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評]吉姆賈木許的《咖啡與煙》
【2004台北金馬影展】吉姆賈木許的《咖啡與煙》
文/鄭立明
咖啡因與尼古丁揉成的雙人劇場─吉姆賈木許的《咖啡與煙》
打從1986年羅柏多‧貝尼尼和史蒂芬‧萊特開始的那六分鐘的黑白片開始,賈木許就欲罷
不能地一直拍了下來。這已經是短片組曲形式的第三部了。
光剛看片名就知道,這種電影是拍給有癮頭的人看的。不過,咖啡因還是尼古丁,其實都
不是最重要的;唯一關鍵的是那種對電影的癮,一旦被臨檢帶回警局,尿液裡搞不好還會
篩檢出碎膠片或銀粒子來的。
而賈木許呢?一個題目讓導演拍上癮了,拍到欲罷難休的,也不多見。到底讓他沈迷的是
什麼?
咖啡與煙的四周,總是圍繞著一座劇場,這才是讓這個怪才欲罷不能的原因吧!
輟上一口咖啡,點一根煙之後的閒聊、打屁、瞎掰、是是非非、卿卿我我等等,可以說是
絕大部分電影誕生的源頭。不過,當它要擴展成一部所謂有故事、結構、有頭有臉的電影
時,就要得掰了,掰得下去掰不下去,不管。問題是,沒有一絲牽強附會,故事這種東西
總是難以為繼的。
咖啡與煙放棄了這種龐大而任務,轉而而集中於咖啡館隨手可得的吉光片羽。 賈木許珍視
拍攝時發生的錯誤與意外,他自己說的:「我控制不了的的東西,會變成電影的一部份。」
、「拍電影無非是為了和好朋友旅行、共事。」說得這麼隨興,就好像隨時可以來杯咖啡
、點根煙那樣地興之所至。
《咖啡與煙》的不勉強,才是讓賈木許欲罷不能的原因,短而輕巧、不需硬拗到底,沒有
長篇鉅作的財務壓力、與排檔期、調場次的枝枝節節。只要一個場景,雙人對座、頂多再
加上一個端咖啡、點煙的侍者偶爾出入。導、演雙方不需要擔心太多瑣碎的製作問題,鏡
頭除了偶而讓你注意一下咖啡需不需要加、煙灰缸需不需要清理之外,也多是正拍、左45
、右45的談話鏡頭。是的,就是一座雙人咖啡劇場、簡單乾淨、幾無長物。然後,可以專
注在默契足不足、戲味夠不夠的問題上,真正地讓演員集中地發揮。
令人驚奇的是一路拍下來,這些獨立的雙人劇場,「雙胞胎」、「表姊妹」、「表兄弟」
……竟在出現了不同章節兩兩成雙,看似獨立偶又而相互呼應的趣味。這樣的輕盈而不勉
強,也難怪這些短片系列會讓貝里尼、湯姆威茲、比爾莫瑞、凱特布蘭琪這些大ㄎㄚ們這
麼前仆後繼、而且樂在其中了。
http://movie.cca.gov.tw/FESTIVALS/golden_01.asp?rowid=2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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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了小金人】凱特布蘭琪【期待Little Fis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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