。兩人肩並著肩，再次一同緩步前行。一時半刻之間，除了高夏真使勁抑止的啜泣聲外，沉默悄然瀰漫。「您─」「妳─」兩人同時開口，又同時閉上嘴。「請您，先說吧。」「妳先吧。」「……我，還在哭呢。」「不是已經可以跟我鬥嘴，爭誰先誰後嗎？」「……」高夏真有那麼點氣結。但多虧這一來一往，她的淚總算止住了。不再爭執，也不再往前走動，她抬起頭，首次正視著王昭的臉孔，正色問道。「您，有沒有問題想要問我？」聽了這話，身旁的人也停下腳步，接過她的目光。「妳，看起來有更多問題想問我。」那雙深邃眼眸裡的「高夏真」，映照出她費盡氣力壓抑焦慮不安卻又無果的樣貌，他無從忽視。「分明是我先問的，您怎麼又一直把話丟回來給我？」『就是有太多想問的，才沒法問啊。』內心的吶喊沒說出口。見王昭沒再回話，像已打定主意要等待她先發話，她有些急了。「您難道，對我沒有任何在意的事嗎？」問句裡的尖銳，令王昭挑起眉。要說在意的事，也不是沒有。應該說，「她」的所有事，他都在意。尤其是，王昭不完全能理解─不，應該說完全無法理解─高夏真到目前為止種種不自然、前後矛盾的行徑。第一次遇見時，她沒有拒絕擁抱；再次相逢時，她不時偷覷著自己，也沒有回絕他的送禮，而是一把拉著他走到了這裡，像是希望排除旁人干涉。怎麼每當他想正眼對她說話，她卻不斷逃避他的視線，或顧左右而言他？她到底在顧慮什麼？現在，又為了什麼焦躁不堪？「當然，有啊。」高夏真屏住氣息。王昭走上前一步，伸出指尖，對著她眼皮下方掩不住的暗沉微微比劃。「我很在意，一個老是喜歡嘮叨別人要按時好好吃飯、好好睡覺的人，怎麼自己沒有做到？」指尖輕觸，隨即整隻手趁機覆上她的臉頰。眼底與話語滿藏著疼惜。「發生了，什麼事嗎？」他，想保護她免於任何憔悴或疲態。聽了他的話，高夏真徹底呆住了。『我有沒有……好好吃飯跟睡覺，這是您，現在最在意的事嗎？』儘管沒有得到解答，不抗拒他的觸碰這件事本身，仍替王昭添增了一點信心。「記得吧？如果妳不想回答，就說不想─」「─我昨天想著您的事，想了一整夜沒睡。」高夏真不假思索地說了。話語脫口而出後，她才煩惱未經斟酌修飾的字句，有點太……直截了當？但正是那毫不隱諱的真摯，撩撥了王昭的心弦。也讓他更加確信：「高夏真」縱然表現出若干疏離，依舊在乎自己。確定了這件事後，王昭的心情為之雀躍起來；高夏真，卻仍身陷糾結中。『我，該問他嗎？』自知不擅於思考。光昨晚一個人反覆推敲解樹一生的前因後果，複雜程度讓她坐困愁城。今早短暫偶遇之後，問題更是指數般快速成長，縈繞在心頭上揮之不去。『該繼續忽略所有的疑惑嗎？』『現在不問的話，該等到何時才有機會問呢？』『等了一段時間再問會比較好嗎？對他好？還是對自己好？』」不如，一次吐露全部的煩憂吧。「我，也有非常在意的問題，想問您。」愈想逃避的瘡疤，若遲早會被揭開，與其假裝不存在，不如趁早坦誠以對比較好，對嗎？解樹隱瞞與王旭的舊情一事，是怎麼讓兩人瀕臨破碎的信賴徹底分崩離析，還歷歷在目。（縱使她後來幾乎是真忘了。一旦斬斷情愫，她便走得決絕，不再回頭；未曾料得就算她早不在乎，不代表情人不會在乎。）拋開躊躇，高夏真下定決心，選擇在此時此刻開啟艱難的話題。不過…… 「在問之前，我想簡單讓您知道這一切的開端。可以請您暫時不要打斷我的話，仔細聽我說嗎？」有些話，需要一鼓作氣說完。王昭點點頭。事實上不論她要說什麼，王昭都會為了能再次聽見她的嗓音這件事暗自激動。僅是習慣隱藏情緒久了，未形於色。「嗯。」得到肯認的答覆，高夏真放心開始從源頭娓娓道來。「一年多前，我，差點溺水死掉了。結果呢……」她沒忽略說出「死」這個字時，王昭皺起了眉頭，要讓他放心似地她快速往下說。「當然沒死，我現在才會站在這裡啊。