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王] Requiem et Reminiscence -Story- 第四週

看板Gackt_et_Job (GACKT)作者shinyho (shiny.H)時間16年前 (2009/01/21 20:50)推噓0(0推 0噓 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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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轉錄自「Don’t think!! Just feel it!!」論壇，原文網址：http://tinyurl.com/5t83zc 原作者johnmayerkk，已獲得授權轉載：） -- Requiem et Reminiscence -Story- 第四週－－那天的回憶是什麼時候的事情啊……明明都沒過多久的，但總覺得好像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了。大概是自己變得太厲害了吧。為什麼會這樣呢……那場瘋狂的戰爭，把全部（正常的生活）都顛覆，這之後的1年。在一個晴朗的日子散步的時候，抬頭仰望萬里無雲的蒼穹，思緒又回到了那個時候。我在德國留學那陣，不上課的時候總是獨自一人，校園的管理是非常好的，在這樣的環境裏，找個長椅坐下看書。大概是敏感的緣故吧，在教室總會有被嘲笑的感覺。因為日本人少，就算能夠有那麼一點共同興趣，可以說話的同學都沒有，也不是完全不會德語，只是覺得這樣講話是在浪費自己的精神，然後就想要這樣不必費心的自由。在這裏，曬著太陽，心情平靜。雖然也不能說是思鄉，溫暖的陽光多少也和故鄉有幾分相似，這大概是覺得唯一安心的時候吧。我想要快點學會這個國家的語言，想要讀德國的故事，雖然大部分都完全不知道寫的什麼東西。像讀學術書刊一樣，人的感情表現也是豐富多彩的，覺得學會語言的話也會變得適應吧雖然細節上的完全不明白，大概的故事肯定都是‘愛’這樣的主題。物理學上‘愛’ 是非常厲害的能量度量，但實際上連移動實物都辦不到，我覺得‘愛’沒有意義的東西。然後，在這個時候和瑪利亞相遇了…… 在一個溫暖的午後，偶爾有涼風吹過……一種似曾相識的香味。我還是老樣子的獨自在長椅上看書，注意到這樣的我的是瑪利亞，她聲音溫柔。她的笑就好像故鄉可憐可愛的小白花一樣。在德國，幾乎不和人來往的我，不知怎麼的就被她吸引了。肯定不是因為寂寞的緣故。雖然不知道理由，是種可有可無的感覺。瑪利亞好像有不可思議的引力一樣，出現了一個同樣有不可思議引力的男人，在瑪利亞的身邊靜靜的守護她。這個男人和我一樣有著東方人的容貌。那是我和他的初見。他是在德國出生的日本人。他對我都說日語，一開始還有些拘謹，第二次的時候我們就開始親切的用日語交流了。果然受到語言束縛的話，在國外的生活是會很艱難的吧。因為他的緣故，我也多少找回了一些自由。我肯定是從這個時候開始，在瑪利亞不知道的情況下喜歡上了她。我開始戀愛了。她笑的時候，我確認我的感覺。我還覺得自己變得奇怪了。我不是那種善於表露自己感情的類型。與其說不善於，是因為到現在一直都沒有過這樣的感覺，而從來都沒有去想過怎麼去表達罷了。和我比起來，他很自然的表達對她的愛。他較我而且，是能更加直接，具體的，運用語言，口才很好的類型。然後講出的話是溫柔的，這種溫柔的氣氛中，自然而生的語言。就像在溫暖的陽光下，絲絲柔風一般的感覺，一種縹緲但是的的確確就在身邊的感覺。瑪利亞也一直這樣被他的‘心’纏繞吧。