可是自從那個意外過後，三天兩頭會作奇怪的夢。」夜深人靜，她隻身躺在床上，蜷曲在被窩裡，緩慢沉入夢鄉。「夢的開頭，通常是古色古香的迴廊，或是幽靜的古道與庭園。偶爾會是滿天星斗，伴著人的琅琅笑語。」每回夢到那片乾淨的夜空，無盡閃耀的星光倒映在澄澈的湖面上，都能感受到一陣暖意輕柔地包覆著她，令她睡得更香、更沉。直到…… 「接著，場面毫無預警切換。」直到場景變化。「策馬奔騰之聲、聽似刀劍相互撞擊的鏗鏘之聲、人的哭泣聲與嘶吼聲，搭配著晃動、不斷跳躍的畫面。」天旋地轉朝她襲來。「每一次的夢境都不同，許多人臉一晃即逝，可能重複了我也看不出來。唯有，一個人例外。一個，戴著半邊面具的男人。儘管我看不清他的容貌，卻能確定每次的夢這個人都會出現。他，太特別了。」特別到，她的夢境，唯有這個人出現後才會終結。「在夢中我看不見自己，他藏在面具下的眼神卻示意著，他能看見沒有形體的我。每回接過他如同要把『我』望穿、望透的視線，便無可避免地胸口發疼，疼得我不得不醒。醒來後，我總是淚流滿面，甚至隱約地胸悶。分明，是夢而已啊。」或許她的清醒，有點類似啟動自我防衛的機制？若再看著這樣的他，怕會痛得喘不過氣，甚至停止呼吸，而強迫喚醒自己。「本來我一直不知道我為什麼會哭。有段時間我還懷疑過，該不會溺水時撞見了水鬼或河神，要抓我去當鬼新娘？是不是該去求神拜佛驅邪呢？」再檢視過去種種猜測，不知該笑自己的想像力太過豐富，或是不夠豐富？「一個讓人聯想到鬼魅的夢境，可怕嗎？是有一點。畢竟有時畫面全然被鮮血似的紅覆蓋，也見到不少人在夢裡死去。但每次做完夢，我最深的感觸，並非恐懼。只有恐懼，不會讓我想哭。是那樣，深重沉鬱的悲傷，與再無挽回可能的絕望，令我想哭。」到底是何等悲慘的遭遇，才會讓一個人痛得幾近麻痺，痛得欲哭，卻又無淚可流呢？「說也好笑，夢了一陣子後，我竟有些放不下夢境裡的那個人了。直覺上，我猜他想對我訴說什麼，才會堅持一年來不斷入夢。會作這個夢，說不定有什麼意義？就這樣日子拖過一天又一天，我放任自己繼續作夢。但要到昨天，我才明白夢境的涵義。」那幅光宗畫像傳遞的情感，也如同這些夢境，差別在於程度更加濃烈。是兩者相互加乘之下，才會成功將疲憊的「解樹」從奈何橋喚回嗎？「夢裡的每個片段，都是前一世的我，『解樹』的記憶。」直到敘述完夢境，高夏真都能正眼對著王昭，像述說一段客觀的故事般侃侃而談。惟之後要說的，才是正題。於是她稍停一會，調整呼吸。再度開口時，垂下了眼。「記起一切後，如果由我，來評斷解樹的一生，結論應該會是……充滿自責，與內疚？」接下來的話，她缺乏直視著對方說的勇氣。 TBC. ----------------------------------------------------------------------------- 希望沒斷在太懸念的地方但我的網路不知道為什麼一直斷線，想發後半篇發不出來..... 想想因為字數很多，或許切半篇發也好？所以決定把這篇切一半，剩下明早會發的到時會外加一篇小番外。 -- ※ 發信站: 批踢踢實業坊(ptt.cc), 來自: 111.243.178.179 ※ 文章網址: https://www.ptt.cc/bbs/LeeJoonGi/M.1479645298.A.5ED.ht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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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athaniel

11/20 20:39, , 1^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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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mma89352

11/20 20:47, , 2^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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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athaniel

11/20 20:56, , 3^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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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意思但我後面找不到地方切X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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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erfumelady

11/20 20:56, , 4^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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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erfumelady

11/20 20:56, , 5^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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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謝P大，希望沒有辜負你的期待雖說我今天再看一次文章，又發現很多值得修改的地方許多轉折可以描繪得更細膩才對，哎只能說我寫到後面也急了吧(因為再不出坑我其他事都做不了了.....Q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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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lueeric13

11/20 20:57, , 6^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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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lueeric13

11/20 20:58, , 7^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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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謝B大喜歡我描寫夏真的心境轉折不過發現這兩個人得糾結要說完大概要再寫五千字請容忍草民臨陣脫逃XDD 開了個頭後，相信他們會自己處理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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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iffy7

11/20 21:11, , 8^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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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謝M大稱讚我後來寫王昭，主要把他的行為模式定在王武在位期間的王昭因為那時是對解樹最一片丹心毫無其他執著的時刻似乎跟他擺脫了王的身分在現代的情況比較接近？不過我自覺沒有寫到很符合人設Q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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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eyacinth

11/20 21:18, , 9^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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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eyacint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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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eyacint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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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eyacint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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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謝h大~ 可惜我只有點出來的勇氣，最後也給不出解答XDDD 尤其是昭對樹的感情為何如此執著的描繪，讓我直到現在都還會困惑？但看他連對自己最殘忍的母后都放不了手，或許這麼執著就是他的性格？只好憑著最後20集光宗的話我決定相信王昭盲目地愛著解樹也會愛高夏真心境轉折就沒更多著墨了(寫更多會曝露出我的困惑更多XD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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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ammychou

11/20 22:40, , 13^F

11/20 22:40, 13^F

謝謝S大稱讚~~ 完結篇出來了不會再有懸念了X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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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a392817

11/20 23:00, , 14^F

11/20 23:00, 14^F

B大怎麼這個表情QQ 希望完結篇會讓你變成這個表情：^_________^ (題外話是每篇都會看到B大超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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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icedog

11/20 23:08, , 15^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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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icedog

11/20 23:08, , 16^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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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謝R大喜歡我描寫他們倆人的心境 (寫到後面發現我幾乎都只寫了心境，沒具體寫他們什麼行為XDD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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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igbear12331

11/20 23:44, , 17^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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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uikeey

11/21 00:13, , 18^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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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enpig

11/21 01:06, , 19^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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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篇出來了，讓大家懸念不好意思Q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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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ckat916

11/21 16:55, , 20^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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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ckat916

11/21 16:55, , 21^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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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用「前世」這個詞時也有一點遲疑，不過後來基於幾個理由還是用了第一是因為，我設想就算高夏真沒有穿越，解樹的確是高夏真的前世？畢竟長相一模一樣，就算穿越也應該不會穿越到另一個人身上，還是前世的自己當軀殼才對？第二是因為我猜想高夏真不會直接把自己當解樹，那她要怎麼稱呼解樹呢？除了直接叫名字之外，稱呼一個像自己又不像自己的人，或許前世會是比較貼切的詞？因此就這麼寫了希望有解答C大的疑問~ ※ 編輯: ogoTerehw (36.229.208.52), 11/22/2016 07:07: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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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goTerehw

11/22 07:08, , 22^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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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ckat916

11/22 09:10, , 23^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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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erfumelady

11/22 09:58, , 24^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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