這是在我當時完全無法觸及的世界。如果是只有‘心’而無形的世界的話，我可能都不可能遇到他和瑪利亞吧。我感覺不到什麼東西，我的心也無法觸及什麼領域。我和誰都沒有交集，這樣的人生落幕的時候……也只是僅此而已的人生。但是，我和他們相遇了，多少也有了變化。如果不知道的話就什麼都不會發生。不去想要知道的話，也不會有醜陋的欲望。但是我知道了他和她，不聞不見也沒有用，只是增加嫉妒罷了。想起來我為什麼，會想要得到她的愛，明知是不現實的？為什麼，明知對她都是無法觸及的。就是想能夠到手吧？不想放手她的溫柔嗎？第一次覺得自己在喪失人的感覺嗎？還是，對他有我沒有的東西的忌妒心嗎？因為喜歡上了她想要獨佔她嗎？我太幼稚，太迂腐，而感情用事，把重要的人的人生攪得稀爛。到最後，就像泡沫破後，一切都消失殆盡了，不僅是他，還有她…… －－永遠的瑪利亞來自本該已經死了的他的信…… 變成『Zero』後，所有的記憶還有意志都被剝奪的他給瑪利亞寫的信寄來了。本就不該會寄到的信，本就不該會存在的信……而且在收到信的那時那刻，瑪利亞對永遠都不會變的他的愛，變得無人能比，那份愛比誰都要強烈。在我原本設計藍圖中不可能出現的齒輪凸現了，而且開始運作了。這齒輪是他的心幻化而來的。堅信著要和她一起活下去，發過誓要一直守護她，她肯定已經完全聽不到我的聲音了。這樣我又變得只剩孤零零的一個人。在那個時候，我滿腦子考慮的都只是關心自己，是個自私自利的愚蠢的人。這樣的我，還不願失去她，想要再一次回到那個洋溢著溫暖的樂園，於是決定去她那裏一趟。 1945年3月……在盟軍壓倒性的優勢兵力前，德軍繼續向歐洲中部收縮，敗局已定的愁雲籠罩著德國境內，這種氣氛也壓迫著戰局情勢。雖然我在Haremanin研究所的工作繁忙，每天都是忙於處理工作事物，但是瑪利亞現在住在曾渡過青春時代的慕尼克。雖然慕尼克也沒有逃過空襲，但是因為靠近中立國瑞士，那裏的情況也還算好了。加上不少逃難的人都往那裏走，慕尼克的街道倒也出奇的熱鬧。在那個時候，只要幾個星期街道就會徹底變樣。那些曾經支持信賴軍國政府的人也消失殆盡。人民開始厭戰。第三帝國也好，先取得戰爭勝利的一方也好，覺得哪邊贏都無所謂的人占了大部分。只要能繼續活下去，看得到明天的太陽。當然大部分人對於軍部的人的態度也變得非常的冷漠。我在明知這些的情況下，為什麼還會繼續那樣愚蠢的行為呢。我就是個蠢貨。我是仗著有點權勢的大白癡，那樣愚蠢的選擇讓我永遠的失去了她。為了見到她我去了慕尼克。慕尼克是我學生時代生活過的地方，對這個地方還是有點自我的見解。那裏有我曾經的宿舍，瑪利亞的家，還有他的家人。他的家人為了等他回來，一直都沒有搬過家，還是住在原來的地方。慕尼克可以說是我在德國的故鄉。但是也只是在學生時代的那會而已了。鎮上的居民還是臉熟的，但卻不是我想的那樣，會迎接我的到來，很客氣的。但是，大學現在不過是個空架子，我不過是個東方人。雖然說德語，但是在戰時，日本人的權利還是很難被考慮到的。我那個時候想的，就是要利用軍屬的一切權利來保護自己。要讓這種權利差別一眼就可以看出來，於是穿上project的制服，開著軍用車去慕尼克了。慕尼克在炮火中，街道已經是大半變成瓦礫，面目全非。人們為了保護街道，不服輸的在修繕著。從德國其他地方逃難過來的人們擠在街道上，這裏非常的熱鬧。當時，人們看著軍車的眼神，非常的冷漠，那種冷漠我現在都清晰的記得。大概是在講“ 要是沒有你們這些傢伙的話，戰爭早就該結束了…… 這樣的聲音在人們的心中相互傳遞著，之後又過好幾天，因為好幾個星期前都沒有異常，感覺到了危險，在這座城市裏以這樣的身份。瑪利亞的家所在的那一個街區還沒有遭到空襲的破壞，當然只是在當時罷了。也正因為如此，很多難民都湧到那個街區。我馬上就驅車到瑪利亞的家。就像學生時代一樣的，一步步爬上樓梯。瑪利亞的家在二樓。我還是和以前一樣敲了敲門。背後有種說不出的緊張感在遊走。瑪利亞的家人也都留在慕尼克和她一起生活。開門的不是她家裏的什麼人而是瑪利亞本人。『那個……瑪利亞……』她還是和以前一樣的溫柔和善的笑臉相迎，和以前一樣的白色的連衣裙，還是以前的瑪利亞。我安心了。一直都在想著出現被拒絕的情況。但是，她看到我的制服後，那些收起了笑容，表情陰沉起來。她沒有和以前一樣的一邊說『媽媽，龍一來了！！』一邊把我帶到她母親的身邊，而且把門極力的掩著，就好像要把我作為一個死人擋住一樣。『我稍微出去一會……』她很小聲的和家人說了一下，然後她從門縫隙擠身出來，急急的拉著我的手到往樓道裏走。我被她的舉動弄得不知所措。從一開始的笑臉的突變到這一連串的舉動到底算什麼啊？各種考慮在瞬間進行。我完全不能理解她的行動的意義。而且，瑪利亞是到現在這麼久才看到我的啊。在從樓房出來的小路，走向我放車的廣場的途中，瑪利亞的神態又回復到以前的那種平和。她用那雙帶著悲涼的眼睛看著我說道『龍一……你真的變了。現在，這個國家成了什麼樣子你還不知道嗎？鎮上……不是，是這個國家的人，都受夠了戰爭的苦，討厭戰爭。很多人都憎恨軍隊的人。我媽媽就是這樣的……你都已經不是這個鎮上的人了嗎？』我的確，是瞭解這個國家現在的情況的。就是因為瞭解，才為了明哲保身穿制服，這樣的舉動卻傷害了瑪利亞脆弱的心。我不是故意的。只是一心想要見到她而已。但是，這個權利象徵的制服不僅僅是對瑪利亞，對很多人的心都是一種刺激。瑪利亞的話我無言以對。而且我也知道瑪利亞對我這樣愚蠢的行為討厭到都懶得說什麼了。我不想失去她，想要再一次回到樂園。而且心意已決。但這不過是喪失全部的前奏。突然，我聽到停車的地方傳來異常的聲音。我馬上反應過來那是什麼聲音。車窗被砸了。我沒再看瑪利亞，徑直朝那個方向跑去。德國的國民是不會破壞軍方的車輛的。那個時候的想法太天真了。到廣場的時候，好幾個年輕人把我的車圍了起來。有些人坐在房頂上看。有些人手裏拿著鋼管一類的東西。這就是剛才聲音的來源，一看便知。『你們這些傢伙！在幹什麼！！』我呵斥到，除此以外也不知道要怎麼辦。我有點不合身份的發狂了。此言一出，馬上有一個男人站出來反駁道『部隊的走狗嗎。快給我滾出去！噁心的東西！！爛人！！渾蛋殺人犯！』他說得倒是句句刺到我心上。於軍部的機密項目而言，我只是為了自保，把朋友出賣去製造殺人機器。這些話句句中地，因此我開始失控了。我把手放到了腰上的Walther手槍上。同時也看到對方中有人比我更快的掏槍。那個時候，我已經有會死的覺悟了。考慮這些的刹那，想要停止的動作卻停不下來，想著『玩完了……』。對方的槍口對著我了。賭金要被全部拿走了……覺得所有的賭局都要結束了。在槍響的瞬間，眼前一片白，然後這白色慢慢倒下。白色的連衣裙被染紅的人是……瑪利亞，腹部中槍。『為，為什麼……為什麼，會這樣……為什麼是瑪利亞……』到底是怎麼了？是不是哪里錯了。瑪利亞的死，是1分鐘前都完全沒有徵兆的事情。連好友都出賣，玩弄性命的我，惟獨沒有想過瑪利亞的死。在這個國家這樣悲慘的事情是不存在的。不要血肆無忌憚的染紅瑪利亞白色的裙子。覺得這是很低俗的小說中才有的內容。但是，現在瑪利亞正大量失血的倒在我面前。我雙足顫抖，已經沒有辦法移動。我的愚昧無知導致了她的死亡。比誰都重要的她倒在我面前，我想要換她受這份苦。 “我就算死了，也會在曾經的存在中繼續活著，在永恆的時空中的回憶裏一直存在下去… …。龍一也是這麼想的吧？” 她曾經這麼說過的。那個時候，我完全沒有辦法接受瑪利亞的死。之後的事情我完全沒有辦法想起。不是，是完全不願意想起。除了瑪利亞死前留下來的那些話。－－不安定的人偶『zero』暴走 Arekaist技術大佐的狂燥，與日俱增。軍部上層也大概也都是這個樣子吧。上面的憤怒傳染到下層的結果，莫名其妙的遷怒降臨到現場。Haremanin博士等人已經完全談不上鎮定自若，已經變得非常癲狂了。仿佛是在強者的面前，帶著恐懼萎縮著的抵抗，最後自殺。他們大概一直都是靠藥物來抑止吧。最後搞得精神崩潰。當時，德國的形勢也差不多就是分崩離析的邊緣，從軍部的任何一個人的眼神裏面都可以看得出來。根據1944年Valkyrie開始的不可逆的血統肅清，被稱作“沙漠之狐”的隆梅爾將軍以下，優秀的士官大部分殉國的事件，有很多不得了的推測。從上層部門派下來的作戰獨立部隊，只不過到了遠方都是強弩之末，最後都無功而果。那個時候，流傳著的是戰爭要走向終點，不過這是誰都感覺得到的。從3月開始的在匈牙利的代號“春季覺醒”行動前夕，人形兵器第四獨立機械化遊擊隊『 GHOST』本隊也相應的部署到陣線中。那個時候，我突然想到。如果，這場戰爭結束了，他還有所有的貳式士兵們會怎麼樣呢？他們只有在戰爭中才有存在的價值。沒有意志，沒有記憶，甚至都可以說他們根本就不是個人，只是個機器體。這樣存在的在戰後的世界是永遠沒有辦法被人們接受的吧？為了屠殺而製造的兵器。這樣的他們還能夠拿得回來記憶嗎？如果他拿回了記憶，我還有什麼臉面站在他的面前？這樣一個害死瑪利亞的我…… 思緒中，收到了來自在推進的本隊的聯絡。 “確認『GHOST』有可能復活” 不會是憑空猜想吧。所有的準備工作都是準確無誤的。一點都沒有感覺到復活的徵兆，完全是不可能的事情。到底出了什麼事情，要想復活呢？這份報告記錄了不少貳式的共同現象 “模仿人類的行為” 當然，他們在外觀上非常的酷似人類。不對，如果單從外表一眼斷論的話，完全就是個人吧。但是，在他們體內都是真真正正的機器。他們靠我們賦予的特殊動力，而不用依賴食物，不像人類必須要靠吃東西來維持身體機能。而不相干的抽煙喝酒什麼的，他們開始有很像人類的行為，雖然他們這樣做還是無意識的。還有向小孩子伸手啊這樣的事情，貳式也被見過出現不少次，到底是受到什麼指令的驅使呢。這些是什麼的預兆嗎，或是在向我們表示什麼嗎？定時炸彈終究爆發了嗎？果然是『proto』那1％因數的萌芽孳生的結果…… 『果然，不能妄加斷言…… 但是，計畫已經明明99％都通過驗證了！！除了1%的因素存在……』收到Arekaist技術大佐的這份聯絡報告，應對方案在絕密狀態下進行。為這樣緊急情況準備的指令迅速發出。這也就是我們最擔心的『貳式圍銷毀戰』。作為不死的士兵誕生的貳式恐怕已經在戰場上是無敵的了。輕機槍還有來福槍，手槍什麼的都動不了他們毫毛。要消滅他們只能動用重型武器。這種武器就是針對生化兵器出現萬一情況準備的’特別銷毀武器‘。如果，假設他已經找回了他全部的記憶，這樣的圍剿行動還能夠行得通嗎？恐怕他們已經得到了自控能力而作最後的抵抗吧。還有他堅持活下去見到瑪利亞的信念。他肯定不會投降，不管受多重的傷也會戰鬥到最後。如果拿回記憶的話，肯定就會是這樣了，他就是這樣的男人。如果這樣的話，我該如何是好？為了自己苟且偷生把朋友出賣，要像前任那樣為了隱藏真相而人間蒸發嗎？我到這個時候還在想著如何自保。簡直無可救藥了。在失去瑪利亞以後，想過要改變這樣的自己。但是，自己因為完全沒有有效的辦法而不能做到。但是，為了救我而死的瑪利亞最後的遺言……希望我多少能給我勇氣，能給一直軟弱的我一點支持。不管從前任的記錄中找到什麼蛛絲馬跡也好，哪怕些許的真相也好，好像找礦脈一樣，為了要找到突破口，再一次把資料翻出來讀，重新整理一次。不要讓Arekaist和Haremanin 描繪的地獄景象再一次上演，就算用見不得光的方法。資料中，找到了關於『proto』找回記憶的部分的記錄『proto在記憶取回的階段是原本記憶和後期輸入記憶的混合存在，兩種記憶在同一個軀體中存在的雙重人格狀態，會反復陷入極度的不穩定狀態』對這樣情況的處理，Haremanin博士的解答是 “如果是早期發現的情況下，燒寫控制器不管強化那個方面的記憶都可以解決問題”，這樣的處理方法記錄，都放在和貳式完全不相干的資料裏面，混在一起。前任在蒸發之前的故意這麼做的嗎？還是偶然的混在一起了？恐怕Arekaist技術大佐和Haremanin博士對『 proto』的缺陷所要的認識相差太遠了 “回復記憶的『proto』失蹤” 基於此結果，這個項目本來是要以失敗告終的。但是，為了這個項目還有和相關的未成品，他們把這件事給瞞起來，開始量產貳式。這是在戰爭裏因惡念而生的蠻行。企業給 Arekaist技術大佐的賄賂，確保了企業可以被認可進行試驗。全部都是Arekaist大佐和 Haremanin博士的私欲利用戰爭所描繪的地獄景象。『GHOST』全部隊員都是他們的受害者，我能夠做什麼呢？我對這些事實一直都是視而不見，還打著正義的旗號下欣然接受。決不讓悲劇重演。向用命換回我的瑪利亞，還有在戰場上戰鬥的他們起誓。－－重生和邂逅那個時候，在校園裏總是孤單一人的我，和他還有瑪利亞相遇了，他們讓我知道了人間還有溫暖，還有愛。在這個世上，人和人的相遇說是偶然也一點不為過吧。曾經我認為人和人的相遇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情，現在說全部都是必然的。在這個世界上沒有沒有意義的事情。這些全部可能都是有規律的脈動吧。但是，存在就有其存在的價值，肯定是為了什麼才會有他們讓我知道一些事情。瑪利亞死前對我說的話。到現在還清晰記得。我到死，不對，就算死了也要在鐵柱上刻下不要忘記。存在過的事實，在無限的時空中在記憶中永遠的活下去。瑪利亞於我，還有往未來前進的贈言…… 朋友啊，本來就不算堅強每個人都是軟弱的…… 細膩的…… 輕輕觸碰馬上就會受傷變得不能動彈…… 如果這樣如果再沒有一個堅強的心人就不再是人了你就不再是你了…… 對我來說你是和他一樣重要的人但是…… 我是知道的龍一你今後也不復存在了明天…… 也不是很遙遠的明天開始和我喜歡過的龍一…… 想要再一次相見…… 時空中，還有在我心中，瑪利亞的確是繼續活著的。但是，曾經我們存在過的樂園現在已經不復存在了。手裏拿出欲望之樹的種子，玩弄性命，為此付出了慘痛的代價。這樣的事情不要在發生第二次。如果被以前的我的問『如果，能夠在一次回到那個樂園的話？』，會簡單的回答『全部都不要也沒有關係』。但是，現在不同了。閉上眼睛，那裏就有瑪利亞的笑容。還有在我們旁邊溫柔的笑著的他。在那個最後一次照相的日子……那天不止是他，恐怕也是我作為人的最後的一天，更快一點，應該更快一點發現這一點的。如果這樣的話，也許可以不用流這麼多人的血來解決問題。人作為人，如果沒有察覺存在的意志和意義的話，沒有一個堅強的心的話就不過是反復的做愚蠢事情東西而已了。我作為人，一個男人，作為他們的朋友，他們期望我去做的事情還有很多。我盡一生，必須去償還我的罪孽。 -- ▄▄▄▄▄▄▄▄▄▄▄▄▄▄▄▄▄▄▄▄▄▄▄▄▄▄▄▄▄▄▄▄▄▄▄▄▄ ▄▄▄▄▄▄▄▄▄▄▄▄▄▄▄▄▄▄▄▄▄▄▄▄▄▄▄▄▄▄▄▄▄▄▄▄▄ ▄▄▄▄▄▄▄▄▄▄▄▄▄▄▄▄▄▄▄▄▄▄▄▄▄▄▄▄▄▄▄▄▄▄▄▄▄ ▄▄▄▄▄▄▄ただいま▄▄▄▄▄▄▄▄▄▄▄▄▄ ▄▄おかえり▄▄▄▄▄▄▄ ▄▄▄▄▄▄▄▄▄▄▄▄▄▄▄▄▄▄▄▄▄▄▄▄▄▄▄▄▄▄▄▄▄▄▄▄▄ ▄▄▄▄▄▄▄▄▄▄▄▄▄▄▄▄▄▄▄▄▄▄▄▄▄ -- ※ 發信站: 批踢踢實業坊(ptt.cc) ◆ From: 218.174.140.18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